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多了个奇葩驱魔组合。
老和尚,小沙弥,以及一条化作人形的白蛇,白雨和俩师徒气势汹汹往镇东走去,原本提心吊胆的惠贤挺胸抬头意气风发,小石头油光满面。
不过,惠贤总觉得小石头像是……像是很幸福的样子。
时不时舔一舔嘴角,也不知道中午吃的竹笋有多么让人回味,唉,自己没能耐连徒弟都跟着遭罪,看小石头馋的,连竹笋都当成美味了。
心怀愧疚的惠贤绝对想不到小石头吃了多少腊肉……
别人驱邪除恶都是选择白天阳气足的时辰,阳气足能够压制邪物鬼祟,动手事半功倍,邪物鬼祟属阴不敢见阳光,天上挂着的那个太阳可不是说说,太阳,俩字足以说明一切,厉鬼暴露在阳光下与跳岩浆里没区别。
但白雨无所谓,别说晚上去,就是阴气最盛那几天都敢去捅两刀,中原不是冥界,没有太厉害的鬼物,真的成了气候保证有一大票的人来刷功德声望。
镇东庄子急坏了。
眼瞅着太阳要下山那鬼物就要出来作祟,高人咋还没来?
该不会是害怕跑了吧?一时间庄户长工啥的犹豫要不要回家躲起来,至少家里还有堵墙遮蔽有棉被裹身,站在鱼塘边实在太吓人。
就在胡员外也要跑的时候,远远地,夕阳余晖下走来三个人影。
破破烂烂的惠贤师徒俩,还有个身穿白色劲装戴草帽的……
女人?
胡员外快要骂街,纵观全县,哪一位大师高人不是红光满面美鬓及胸大老爷,至少也要剑眉星目地格方圆,可从未听说过有哪位女高人,惠贤这老头不会是被骗了吧?
反正来都来了死马当活马医。
“我的惠贤大师哎……”
再次哭天抢地欲往惠贤腿上扑,习惯性的看了看后面并没有发现眼镜蛇。
白雨走在前面,见一个浑身肥膘油腻酒糟鼻大叔扑过来,急忙闪身躲到一旁,嫌弃的看着这位连衣服都是铜钱刺绣的家伙,像个加肥金钱豹。
谁曾想胡员外在看见草帽下清纯面容后呆滞了……
回想自家母老虎那凶悍模样,再看看这个年轻姑娘,胡员外觉得自己这辈子白活了,身为一个成功的地主竟然连如此漂亮的女人都没有,真是失败。
一晃神功夫,呆滞的胡员外依旧往前跑动,然后一把抱住了惠贤。
正常套路是抱住惠贤大腿哭诉,可刚刚一愣神没成想来了个敞怀大抱,惠贤老和尚一愣,心下感叹胡员外当真重情重义,于是也狠狠的抱了一下。
刚刚满眼u的胡员外回神,看见眼前那张老脸和惠贤慈善笑容……
“胡施主,老衲觉得还是稳重些好。”
瞬间,胡员外赶紧松开惠贤老和尚,恍惚间觉得自家母老虎比这老家伙顺眼多了,起码看得下去。
“大师,莫非这位就是高人?”
胡员外指了指站在鱼塘边不说话的倩影。
“那是……”
老和尚一句那是妖没敢说出来,一旦说出来后果怕是比闹鬼还严重,鬼物只能晚上出来吓人,妖可是不管白天黑夜都能出来的。
“善战,静等即可。”
惠贤不说话了,神在在静等,小石头走的累了干脆坐地上打盹。
鱼塘边。
白雨双眼仿佛透过绿水看清水底。
不过是个鬼物而已,含冤而死怨气郁积者易成厉鬼,心有怨念,说明死得冤,水下有一具泡了许久发胀尸体,ku有条石压身,谋杀。
白雨并不在乎一个厉鬼,只是在考虑那个应该留下来等什么事儿的莫名感觉,莫非指的是这个鬼物?
夕阳西斜,落日余晖金色光线照在白雨身上,发丝飞扬,镀了层金边。
乡民围观,好奇为何不摆供桌不用桃木剑。
良久,白雨开口。
“水下有沉尸一具,被人所害含冤而死。”
一石激起千层浪,乡民议论纷纷,无非是有鬼必定有尸首,早就说这里肯定死了人,要不然那谁谁脚腕也不会被抓青紫,只要把尸体捞出来用火一烧啥事儿都没了,可没人敢下水去捞尸体,太阳高挂还可以尝试,眼瞅着太阳下山了谁还敢下水。
然后,乡民惊呆了……
伸手做出个手势,白雨操控湖水将水底尸体抬了上来,径直将尸体送上岸,直挺挺的放在所有人面前。
胡员外第一个非常干脆的瞠目结舌,然后是那些庄户长工。
心里第一时间将白雨贴上高高人标签,高人已经没法形容了,高高人刚好合适,高于其他高人的真正大师。
绑缚石条的尸体停在跟前,小石头躺地上呼呼大睡,惠贤面色凄苦。
白雨还未有动作,惠贤坐在尸体前默念经文,与上次不同,这次念的经有安魂功效,听了之后能让亡魂安宁放下戾气。
惠贤是个真正的高僧,经文出口不但感染了那厉鬼也让一众乡民悲切。
刚好,念经洗去厉鬼戾气,也省了白雨不少事。
夕阳早已落山,头顶仅剩晚霞余晖,白衣高人女刀客,迟暮老僧,酣睡的小沙弥,画面怪异却和谐,原本惊恐的庄户乡民不再害怕,纷纷用同情的目光看向那尸首。
慢慢的,尸首站起来一道影子。
立刻,刚刚还悲戚的庄户长工们跑光了,留下个胡员外双腿抽筋站在那。
他被吓得腿抽筋跑不了。
白雨高看这位酒糟鼻油腻大叔一眼,然后玩味的看那鬼魂,是个年轻男子,此时正跪在惠贤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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