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曼曼的职业素养和强势x_i,ng格在面对最重视的哥哥和暴怒的陈忱时,彻底崩溃,她像个普通女孩子一样忍不住开始掉眼泪,但到底还是冷静地开始叙述:“昨晚他使用过抑制剂了,他是低敏人群,这种反应不正常。”
陈忱看起来还想说什么,但终究碍于好教养,没有继续发作,只是像头困兽一样在室内转着圈。
这种尴尬的对峙直到他的家庭医生赶到才被终结,对方要求检查方念的状况。陈忱对于放医生进方念卧室这件事犹豫了一瞬,清醒后却惊讶于自己不正常的占有欲,沉默地将决定权交给了李曼曼。
李曼曼勉强打起起j-i,ng神,以医者的专业来替代患者妹妹的心情,和家庭医生一起对方念做了一个简单的检查。
期间方念已经停止了哭泣,他甚至可能知道有陌生人进入了自己的房间,努力克制了发情期时令人窘迫的生理反应——那些呻吟和无法抑制的厮磨。
陈忱并没有进入方念的卧室,他不敢。即使还隔着一道门,信息素的味道都已经如此浓郁,这气息陈忱十分熟悉,好像就是平素方念身上的味道,但又放大了无数倍,带着情欲的吸引,勾动着他原始的yù_wàng,简直无法抵御。
他觉得自己可能还是离开更好,再呆下去,失控的怕是不止方念一个人,然而终究不放心就这样扭头就走,他等待着李曼曼和医生能给他一个令他安心离开的消息,但等到的却是两个人的争执,甚至从卧室吵到了客厅。
李曼曼手里握着注s,he器,家庭医生却强硬地按住了她,两个人举止间有点拉扯,一起从卧室退了出来。
“你到底是不是他妹妹?你到底是不是医生?怎么选更好你难道不知道吗?”家庭医生率先发难,态度十分强硬。
李曼曼抿着唇,似乎也有犹豫,但并不肯让步:“就算是医生也不能枉顾他的意志,他需要的是抑制剂,不是其他‘非常规医疗手段’。”
陈忱沉默着听他们交涉。
医生恨铁不成钢地又争辩道:“他明显是过敏反应,你也说昨天他吃过抑制剂了,还是没有用,现在再注s,he,有什么意义?你没看到他的体温吗?这么严重的发情热,强硬地压制下去,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你心里有底吗?起码我没有!”
李曼曼拧着眉头,一脸犹豫,但握着注s,he器依旧没有松手。对峙间,她扭头看了一眼陈忱,神情复杂,转回头来却又一脸坚定:“他不需要陌生alpha的标记,即使所有人都可以把这件事看做医疗手段,对方念来说还是不行。我不能违背他的意志。”
家庭医生也来了气,松了手,对李曼曼说:“如果你坚持,希望你能对发生的一起后果负责。”
李曼曼看看手里的注s,he器,推门作势要进卧室。
陈忱拦住了她,甚至从她手里拿走了那支抑制剂。他当着两位医生的面将抑制剂注s,he进了自己的身体,对着目瞪口呆的两个人说:“出去吧,后面的交给我。”
李曼曼惊讶地张大了嘴,脑子里一团乱,脱口而出:“你不能……”
“我能。”陈忱打断她,“我相信你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我会帮他的。”
李曼曼犹豫又挣扎,片刻的纠结后恳求道:“不要标记他……”
陈忱垂眼看着她,冷静地反问:“不然我为什么要给自己注s,he抑制剂?”
第17章
他说完就转身进了方念的卧室,门被关上,隔绝了两个空间,这里现在只剩下他和方念。
其实陈忱更想和方念谈一谈,但来不及了,和他有过亲密关系的人成了正在发情的oa,理智在此刻已经不值一提,他还能控制自己都要归功于刚才那支抑制剂。
他给了李曼曼承诺,但在摸到方念赤裸皮肤的那一刻,陈忱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能信守诺言。
可是,并没有退路。感受到他的到来,方念像终于看到水源的鱼一样,缠上了他的身体。
陈忱知道现在的方念并没有理智可言,他只能用信息素去满足方念身体的渴望才能唤醒他的神智。因而,他给了方念一个吻。初衷当然只是为了交换一些体液,但当他接触到方念柔软而火热的嘴唇,看着方念柔顺承受,甚至好像渴求蹂躏一样的神色,这个吻立即就变味了。
汹涌的占有欲席卷了陈忱的大脑,他的动作开始粗暴,掠夺着方念的呼吸,唇齿交缠间,用力地啃咬着方念的嘴唇。他甚至控制着方念的身体,将他牢牢按在床垫上,从上方笼罩着他,让他不得不承受自己施与的一切。
方念乖顺地承受着,直到呼吸不畅,直到在alpha的信息素沐浴下终于恢复了些许理智。他在缺氧带来的痛苦和快感中发出了意义不明的呻吟,终于换来了陈忱的“饶恕”,放开了他已经红肿充血的嘴唇。
方念睁开眼睛,带着水汽的双眸里印出了陈忱的脸,他有点茫然地喊:“陈先生……我……”
陈忱居高临下俯视着他,神色间一片肃冷,可是躯壳之内却如同火焚。他告诉方念:“你进入了发情期,抑制剂对你没有效果。我的家庭医生觉得你需要一个标记,而你的妹妹觉得你需要另一针抑制剂。你自己觉得呢?”
方念的理智因为沐浴了陈忱的信息素而趋于回归,可到底是处于发情期,思考很慢,他已经无法去体会陈忱话里的隐义,先想起的是自己属x_i,ng揭穿的尴尬。情绪波动已经不能自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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