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芸倾见凯恩朝她行吻手礼,眼中立即生出一丝嫌恶,身体不由自主后退,整个人缩到洛炎身后。
“芸倾小姐,本王子和你怎么说都算朋友,这点薄面都不给吗?”凯恩仿佛没有看到许芸倾后退半步的动作,依旧伸着手,目光炽热。
“啪!”。
一声脆响。
在无数人惊骇目光下,洛炎一巴掌打飞凯恩的手。“不好意思,我家倾儿没你这种朋友。”
全场哗然,没人想到洛炎竟敢说出这番话,做出这番行为,要知道他面前可是一国王子,地位高高在上。
“你敢碰我?”凯恩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被扇飞的手,上面还有红红的巴掌印,火辣辣的疼。
“大胆,竟敢冒犯王子!”安德烈猛顿手中法杖,大声咆哮。“跪下认罪,饶你不死。”
“洛炎,还不赶紧跪下赔罪!”许鞍生同时怒喝。
“哼,许鞍生啊许鞍生。”洛炎目光如剑,直视许鞍生。“亏你还是将门之后,见到一个外国王子就如此奴颜婢膝,你家老爷子的脸面都被你丢光了。”
“洛炎,你知不知道你再说什么?”许鞍生满脸红涨。
“那你知不知道你再做什么?”洛炎冷冷一笑。“许老爷子乃华夏国防司令,地位比起一个外国王子只高不低,这里又是许家,今日还是老爷子寿辰,你身为老爷子长子,你自己看看你在做什么。”
“我以礼待客,你说我在做什么,你看看你这德性,我华夏礼仪之邦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许鞍生气得暴跳如雷。
“华夏是礼仪之邦,讲究以礼待客没错,但待客之道不是像你这般头都低到我膝盖下面。” 洛炎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头。“你自己膝盖骨软也就罢了,还想让我学你一样做慕洋犬。”
“抱歉,我洛炎一生行事,跪天跪地跪父母,却绝不会跪一个道貌岸然的洋鬼子。”
音落,全场哗然。
许家人人色变,尤其许鞍生脸都涨成了猪肝色,洛炎直白的说他是跪舔洋人的奴才,让他既气又羞愧。
人群中江茹萍急得直跺脚,洛炎这番话不仅把许家人得罪了个遍,同样把凯恩也得罪,他得罪人也就算了,竟然还把她女儿也拉下水。
江茹萍还念念不忘的想让女儿嫁给凯恩,这时只能硬着头皮跳出来。“凯恩王子,这位是倾儿的朋友洛炎,他年少轻狂不懂事,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倾儿,还不快过来给凯恩王子行礼。”说着,江茹萍朝许芸倾猛打眼色。
许芸倾缩在洛炎身后,倔强的摇着头。
“只是朋友吗?”见此,凯恩目光玩味的看着江茹萍。“之前伯母曾和我说过想要将你女儿许配予我,后来却不了了之,现在看来,伯母的女婿其实早就选好了,就是这位洛炎先生吧。”
说到这,凯恩脸上怒色尽显。“哼,没想到我凯恩也有被人当猴耍的一天。”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江茹萍吓得连连摆手。
“哈哈哈……伯母别紧张,我是和再你开玩笑。”凯恩忽然又哈哈大笑起来,情绪收放自如,让周围人不由感觉到一股恶寒。
“我相信伯母真心想把女儿许配予我,只是芸倾小姐可能对我有一些误解,至于这位洛炎先生,想来应该有些手段,不然也不可能让芸倾小姐倾心,只是这手段是不是真心的,那就未必可知。”凯恩目光挑衅的看着洛炎。
“比你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真就行。”洛炎淡淡一笑。
“你说什么?”凯恩面色一寒。
“洛炎,你给我少说两句。”江茹萍怒吼,声音低沉得可怕。
她真是信了洛炎个邪,早上出门时还说得好好的,不惹事不惹事,现在却给她惹出这么大麻烦,江茹萍都不知道如何收场。
洛炎冷冷一哼,果真闭嘴不言,到底是许芸倾生母,她在怎么作,洛炎都不会一般见识,换做别人,洛炎早就一巴掌甩过去。
“本王子身份尊贵,不想和你这种下等人争执口舌。”凯恩见洛炎闭嘴,同样也冷冷一哼。
他是鹰国人,母语是鹰语,虽然华夏语也会说,但不算精通,很多和人争吵,甚至阴阳怪气类的话,他都很难组织起语言,自知如果继续和洛炎争吵,只会被气到,还讨不着任何便宜。
“王子不愧是王子,心胸阔达,不像一些小瘪三只会耍嘴皮子功夫。”许鞍生见场面似乎缓和下来,赶紧狂拍凯恩马屁。“来来来,王子请上座,家父再过一个小时就会到场,咱们先喝茶看戏。”
“来人,请戏班子出来表演。”
一行人就这么拥簇着凯恩坐上内堂最大那桌酒席。
“我扶你回房休息。”等凯恩一走,洛炎转身对许芸倾道。
“不了。”许芸其实不是怕凯恩,只是怕凯恩对洛炎不利,摇着头道。“凯恩现在已经知道你的存在,躲得过和尚,躲不了庙,他一定不会这么算的,老公,你千万要小心他。”
“放心,他最多就蹦跶这一会。”洛炎呵呵一笑。说着扶许芸倾坐下原位。
许芸倾茫然坐下,至于洛炎说的那句话,她并没有听出什么意思,心中对洛炎的担忧已经让她无法正常思考。
上午十一点整,等待时间总是漫长的,好在许家人早知道这情况,请了尚海最好的戏班子在大院内表演。
毕竟是给老爷子举办的寿宴,老爷子爱听戏,不爱现代那些花里胡哨的歌舞,但凯恩却听不懂华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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