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戒指金不金,银不银的,我最多给你换十个饼。”烧饼大妈一副不喜神态的将戒指还给南宫夏烟,这是做生意的套路,先把你东西贬得一文不值,然后在慢慢压价,不能说心坏,只能说不厚道。
“十个?”南宫夏烟眉头大皱,储物戒买下十万个烧饼摊都绰绰有余,若不是不知道当铺在哪,加之女儿饿得嗷嗷哭,她早就甩脸走人了。
“三十个,我要三十个烧饼。”南宫夏烟最终妥协道,想着三十个烧饼省着吃,怎么也能吃半个月,应该能支持她走到楚州,只要见到洛炎,一切都会好起来。
“好,三十个就三十个。”烧饼大妈也知道不能贪,万一把这疯女人赶跑,就得不偿失了。
“你等着,我现在就给你烙饼。”大妈快速的生炉忙活。
与此同时,巷道拐角处的张山看到这一幕,顿时坐不住了。“这女人身上带着这么多金银珠宝,那枚戒指肯定也是个宝贝。”
张山怎么可能看着这么一个宝贝落入烧饼大妈手里,哪怕是抢也要抢过来。
正当张三撸起袖子要冲出去时,旁边忽然有个声音传来。“张三,欠老子的赌债什么时候还?”
就见一个脖带金链,臂绣虎纹的彪悍青年从远处走来,青年身后跟着十几名小弟,个个流里流气,嘴里叼着烟,走路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
“是雄哥啊,我正想去找你呢。”张山立即狗腿的跑到彪形青年身边,将手中包裹递过去。“雄哥你看,这些宝贝能不能把我赌债给抵了?”
雄哥全名张雄,安定镇本地人,做赌场生意发家,手里养着不少看场子的打手,平日横行镇里,无人敢惹,张山好赌,输给张雄几十万,平时就靠偷东西还债。
张雄接过包裹,打开一看,顿时眼睛都亮起来了。“好你个张山,去哪偷得这么多宝贝。”
“雄哥,是那个女的,她身上还有枚戒指……” 张雄顺着张山手指方向望去,这一望,他眼睛都直了,这也太美了吧。
“雄哥,这女的……”
“你是说这女的是个傻子?”张雄听着张山的话,眉头不由皱了皱。
“是的啊,这女人脑子有问题的,我跟了她一路,她逢人就问楚州怎么走,说是要走路去楚州找他丈夫……我觉得她应该是被楚州哪位老板玩了不认账,给点金银珠宝丢到咱这旮沓地方自生自灭,然后生下孩子精神受到刺激,变成这幅傻样……”
安定镇总人口不到二万,镇上居民几乎互相都认识的,不管张山还是张雄都没见过南宫夏烟,百分百断定不是本地人,毕竟这么漂亮的女人如果是镇上的,早就家喻户晓了,这地又山清水秀,房价物价都很便宜,确实会有不少外地老板把小蜜金屋藏娇这里。
张山这套说辞也是自己胡编乱造,但听在张雄耳里却觉得合乎常理,他舔了舔舌头,眼中淫光大盛。“长成这样,傻的老子都要,既然她男人不要她,那就我来好好照顾一番。”
……
那边,三十张饼很快烙好,大妈手脚麻利的装袋。“喏,饼给你,戒指拿来。”
南宫夏烟再次看了眼手中戒指,极其舍不得,不是因为这是储物戒,只是因为这是洛炎送给她的定情信物。
“怎么?不舍得啊,我饼都给你烙好了,你就算不舍得,也得给我换。”大妈叉腰横道。
“没有。”南宫夏烟摇了摇头,她再不舍得也得换,挨饿这种事她大人能抗个几天,女儿那么小,怎么可能扛得住,要是饿死了她哪还有脸去楚州找洛炎。
两人一手交饼,一手交戒时。
“哼,你这个无良商贩。” 忽然,一个嚣张声音从旁插入。“三十张饼就想换人戒指,老子都看不过眼了。”
南宫夏烟和烧饼大妈同时扭头,就看到一伙人走来。
“雄老大?”烧饼大妈看到来人,声音吓得都在发抖,张雄在当地可是一霸,她这烧饼摊每个月都得交保护费给张雄。
“把她摊给我砸了。”张雄一声令下,几名小弟就冲出去,棍棒乱砸一通。
“别啊别啊,雄老大,我就靠这烧饼摊过活,你砸了我可怎么活啊……”之前在南宫夏烟面前极其盛气凌人的烧饼大妈这时只能在地上打滚哭嚎,然而张雄理都不理她,径直走到南宫夏烟面前。
“美女,这无良小贩欺诈你,我帮你教训她,不过你也不用谢我,我这人就喜欢打抱不平。”
“咦,这是你女儿吧,长得好水灵。”张雄尽量装出一副正人君子样,说话时还伸手去捏南宫夏烟怀里哭嚎的女婴。“啧啧啧,不哭不哭,叔叔带你去吃好吃的好不好。”
女婴不知道是饿得难受,还是不喜欢张雄的气味,哭得更凶了。
“别碰我女儿!”南宫夏烟一巴掌拍开张雄的手,转身就走。
“你……”张雄愣住了,有点没反应过来南宫夏烟的反应,不是说好的傻的吗,给吃就能拐走的那种,怎么看起来不像啊。
张雄又怎能知道南宫夏烟的情况,她只是呆在帝陵千年,出来后不理解外面世界,并不是傻。
南宫夏烟一眼就看出装作打抱不平的张雄不是好人,那双看她的眼睛充满了难以掩饰的淫欲,这种目光南宫夏烟见过太多了,就连贵为天子的刘澈第一次见到她时也是这种眼神。
这一生,南宫夏烟只碰到一个男人对她没有露出这种眼光,那就是洛炎。
那一夜,洛炎喂她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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