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些的时候,芸娘很是不服气,骂道:“就他们这一个个长的像母老虎的丑八怪女儿是人,我们就不是人了吗?自己不想受的罪,偏让我们去受,都是qín_shòu东西!”
董娘冷笑:“我们啊,对他们而言,还真就不算人了,真是不懂有的鸨母,自己也是这条路过来的,怎么忍心自家的姑娘遭罪。”
温娘在旁劝慰,虽也是不发一言。
乱世里头啊!唉!
没过多久,这日子又开始乱了起来。说是妓院里头,有的姑娘不愿意被人换了,闹着要找招秀女的大人告状,嚷着要死一起死,都别过好日子。
但是县里头的官家和大人都是互相受了好处的人,自然怎么地都是要把事情给压下来的。风头也渐渐平息了下来。再后来就是听说有人家花了钱,请了山贼来捉人偷梁换柱。听说就是谢伯殊的亲弟弟,二当家的做的主。
小山鹦鹉旁边临近的几个妓院都在晚上的时候,被人摸黑劫走了几个不太红的姑娘,再加上留了钱,鸨母们也就不敢也不愿意和官家、贼家计较了。
温娘她们还是有点哀怨的。平日里开了窗就能见到的姐妹,说不在就不在了。
“这个谢狗崽子,可真不是东西,枉老娘还伺候他。他大哥看上去是个还算是个人物,却也不管不问,温娘你以后也别给他这个肖想你的登徒子好脸色了。”芸娘一边叫骂,一边看着温娘的眼睛。
“嗯。”听到温娘应了下来,她突然感觉到自己松了一口气。
第15章 偷梁换柱
谢伯言是背着他哥,或者说是仗着自己亲哥不会对自己怎样,所以应承下去这桩生意。这不光是为了钱,还为了可以不用花钱的一亲芳泽。如江边上的总是比县城里一般的ji yuan 更贵一些,他现在的身份也不允许自己能够常常下山,更何况如江那头总是有达官贵人待着,说不准就有可能有官家埋伏。
他是个极其胆小又贪恋美色和钱财的人。这样的人往往是会有一次机会,恶向胆边生的。所以他觉得绑几个□□出来,换掉清白人家的姑娘,真是个两全其美的事情。虽然他也喜欢逛ji yuan,但是打心眼里讲,他趴在她们的身上纵然是爽快的,但心里面总是看不上那些女人的。
男人可真是矛盾呀,难道不是吗?像他这样的男人,完全不在少数。谢伯殊隐约知道自己弟弟总会有着不轨的心思,多加打探和试探,却丝毫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坦率的人在欺瞒上总是赢不过本就心思猥琐的人吧。所以两个人相貌如此相像,却气质大为不同。
三月里头,谢伯言已经做了第三桩这样的生意了。手已经伸到了小山鹦鹉的旁边两座小楼上了。见无人报官,自己也捞到了不少的油水,胆子也日渐大了起来,手底下又有几个鬼头鬼脑爱撺掇人的,他那如同蠕虫般的恶毒心思自然开始活络了起来。他想要温娘,想要那个当初只对他哥笑了一笑的温娘。
他想要这般的女子在他身下,称他为王,唤他为郎君。渐渐的,他的心思变成了,希望温娘口里那一声声婉转曼妙的“谢爷”是在叫他。只要他今晚,把温娘绑了过来,一切就都会如愿的。只要温娘到了山上,一切都会随他愿的。
小山鹦鹉今天客人不多,熟客过来也只不过是喝酒听曲子,走得自然很早。入了夜,董娘还特地让自家两个小娘子千万要小心,把靠外的窗户牢牢地关上,临走时还嘱咐着一有动静就要大喊。
芸娘打着哈欠听完了董娘的关照,摇摇摆摆地甩着帕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温娘则是乖顺地点了点头。
入了深夜。一伙人鬼鬼祟祟地从山上蹑手蹑脚地下来了。直奔的就是小山鹦鹉。谢伯言早就摸好了温娘住的屋子在哪,真正抵达的时候,几个人蹲在窗边,等了片刻,确认彻底没有动静后,用老一套的手法,吹了迷烟进去。
一切都顺其自然,发生地迅速又准确。谢伯言不让其他人背着温娘走,自己则是抱住柔软无骨的温娘,像是抱着个圣女,朝圣般回到了山上。
山上还保留着几个以前留下了的地牢,谢伯言反正在山上天天也不干正事,四处野溜达,自然是知道有几个隐秘的地方,藏人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温娘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张开眼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环境,有些惊诧,起身就看见了守在一边的谢伯言。
此时的谢伯言有些瞌睡,听到动静,就立刻清醒了起来。此时的他突然像是情窦初开的大男孩一般,脸上带着从未有过的欣喜和紧张以及害羞。他自己可能也察觉到自己的变化,所以反而显得更加紧张。
温娘不说话,环顾四周,虽然是个地牢,但仍然是是十分干净整洁,看上去是早已被打扫过的。她现在也是摸清楚了状况,见谢伯言还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便只直直地望着他。
谢伯言被看得扭捏起来,不自然的红晕渐渐出现了这个大男人的脸上。他不自然搓着自己的头发,支支吾吾不开言。
过了片刻才缓缓道:“温娘子,我没有恶意的,我只是想带你过来。”
温娘也不打断他没理由的辩解,低下了眉眼。这一幕在谢伯言眼里是服从顺从的意思,于是他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凑近了一点,抓住温娘的肩膀,说:“温娘,我喜欢你,看到你第一眼就喜欢上你了,你以后跟我吧,别在过那种日子了,我,我,我会待你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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