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小天的舌头在他的牙关上轻轻一舔,划过齿龈,探入口腔,与池陆阳的舌头细细地纠缠,也不用力,你轻,我比你还轻,极慢地,挑逗一样,却让人无比情动。
高小天确实想用这个吻说点什么,可是,舌头很忙,他什么也说不了,但他觉得池陆阳一定听懂了。
他的手撑着玻璃,直到手心洇出了一层细汗,才把池陆阳松开。怀里的人脸色发红,j-i,ng心维系的如饥似渴小狼狗人设突然崩坏了,一下变成了舍己救人的蒙古大夫,能不心塞吗?他脸红心跳地问:“看来,我不光厨艺好,医术也挺好的吧?”
高小天把池陆阳拉起来,替他整理好衣服:“是,您厨艺好,医术好,吻技还好,脑子就更好了,给你贴上点毛,您就是一斗战胜佛!”
“斗战胜佛是什么?我就知道阿弥陀佛。”
高小天跟歪果仁没法沟通:“就是齐天大圣孙悟空,简称猴j-i,ng!”
池陆阳讪笑:“我是歪果仁,中文不好,我觉得你一定是夸我呢!”
高小天无奈道:“这都能听出来,那肯定得中文十级了。”
“所以,幽闭恐惧症……没事了?”
“应该没事了。”
“你也不打算追究我怎么知道的?”
“不打算了。”
池陆阳有了点底气,说:“嘿,我怎么觉得这画风有点不对啊,明明是我做了好事,怎么搞得好像我有多见不得人似的!”
高小天抬眼瞥他:“你还好意思说?”
“ok,ok,”池陆阳双手投降,知道自己自作主张瞒着他终究有点理亏,他厚颜无耻地问道,“那,你打算怎么报答我啊,电视里都是以身相许什么的。”
“我他妈以身相许的还不够多吗?”
“啊,也是,”池陆阳小声道,“如果不整天想着反攻什么的就更好了。”
“你说什么?”
“没什么,就是,你这个病……”是怎么得的?池陆阳不知道现在能不能问。
两个人都沉默了,轿厢里只剩机械臂发出的“嗡嗡”声,不知不觉,他们已经升到了摩天轮的最高处,这边能看到不远处的一个人工湖,湖面已经结冰,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白光,像一面镜子。
“上次你去我们家的时候是不是觉得我妈挺好接触的?”高小天突然开口。
池陆阳犹豫了一下回答:“是啊,感觉你妈妈老年生活还挺丰富多彩的。”
“她年轻的时候可比现在爱玩多了,主要是现在身体盯不住了,不支持他像年轻的时候那么折腾。”
池陆阳抬眼看他:“你这么说我丈母娘合适吗?”
高小天看了他一眼,站到玻璃窗前顺着他的话说道:“你丈母娘年轻的时候,有一回,你老丈人出差不在家,你丈母娘因为你老公淘气,把他关进厕所独自反省。按照以往的经验,你老公被关一会,渴了饿了就认怂了,然后就能出来了,但是,那回不知道怎么回事,你老公就是不认错,你丈母娘等了半天等烦了,正好有人叫她去打麻将,她想着打完牌回来再把你老公放出来也行,就出门了。”
“结果呢,你丈母娘一打上牌就什么都给忘了,完全不记得厕所里还关着个活物。那个年代的厕所好多都是没窗户的,白天还能从门框上方的磨砂玻璃透进来点亮光,天一黑就什么都看不见了,你老公拧,你也知道,憋了几个小时,终于憋不住了,想出去,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而且,那个时候你老公的武力值还没修满,所以虽然喊破了喉咙,也无济于事。等到第二天早上你丈母娘回来的时候,才猛然想起你老公还被关在厕所里。你年轻的丈母娘打开门,只看见你的小老公躺在潮s-hi的地板上,昏迷不醒。”
池陆阳:“……”
“可能是你老公那个年纪比较中二,被关了一宿脑补了好多怪力乱神的内容,再加上自己比较拧巴,对有些事情总是耿耿于怀,于是落得个幽闭恐惧症的下场。”
池陆阳听他这么“你丈母娘,你老公”的一通白话,明明特别心疼,却又有点想笑,脸上的表情都有点管理不好了,最后,他偷偷掐了自己大腿一下,堪堪维持住了一张严肃脸。
池陆阳站起来,从背后抱住高小天,在他耳朵上轻轻吻了一下,说:“谢谢你告诉我,语气虽然活泼得过了头,态度还是挺认真的。”
“应该谢谢池大夫才对,池大夫不惜把嘴唇磨秃噜皮,亲自治疗个十来次就痊愈了。”
池陆阳脸一红:“你一直都知道,还由着我出洋相!”想起自己在洗手间、储藏室各种犄角旮旯如饥似渴的样子,池陆阳就觉得臊得慌。
高小天把头靠在他肩膀上:“我这叫配合治疗,您上哪找这么好的病人去啊。”
池陆阳还是不明白为什么高小天什么都知道,他被看个底儿掉还自以为聪明,真的有点丢人啊好不好!不过这事可以从长计议,现在这老狐狸肯定不会轻易吐口的。
高小天靠了一会转过身,收起吊儿郎当的语气,特别认真地对他说:“如果你当初没来招惹我,那咱俩可能永远都是井水不犯河水。”
“但是你既然招了我,我也从了你,我就不想带着一堆绊脚石跟你磕磕绊绊地在一起,那样早晚咱俩都得摔着。你为我好,你为我小心翼翼,害怕揭我的伤疤,害怕伤我的自尊,偷偷摸摸又小心翼翼,这些我都知道,我还有什么理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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