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迟迟没有落下,也没有周淳的动静。李寄略微偏头,长时间绷紧的臀肌松懈下来。
“啪!”
“啊!”李寄的身体往前一挺,痛叫了一声。
第二鞭在他没有反应过来时追至,屁股上炸开锐痛,涨满的肠道痉挛般哆嗦,液体翻涌着寻找出口。李寄手肘一软,下意识咬唇硬撑,打直了胳膊。
“忘x_i,ng真大。”周淳抽下第三鞭,毫不手软的力道与漫不经心的语气对比鲜明,“乱动,咬嘴唇,不报数。今晚你是不想结束了?”
“我倒是无所谓。”周淳勾起嘴角,将鞭子在手腕上绕了两圈,“看看你憋着一肚子水,能挨多少下。”
话音未落,鞭子再度抽落,在已有不少红痕的臀r_ou_上留下新的痕迹。
李寄不敢再咬唇,只能紧紧抿着,鼻息慌乱地闷哼,半晌才咬牙吐出一个字:“一。”
周淳放慢速度,等到每一鞭的疼痛停息,才再度抽打。李寄渐渐能应付这样的痛楚,在每一道鞭痕出现后准确地报数。
然而十鞭之后,周淳手腕一动,鞭稍以毒辣的角度劈下,抽在了完好的臀缝嫩r_ou_上!
这一鞭接触面积很大,力度也不轻,整个臀缝立刻都泛出明亮的红色,继而微微充血肿起。
ga-ng塞被鞭尾带着深入,引得后x,ue剧烈收缩起来,那些折磨人的灌肠液肆无忌惮地昭示着自己的存在感。
“呜啊……”李寄仰起头,r_ou_j-in-g跳了跳,整个下半身都在哆哆嗦嗦地颤抖。
耳后破空声骤响!一道尖锐的刺痛从嘴角擦到耳畔,李寄被抽得偏头,周淳两步上前,随手一拍他的侧脸:“再咬一次嘴,就有掌嘴的附加节目了。”
“唔……主人,对不起……”李寄重新将姿势摆到位,却被威胁的语气唤出更多的令人羞耻的兴奋感。
周淳察觉到他身体的战栗,伸手顺了一把他汗s-hi的发尾,手指沿着脊椎向下,恶意地摩挲被抽肿的臀缝。
敏感的地方被触碰得又痛又痒,火辣辣的,排泄的yù_wàng被引逗得更甚,李寄忍不住低声呜咽起来。周淳很满意他的反应,欣然道:“好好表现。鞭打结束,我会让你s,he出来的。”
接下来,周淳的鞭子变得难以捉摸起来。一米多长的皮质软鞭,时而重重抽在抗揍的地方,带来巨大的痛感;时而又放轻了力道,抽在敏感处,让更多快感在疼痛中炸开。
整个臀部与大腿后侧布满了狠辣的鞭痕,又红又肿。臀缝、r-u头、会y-in,甚至y-in囊和y-inj-in-g,也都被鞭稍刁钻地照顾过。
李寄感觉全身犹如火烧一般滚烫,肠道里大量翻涌的液体与y-in囊里积蓄的汁液成了亟待爆发的岩浆,烧得他神智不清。
李寄艰难地报着数,偶尔会漏下一两鞭,不得不承受超过预定数额的惩罚。他已经忘记了“三十二”这个目标,一只是径数下去,直到某一鞭后,他的头发被人拽住了。
疼痛的r-u头被人揉捏了两把,继而是红肿不堪的屁股。李寄难耐地呻吟着,那只手又向下把玩满涨的r_ou_囊,接着是硬到极点的y-inj-in-g。
最后,挑起无边快感的手指绕过大腿,握住了完全被体温暖热的ga-ng塞把柄。
“s,he吧,我的小狗。”
男人的声音低沉温柔,硕大的堵塞物被抽走,肠道里的大量液体终于找到了宣泄口,喷泄而出。
李寄发出断断续续的喊声,羞耻与快意逼得他不住收缩后x,ue,却无济于事。
清澈的水流打在地板上,濡抽动了两下,李寄在周淳手里崩溃地摇头,在无穷无尽的排泄快感中,低泣着s,he了出来。
“做得很好。”周淳扔下鞭子,收紧手臂,将失神的青年抱起来,“结束了,阿寄。”
李寄的身体尚在高潮的余韵中痉挛,闻言发出一声抽泣。周淳把他s-hi淋淋的身体揽进怀里,轻轻抚摸李寄的后颈,就像安慰仓皇的小兽。
“可以了。”周淳轻咬着李寄的耳朵,声音压得非常低,“你放心。”
台下那一圈人配合地鼓掌。“滩涂”的老板带了调教师出来,礼貌地请所有人离开,接着把一张光碟交到李家那位手上。
那人站起身,朝展台靠近两步,踌躇着开口:“周先生,我能和寄少说句话吗?”
周淳正扯开李寄脸上的静电胶带,接着用手掌完全捂住他的眼睛。他做完这一切,揽着青年站起来,这才看向台下的人。
“没有什么寄少。我的奴隶,就只是我的奴隶。”周淳冷漠地说完,转身头也不回地下台了。
22.
视频画面最终定格在空无一人的展台,过了两秒,播放软件自动跳到了其他视频。周淳随手点了叉,把光盘退出来,拿在手里掂量了片刻。
保险起见,应该赶紧销毁了。周淳心不在焉地想,等原三搞定了李家保存的那份——不管他用什么手段——这张光盘就是孤本了。
周淳思忖半晌,终于站起身,在黑暗中摸过庞大的书架,准确地抽出那本《爱的徒劳》,把光盘夹在了契约旁边。
原以为x城将风起云涌,结果却异常平静。时日流云一般飞逝,一不留神又过了好几个星期。
周淳终日忙忙碌碌,两个小的则偶尔回家小住,大多数时间都耗在学校里。
秋意渐浓,校园里的老树开始变黄,草地变得干枯,上头渐渐铺开落叶。学校的日程表换成了冬令时,学生们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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