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有点儿尴尬,穆珊子迅速的过来,扑到进来的那个男人的身上,放声大哭起来,暖暖也跑来,抱着那个男人的腿大哭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粮店老板的故事,取自真实事件,就在我朋友的小区,那位大哥到现在还没有痊愈,然后对那几个人的惩处则出自另一件事,这两件事被我安排在了一起。
乱七八糟
梁梦舸立在门口,名贵的柞木门儿雕着花儿,门口的毯子是纯白色的长绒,一个男人搂着一个女人和一个小女人,两个女人哭的天都塌了,梁梦舸有点儿无所适从,就像嫌疑犯似的。
这个男人温柔的安慰她们,梁梦舸从来没见过这么强悍的男人,虽然一句话不说,只是安静的抱着两个女人,他用怀抱整理和安慰着一个世界。自己有点儿多余了,梁梦舸迈步往外走,就在和这一家子错身而过的时候,手腕被钳住,梁梦舸有点儿吃惊的看着这个男人,他的年纪应该在三十八九,有岁月在脸上的痕迹,不明显,可是,像一杯普洱,经久酝酿成为红葡萄酒一样的醇厚,他的眼睛写满了故事,这个时候正看着梁梦舸,“我叫欧西林,不能送你,晚上七点,大厅咖啡屋见。”
梁梦舸甩开手腕,大步流星的走了,从电梯下来,杜欲晓靠在陆虎上抽着烟,那个模样就是个流氓,杜欲晓小时候长的挺好看,越长越走形儿,小时候也没这么混蛋,可能越混蛋越在外表表现出来吧,两者结合形成了今天这个局面,现在这个年头儿了居然还留个李小龙头,上半身儿纹了件‘背心儿’——云山雾罩一条龙,现在就露着半条在手臂上,他看见梁梦舸下来就上车了,推开副驾驶的车门,梁梦舸从后面上去,杜欲晓咂了咂嘴,伸胳膊拉上副驾驶的门,起步开走。
梁梦舸坐在后座上,一句话也没有,靠在那儿,看着窗外。
“咋地啦?放心我不能把那帮孩子咋地,干啥呀,咋j-i-巴跟我媳妇儿似的呢,一天到晚板着脸,我瞅她那个样儿就想抽她个大嘴巴,不烦别人儿。”
梁梦舸横了他一眼,杜欲晓没词儿了,车开出一段儿去,“走呗,跟我斗地主去呗。”
“走。”
杜欲晓点上烟,车走到清河大桥,往那边儿就是镇里,繁华的像个时髦的小都市了,杜欲晓一般去那边儿的茶楼玩斗地主,一晚上也就百八十万的输赢,可是,他还是停车了,“格格,你咋地啦?要不哥请你吃饭呗。”
“不斗地主去嘛?”
“别介,格格,我知道你不好这个,别跟我一般见识,干啥呀,我以后不打媳妇儿了,也不跟我爸计咯了,少赌,我送你回去吧。”
梁梦舸点点头,一直就是沉默,杜欲晓也没辙了,这个哥们儿跟别人就不一样,他比谁都痞,就是会闹脾气,杜欲晓还就吃他这一套,要是别人,早一个大嘴巴子把牙打掉了。
杜欲晓把梁梦舸送回去,白鹭别墅,梁梦舸下车,摔上车门,直接就回家了。
开门进去,叶鼎尧正从楼梯上走下来,梁梦舸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回去吧,跟我这儿住着多别扭啊,不是说在国外呆惯了在国内呆不了嘛?容易得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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