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小娃儿还在哭着,眼泪鼻涕一齐流了下来。
“嗯?”谢聿桢见自己劝不动稚子,不由得故意虎着脸,瞥了小孩子一眼,希望吓住自家的儿子。
哪知他儿子不再吃这套,见‘娘亲’就在一旁,从凳子上艰难地滑了下去越过父亲一把扑进‘娘亲’的怀里,继续嚎啕大哭。
潋滟将幼童抱起,一下从凳子上站立起来,像是立了很大的决心,吐了一口气。
他抱着小娃转过饭桌走向另一边,将哭泣的娃娃放在原来的位置上,自己则坐在了枫儿的身旁,而此时他的另一边正是一直不说话的鹤鸣。
谢聿桢、鹤声、亥勍三人你看我我看你,如今潋滟左右坐了两个幼童,再看潋滟面色平静的给两个孩子夹菜盛汤的样子,三人微微咽了咽口水。难道说,他们的潋滟,生气了?
于是三人不再多言,各自坐定之后眼巴巴地看着爱人细心地照顾两个小儿,他三人颇觉无趣,斟了酒后三人对饮起来。几杯酒过后,三个衣衫破烂外表狼狈的大男人已经忘记方才的闹剧,开始谈论起江湖上最近发生的事件了。
潋滟喂了枫儿一口菜肴,又为鸣儿夹了一块嫩r_ou_,垂下眼时已是满眼笑意。笑了一半,潋滟又收起了笑容,这吃饭是解决了,那睡觉呢?不会再大闹一场吧?
与想象中的有所不同。好容易用完了晚饭,哄了两个幼童先睡下之后。潋滟先回到自己房内,本以为会有人来找他的,未料竟然一人也没来。
潋滟心中惴惴不安。是不是自己在饭桌上的举动也惹得他们生气了?潋滟在心中胡乱猜测着,独自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到了亥时末,堡内渐渐安静下来之后,仍旧没有一人来寻潋滟。潋滟这担忧就更加扩大了。他们何时被人甩过脸色啊?自己这样是不是真的做错了。还是他们对自己已经厌倦了?
潋滟想着想着,不知不觉泪水就涌了出来。太幸福了!如此幸福难道就是这样短暂吗?若是他们都放弃了他,那他就真的不知晓该如何是好了。
抹了抹脸上的泪痕,潋滟走到了窗边,抬了窗子往院门口看了看。一个都没有。他不由得转身靠窗,又涌出泪水来。
‘叩叩叩!’门口有人敲门。
潋滟连忙擦了眼泪去开门,却见门外站着鹤声。鹤声换去了千丝万缕的破衣衫,一袭月白色缎衣在夜幕中灼灼逼人。他手上捧着一盆东西,天色暗淡也不知是何物。
“你,来啦!”潋滟让开身子让鹤声进来。鹤声进来之后关上门落下门闩。
“潋滟儿哭了?”鹤声将手上的东西放在茶桌之上,转身拥住潋滟轻柔问到。
潋滟连忙摇了摇头,“没,没有!”
“为何而哭,可否告知鹤声?是今日我们惹你生气了吗?大家也不想的,只不过,就是忍不住想争一争。潋滟儿若有心事一定要告知我们,鹤声有话也会说给潋滟听。我们可是好不容易在一起的!”
潋滟委屈地抿了抿红唇,“我,我以为你们生气了,讨厌我了!都,都不来!”潋滟哽咽着将心底的担忧说了出来。
鹤声听了抬起潋滟的下巴,用拇指为潋滟拭去泪痕,“真傻!我们是在商量今晚谁来陪我们的潋滟儿呢!结果商量了一个时辰之后,鹤声就来了。”虽然这个商量的过程一点也不比吃饭时紧张,不过这些没必要让潋滟知晓了。
“咦?”潋滟睁着莹莹大眼望着鹤声。
“我们的办法就是,按照年龄来排次序。亥兄今日已经得了机会,接下来就是鹤声了。明日再让谢聿桢陪你。”
潋滟觉得此法也不错。一人一日很是公平。
“潋滟儿!我可是想你的紧啊!”鹤声凑上前去就在潋滟的嘴唇上轻轻一吻。潋滟当即就靠在了鹤声的胸前,乖顺温柔了。
“待会儿再好好享用你!先看看我为潋滟带来的礼物!”鹤声揽着潋滟走到那茶桌旁,借着烛火的光芒,潋滟看清那是一盆绿油油的草,细长的五六条叶子呈放s,he状散开。
“这是雪兰!鹤声特意买来送与潋滟的。潋滟可要好生养活它哦!”这可花了他不少的银子呢。就是看着这草其貌不扬,开出来花儿的却是绝代芳姿,妖而不矫,羞而不怯,很像潋滟儿的小模样,他这才花了大价钱买下它。原本想买那开了花的,只是那老板说花期太短,怕是经不住折腾,这才退而求其次买了盆仍未开花的。
潋滟欣喜地捧着那盆雪兰草,这东西比金银珠宝还要让他开心。他盯着那兰草目不转睛地看着,眼睛都快笑化了。只是,为何他觉得这兰草的样子如此熟悉?气味也是似曾相识呢?
鹤声见潋滟真的很喜欢自己送的礼物,十分满足。他上前去将那兰草夺下放于桌上,将潋滟拉回自己怀中,“潋滟儿!不要看了,长夜漫漫,早些歇息啊!”
潋滟见鹤声在自己身旁磨蹭来磨蹭去的,就知道他想做甚么。他将头靠在鹤声怀里,轻轻呢喃道,“今夜......潋滟,任凭......‘处置’!”
鹤声浑身激荡着一波热流,“潋滟儿已经等不及了是不是?”他打横抱起潋滟,一下将他抛到满是锦被的大床之上。
潋滟躺在床上,看着鹤声一件一件褪去衣物,缓缓向自己走来,他半眯着眼睛,等待着爱人的靠近。
身体压上自己。潋滟笑着睁开双眼,鹤声未替他褪下衣衫,直接袭向他的腰际,要去剥潋滟的裤子。
潋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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