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什么礼物?”
许知霖从背包里掏出一个红色锦盒,朝许n_ain_ai打开:“n_ain_ai,看!”
许n_ain_ai看着眼前这道浅浅的金色光芒,“这不是你世锦赛的金牌吗?”
“对,送给您。”许知霖把金牌戴在许n_ain_ai的脖子上,“要是手上拿束花,就更好看了。”
许n_ain_ai摸着这块金牌,想起许知霖练体c,ao以来吃过的苦、受过的伤,眼眶有些s-hi润:“好、好。”
徐祎看到许知霖把世锦赛金牌拿出来,也不好意思两手空空:“n_ain_ai,我也有金牌,不过含金量没有师兄那块高。”
徐祎从背包里拿出亚青赛金牌:“n_ain_ai,这个送给您。”
许n_ain_ai把徐祎的金牌戴在脖子上,指着两块金牌向许爷爷炫耀:“老头子你看,把金牌戴在脖子上,多j-i,ng神。”
“行吧,还挺神气,晚上戴着睡觉。”
“知霖,等回家了n_ain_ai把它们挂起来,就挂在你房间那面墙上,前段时间找人重新装修过。”
“装修?”
“对,你拿的奖牌太多,以后就放不下了。”
“嗯。”许知霖很少在家,已经不记得自己房间的样子了。
“小徐,有空来玩,在市区很方便的。”
“好。”
许知霖洗完澡,发梢还滴着水,他边擦头发边问:“n_ain_ai,今天晚上我睡哪儿?”
“二楼右边那个房间。”
“好,我把行李拿上去。”
“里面有电吹风,把头发吹吹,别滴得满地都是水。”
“知道了n_ain_ai,那小师弟睡哪儿?”
“左边那间,床都铺好了,你们早点睡。”
“好。”徐祎一手一个行李箱,蹬蹬蹬地走上二楼。
许知霖:“……”小师弟真是尽职尽责,时时刻刻都惦记着拿行李。
“愣着干嘛?小徐都帮你拿行李了,还不上楼睡觉?”
许知霖推开房门,开灯后看到房间的布置,大吃一惊。
“n_ain_ai,你怎么给我挑个紫色的床单?”许知霖对着眼前的紫色星空四件套,真是低调奢华有内涵,可惜不符合他的风格。
“谁给你挑床单了,这是雯雯的房间,她没回来你就睡这儿,小徐睡你的房间,紫色咋了,再有意见睡地板去。”
看上去就是怪怪的……许知霖说:“不行,我得看看我的。”
许知霖跑到隔壁,徐祎正坐在床上玩手机,同是一个系列的星空四件套,颜色却是藏蓝。
“小师弟,我觉得你的床单更好看,这反差也太大了,我不服!”
“师兄,我也觉得这个床单好看。”
许n_ain_ai:“行了别看了,就颜色不一样,有啥稀奇的。”
“床单颜色会间接影响我的睡眠质量。”许知霖一字一句地解释。
“还没完了,小徐,早点睡。”
徐祎:“嗯,n_ain_ai晚安。”
“小师弟晚安哟!”
许n_ain_ai把许知霖推回房间:“睡觉睡觉。”
徐祎搂着一床带着淡淡阳光味道的被子,很快睡着了;而隔壁的许知霖还在床上不断翻身,一开始是平躺,后来又侧身,再后来又靠床边坐着睡,他翻来覆去换了好几个姿势,最后还是趴着睡。
长期的队内生活,让徐祎习惯早起,他简单洗刷后,打算到外面跑两圈;走到客厅,徐祎看见同样穿着整齐的许知霖。
“师……”
“嘘,出去说。”许知霖指指身后,许爷爷和许n_ain_ai的房间在一楼。
“小师弟,怎么起得这么早?”
“起来跑步。”
“一起。”
“嗯,师兄,你是不是没睡好?黑眼圈都出来了。”
“床垫太软了,睡得不是很舒服。”
“那还能跑吗?”
“可以,刚好松松腰。”
许知霖和徐祎沿着乡道慢跑,干净的水泥路上偶尔有乡民骑着摩托车经过;在新农村建设下,家家户户都建起了两三层高的楼房,建筑特色仍符合当地传统。
两人跑到村尾,闻到一股很酸爽的味道——不远处是一个白墙红瓦的小型猪场,最外面的大铁门紧闭,里面不时传来猪叫声。
“师兄,这是不是你的出生地?”徐祎故意道。
“是你个头啊!你再胡说我就把你扔进去。”
“别啊师兄,到底是不是?要不要进去参观一下?”
许知霖揪着徐祎的衣领:“不是不是不是!行了吧!走走走,跑步。”
徐祎还不依不饶地伸长脖子看着猪场,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
许n_ain_ai也起得早,她把早餐热好后就到二楼喊许知霖和徐祎起床,走近门口才发现门是虚掩的,徐祎房间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手机放在床头柜;许知霖的房间则显得有些凌乱,行李箱被随意地打开放在角落,被子掉了一半在地上,枕头上的手机不断地震动。
“这孩子,真是的,闹钟响个不停,人不知道跑哪儿去了。”许n_ain_ai把闹钟按停,又走回一楼。
徐祎和许知霖绕着村子,跑到村文化广场,不到八点,已经有不少人开始运动了。
许知霖走到蓝色的单杠下,脱下手表递给徐祎:“小师弟,拿着,顺便帮我数数。”
徐祎拿着许知霖的手表,惊奇地发现许知霖的手表品牌也是casio,款式跟自己的那只很相似,这该不会是情侣表吧……师兄又是送手表,又是让我和他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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