“下毒之人已死!”西月接到。
“服毒自杀了。”
“那楼兄此刻是准备返回江南吗?”
“不,我们按原计划行事。”
“可是据我所知,我们所走的路并不是云顶宫的方向。”从一开始他便知楼清尘选择的路与云顶宫截然相反,但是他相信他,他不说,他就绝不过问,安静的跟随便是。
“呵呵,你不知道,那个家伙此刻并不在云顶宫。”楼清尘爽朗一笑,策马奔驰在宽阔的道路上,西月收起折扇,从容不迫的跟在身后。
“楼兄,拜你所赐,这是我生平第二次进入青楼了。”望着大朵大朵的牡丹装饰的“倚翠楼”的牌匾,西月头疼不已,他真的不习惯来这种地方,可惜没有办法,谁叫他的好友是一个fēng_liú成性的楼清尘呢,青楼可是他最喜欢的地方之一。
“西月兄,你知不知道你此刻的模样可爱极了呢,哈哈哈哈哈哈!”看着西月一脸窘迫的样子,楼清尘心情好极了。
“唉!”实在不知怎么搭话,还是闭嘴的好。
两人一脚刚踏进这倚翠楼的大门,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便扑了过来。
“呦,两位大爷有些面生呢,还是第一次来这里吧,不管您喜欢什么的姑娘在这里都叫您满意呢!”果然天下所有老鸨的开场白都是都是一样的。
楼清尘将这倚翠楼老鸨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的整体打量了一番,又不禁感叹道这老鸨子的装扮居然也是大同小异的。大红配大绿的俗气衣衫,繁琐厚重的发髻,红的仿佛能滴血的厚嘴唇,咧嘴招呼他们时真怕她脸上厚重的粉会掉下来呢。
西月撑起折扇挡在口鼻间,这老鸨身上的脂粉实在呛人。
“老鸨子!”楼清尘掏出一颗很大的银裸子,那老鸨子忙伸手去接,一面赶忙揣进了怀中,一面转身朝着二楼喊去。
“姑娘们,伺候好两位大爷!”
这一转身才发现她的后脑勺还插了好大一朵牡丹花,饶是见过各式各样的青楼老鸨,但眼前这个还是令他厌恶的摆过头去。
“两位大爷,楼下请!”
“等等,老鸨子,你这楼里有没有新来的姑娘?”楼清尘伸手示意正欲领他们上楼的她停下来。
“这新来的姑娘呀,那可是少见的天仙绝色啊,生的那叫一个美啊,妈妈我看了都爱的紧呢,那些想见她的王孙公子呀可都排到京城外了,大爷想见她可没那么容易呢。”老鸨子笑嘻嘻的陪笑着。
“看来你这头牌姑娘来头不小啊,能把王公贵族吸引住的姑娘,我是一定要见一下的。”
“那是自然了,我这楼里的姑娘就属这倩倩姑娘最可人了,这可是我这倚翠楼的财神爷呢。”老鸨的眼中透漏着那深不见底的贪婪。
楼清尘掏出了一张银票,在老鸨子的眼前晃动了几番,那老鸨子的眼珠子都快掉了下来,嘴角已开至最大,皱纹间都是笑意。
“这下可以带我们去见那位倩倩姑娘了吧。”老鸨子果然都是爱钱的,楼清尘暗想,幸亏西月楼里带出的银子足够的多。
“没问题,马上安排,马上安排!倩倩呦,我的宝贝女儿!”老鸨子提起裙摆迈着小碎步上了二楼。
“倩倩!我的好女儿,今天这两位爷出手真是大方的很呢,你可要给妈妈我伺候好了呀!”老鸨子领着楼清尘与西月走进了那个名叫倩倩的女子的房间,然后乐颠颠的下楼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这花魁的房间跟这倚翠楼一样的庸俗不堪,跟江南的怜香苑简直是天上地下,不过细想倒也能理解,这世上有几个女子如风菀毓那般风华绝代呢,风华绝代,楼清尘用了这个词来形容风菀毓,尽管这个女人从不按套路出牌,人也泼辣狠毒,但是却是世间少有的真性情女子,自二月初分别后已好久未见,他不禁有些想念她了。楼清尘纵横风月场数年,有过很多女人,但这风菀毓绝对是他不敢造次的一个,是他与众不同的红颜知己。
“楼兄,你在想什么?”难得看到他去见女人还能分心的去神游,西月感到有点不可思议呢。
“我在想一位美人!”
“美人就站在公子面前,公子不必再想了。”言谈间,房间的主人从屏风后缓步移出,待其走近发现,这倩倩姑娘显然是刚刚沐浴完,漆黑的长发还在滴水,着一身淡黄纱衣,领口开的极大,露出了棱角分明的锁骨,眉毛略微上挑,眼如春波,面庞生的极是端庄,小巧的朱唇欲语还休,很明显,这是个妩媚异常的女人。
“倩倩姑娘知道我最喜欢什么样的美人吗?”那淡黄色纱衣极是轻薄,衣袖部分已近乎透明。
“公子喜欢的莫不是我这刚刚出浴的美人?”那叫倩倩的青楼花魁走近了楼清尘,准备作势歪进他的怀中。
“我喜欢的可是货真价实的美人!”楼清尘身子轻轻一闪,令倩倩扑了个空。
“公子可是嫌倩倩不够漂亮吗?”倩倩两手捻起垂在胸口的两缕秀发,轻轻的把玩着,魅惑至极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楼清尘。
“我倒不知道名满天下的司空轩何时喜欢做花魁了。”楼清尘端起屋内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并不看那倩倩,一旁的西月则是展开了折扇,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臭酒鬼,你是怎么发现我的?”刚才那绵软动听的女音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低沉而有磁性的男声。
“因为我打一进这倚翠楼的大门就闻到了一股贼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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