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兴此话一出,众人表情各异。
言瑾自然是一脸的惊讶,而楚秀低着头看不到表情,但其他分部的属下,有的无奈有的愤然有的哀痛。
总之看起来,就不是太好。
“她到底做了啥?”言瑾都糊涂了,能弄得大家都没好脸色,这楚秀也是有点能耐啊。
“我娘她……”邢兴吞吞吐吐半天,最后才吐出一句:“她花钱大手大脚,差点害的空空门再无资金维持。”
言瑾:“……”
这也不是什么大错吧?犯得着卸任门主吗?
还没等她问出来,底下有一个分部属下,突然哭了起来。
“前门主她还……她还差点把我们都输出去了。”
言瑾:“?????”
另一个属下呜咽着道:“其他分部如何我是不知道,可我们赤云大陆的分部,之前都成了别人的了,后头是我们几个拼命攒钱给赎回来的。”
言瑾:“!!!!!!”
她扭头看向楚秀:“你好赌?”
楚秀头低的都快把腰弯成九十度了。
“现在不了。”
言瑾彻底无语了,空空门果然没有一个正常人!感情邢兴说她花钱大手大脚,只是一个比较好听的说辞。
这么一比较下来,自恋的邢兴都算好的了。
“怎么改的?”言瑾对以前的事并不想追究,毕竟那是旧账,且楚秀也卸任了。现在她就好奇,楚秀是怎么改好的。
毕竟赌博这种事,一旦人沾上了,想改掉可没那么简单。
楚秀没好意思回答,邢兴倒是抢先道:“因为她跟人赌了一场,差点把我和老六给输出去。要不是那人被他自己养的羊撞死了,还没来得及带走我们兄弟俩,今天令主也看不着我们两个了。”
言瑾听得目瞪口呆,张着嘴,下巴都合不拢了。
“你……”
楚秀嘤了一声,捂着脸跑走了。
言瑾扭头问邢兴:“你母亲以前都玩什么?”
“什么玩什么?”
“赌博啊,比如牌九麻将骰子什么的,她喜欢玩哪个?”
邢兴一脸茫然:“这些她都不玩。”
这就轮到言瑾茫然了:“她既然不玩这些,那她赌些什么?”
邢兴哦了一声,恍然大悟:“不是灵主想的那些,她就是嘴关不住,好跟人动不动就打赌。偏她又好强,有人激她,她就上当。一来二去,她一天口头跟人打赌没个十次也有八次。”
言瑾听完心中天雷大作,就这?她还以为是那种赌徒!
“那你母亲把你们哥俩输出去的那回,赌的是啥?”
邢兴沉默了片刻,最后在言瑾炙热的目光下,结结巴巴道:“她跟人赌那一群羊里有几只羊……”
言瑾:“……”
邢兴语气愈发的心酸:“跟她赌的那个人,就是羊群的主人。”
言瑾:“……”
这不是缺心眼嘛!
邢兴:“羊群的主人还提醒她是双数,她脾气上来了,非要说是单数。”
言瑾:“……”
这不是缺心眼了,这是傻逼了。
邢兴:“那时空空门都给她输光了,她就只剩我们哥俩了。”
言瑾赶紧拍了拍邢兴的肩膀:“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不必再说了,还好你接任了。后来你们把空空门重新壮大起来,挺不容易的吧。”
邢兴鼻子一酸:“呜……令主你是不知道啊,我跟老六那是做牛做马,到处接活,连给人掏粪池的活儿都干过。”
门主一哭,底下的属下也是心酸不已,想起以前的伤心往事,一个个都哭得伤心极了。
掏粪池什么的,他们也干过,他们甚至还有人给小孩擦屁股呢。
言瑾这下终于明白了,楚秀为什么一直不说话,感情是怕她一说话又犯老毛病,所以不许她说话了。
“辛苦了辛苦了!”言瑾又大力的拍了两下邢兴,想转移个话题,让大家高兴高兴:“咱要不先别哭了,收拾收拾开始仪式吧?”
一伙人哭着点头,分头开始忙碌,一边忙一边还忍不住哭,最后整个认主大典上哭声一片,弄得跟言瑾的葬礼似的。
言瑾也是哭笑不得,她从哭得眼睛都肿了的邢兴那里接过空空门主令,期间还好心的问了句:“你没事吧?”
邢兴哭着摇头,只是不说话。拿手指了指空空门主令,意示言瑾把朱雀令放上去。
言瑾叹着气,把自己的朱雀令拿出来,贴着空空主令,放在了上面。
刹那间,眼前一白,再看清时,又是一个神秘的空间。
空间里,摆放着无数的修仙物资,灵石仙草灵矿数不胜数,各式兽骨兽血鳞片爪牙应有尽有。成堆的灵符灵篆压得密密麻麻,墙角还堆着一座由法宝法器形成的小山。
言瑾有点摸不着头脑,她现在搞不清这个空间究竟是空空门的,还是朱雀令的。
如果是空空门的,难道这个步骤就是想向她展示空空门的实力,好让她对空空门有信心?
如果是朱雀令的,难道这是朱雀令历来的主人攒下的东西?也就是说,现在这些东西都是她的了?
只是这些东西,怎么都看着有些眼熟?
言瑾上前仔细看了看,她发现有几样法宝法器,跟自己从商城买的图纸做出来的是一样的。
再仔细的逛了圈仙草区,里头的仙草种类,也是与商城里卖的东西一样。
言瑾越逛越诧异,直到她来到转角,看见左右各有一道小门。
她心里一沉,随便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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