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潋滟儿不高兴鹤声来吗?”鹤声委屈地说着,脸也沉了下来。
“不,不是!”潋滟连忙欲坐起身来,“我,我很高兴!”说着,他看了看亥勍,亥勍并未改变脸色。
鹤声一听此话,“真的吗?”一把搂住潋滟,将他揽进自己怀里,“潋滟儿如此说我真高兴!”说着,在潋滟的脸蛋上狠狠地啜了一口,然后示威地看向亥勍。
亥勍仍旧面不改色,只是这放在身旁的拳头微微地握了起来,又慢慢松开了。
鹤声眼尖底发现了这一幕,他眼珠一转,干脆将潋滟一把抱在自己的身上,搂着潋滟的全身,亲昵地摇摇晃晃。
潋滟此刻被迫与亥勍面对面了。潋滟的脸都羞愧红了。想想方才他还在亥勍的怀里哭泣,此刻又被别的男人亲热地搂抱着。
潋滟在心底为自己的无耻自责着,但他又不能推开鹤声。
亥勍见潋滟低垂着头,耳朵都羞红了,知晓潋滟心中做何担心,他尽量使自己看起来很和蔼,柔声说道,“潋滟,我先出去驾车,别在意!鹤兄!我们之间的事不要为难潋滟!”
鹤声松了松手,笑着说到,“亥兄多虑了!我怎么舍得让潋滟难过?”为了证明似的,他又在潋滟的脸上印了一吻。
亥勍移开了视线,转身钻出车内。
潋滟稍稍松了口气。鹤声也发觉潋滟一下子放松了身子。他当即微蹙眉头,看来方才是他做错了,他一心只想气气亥勍,未料到会让潋滟不自在。看来,这明争暗斗都不能让潋滟难堪呐!
“对不住啊!潋滟儿!”鹤声搂着潋滟,闷闷地将头埋在潋滟的脖子上小声说着,“我不是想让潋滟难堪的!”
潋滟原本还为难的情绪一下子被鹤声的这话给化解了。他摇了摇头,“没事!是我不好,你们都是好人!”
“那,潋滟儿!鹤声来这几日,你可要好好陪我哦!我好想你,每日做梦都梦到你,过完冬至,你跟我去牧场住两月可好?”
鹤声磨蹭着潋滟的肩膀,语气又是委屈又是期盼。
潋滟想了想,也是!他不能老是呆在亥家堡,这样对鹤声与谢聿桢都不公平。毕竟亥家堡是亥勍的地盘。
“潋滟也想去牧场住一段日子呢,等晚间我们一同商量一下可好?”潋滟靠在鹤声的怀里如此说到。不是他不答应鹤声,这种事还是要大家共同商量决定的,这才是一家人相处的方式。
“我不管!潋滟今晚一定要陪我!”鹤声凑到潋滟的耳边轻轻吐气道,“我可是忍了两月之久了!”
潋滟脸一下子绯红了。鹤声死缠着他不停地说着,弄到最后潋滟不得不答应了鹤声的要求。
谢聿桢还没回来呢!不知晓,他,会不会闹别扭啊!幸亏亥捷足先得一步,若不然,今晚这冬至夜可着实不好分配呢!
天色已接近酉时末,马车才到达‘亥家堡’的地界。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亥勍在马车上燃起了风灯来照明。刚穿过沼泽地,就见前方一片火光,那火光闪烁着往亥勍们扑了过来。
待那点点火光稍近,他们听到了马蹄声。
“莫不是谢聿桢?”鹤声刚开口说了一句,远处就传来了爽朗的笑声,“潋滟!是你么?”
不是谢聿桢又是何人?
潋滟脸上不由得露出了笑意,他们真的都回来了。这个冬至,怕是他有生之年过的最温暖的冬至了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许久没写r_ou_了,别扭啊
铿锵四人行记实(三)
‘亥家堡’大堂
随着负责煮饭的大婶们将最后一道菜端上饭桌,整个室内的气氛是紧张到了极点。
潋滟看了看围在自己身旁的三个男人,他每向饭桌旁移动一步,身旁的男人也是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动两下腿。他一不动,那三个男人也装模作样地立在原地或左顾右盼或整理衣衫。
按理说,在上第一道菜时他们就应该上席的,可如今最后一道菜都端上桌了,两个小孩子也都规矩地坐好了,只有他们这四个大男人还在一旁磨叽来磨叽去的。
“娘亲!饿!----”谢宇枫那个三岁小娃娃可怜兮兮地看着潋滟。无论潋滟如何纠正他,他还是叫潋滟娘亲,如何都不肯改。
潋滟心疼地看了看小娃儿。另外一边也坐着一个四五岁的小男童。男童虽然极力掩饰,可那故作沉着的眼中还是透露出些许的饿意。那是鹤声的儿子-----鹤鸣。与鹤声同谢聿桢的关系一样,这两个小童一见面就因为一只小猴子闹得不可开交,最后两人死活也不肯坐在一处,隔得十万八千里。
“用饭吧!”潋滟朝身边的男人们笑了笑,“小孩子都饿着了!”
“好啊!潋滟来同我坐!”谢聿桢干脆地答应,拉了潋滟的胳膊就往饭桌旁走去。
鹤声一下拽住了潋滟的另一条胳膊,“凭什么?潋滟当然同我坐在一处!”
亥勍皱了皱眉,“我不管你俩如何选择,我是主人,当然要与潋滟同坐一处。”
潋滟左右看了看,又瞄了亥勍一眼。这三人相互对视着,各自一副绝不退让的表情。
潋滟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哎!每次都是如此?当着孩子的面也不知道遮羞!真不知到底谁是孩子了。吃饭嘛!坐在何处不都一样吗?
看着眼前这圆形饭桌旁摆放了六张凳子,其中两个孩子坐了个对脸,也是谁都不理谁,另外两边各有四张凳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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