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文说:“我说你是不是练过啊?”
“嘻嘻。”徐祎笑了笑,什么都瞒不过方文。
“不过落地姿势需要调整;我说你和许知霖晚上回到宿舍不睡觉都在搞什么?一天练几个小时不够晚上还继续练?看来你们想挨揍。”
“方导,没有经常练,就比完全运会那段时间试了一下,您放心,师兄教的很好,绝对不会练伤的!”
“服了你们两个了,适可而止啊。”方文又开始头疼了,他最怕的就是自己的组员出现伤病影响训练;但徐祎现在活蹦乱跳的,也不像有伤。
“方导,您不是在带文轩训练吗?他人呢?”
方文:“伤了,赵医生在帮他做检查。”
“文轩昨晚回来的时候脸色就不太好,我还以为是他练得太累了。”
“所以你别跟着许知霖瞎折腾,自觉点。”方文稍微看少一会儿,许知霖和徐祎就没个消停。
“知道了。”
晚上,聂文轩一瘸一拐地走回宿舍。
许知霖坐在徐祎的床上磕瓜子,看到聂文轩回来,停下手中的动作上去扶了一把:“怎么了?”
徐祎拖来椅子让聂文轩坐下:“文轩,伤得很严重吗?”
“跟腱炎,要停训好几周。”聂文轩的斗志弱了不少。
“那你好好休息。”徐祎不会说别的安慰的话。
“嘉朗。”
“文轩哥。”周嘉朗躺在床上看漫画。
“我们可不可以换上下床?你看我现在这样也不方便。”
“可……徐祎哥,我能不能跟你换?”周嘉朗不好意思地笑了,“我睡不惯上铺。”
“可以,当然可以。”
“哟小师弟,你不是怕高吗?还睡上铺?有进步、有进步。”大半包瓜子被许知霖嗑完,他还在吃个不停。
“你才怕高呢,又抹黑我!文轩,待会儿我帮你收拾一下,你就不用爬上去了。”
“谢谢。”现在的聂文轩,战斗力消退得厉害,干啥啥不行。
“好无聊啊!”许知霖磕着磕着瓜子干脆躺徐祎床上了。
“师兄你别把瓜子壳掉床上,讲点卫生好不好!弄脏了还得我收拾。”
“既然无聊,不如我们来聊天好不好?”周嘉朗看完漫画,无事可干。
聂文轩说:“聊什么内容?”
“就说我们在省队的经历,我先来。”周嘉朗迫切地想分享自己的故事。
“我读幼儿园的时候被市队的老师选去练体c,ao,他说我腿部力量好,我爸爸认为练体c,ao可以锻炼身体,就让我去了,后来表现好就进了省队,但省队里个子最小的就是我,我妈妈担心我以后长不高,不想让我继续练,可我自己喜欢,就留下来了……省队的教练可好了,教得很耐心,一直鼓励我,说我以后肯定能进国家队!”周嘉朗一看就是那种被父母捧在手心长大的孩子,总是乐呵呵的。
“我也是因为成绩好被送进省队的,只不过……”聂文轩顿了顿,“训练方式完全不一样。”
徐祎说:“y省的教练,好像管得很严格。”
“是,练不好就使劲罚,练会为止,资质差一点的双休日要加练,还不让家长探望……”
“林师兄也是y省的,我刚进来的时候他的伤病就挺严重了,他以前的教练也是马仁义?” 许知霖说了一句。
“是,不过我比他晚几年进组。”
“哼,不仁不义。”周嘉朗噘着嘴,打心底讨厌这个马仁义,太可恶了!
“许知霖,你是不是又在说三道四,睡觉了没?”方文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
宿舍里瞬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周嘉朗看着聂文轩,聂文轩看着徐祎,徐祎看着许知霖,谁也不敢去开门。
“我……”许知霖慌忙把吃剩的瓜子连着包装袋塞到徐祎的枕头下,白纸上垫着瓜子壳,被他揉成一团扔到床底,还顺手从床头抽了张纸巾擦手,然后“蹬蹬蹬”地爬回上铺。
“文轩在吗?要是还没睡觉就开一下门。”方文看到门缝里还透着光。
徐祎确定许知霖已经躺好了才开门:“方导。”
“你们宿舍怎么有股瓜子味?”窗户开得不大,空气不是很流通,方文一进来就问到一股味。
“没有啊,我什么也闻不到。”徐祎睁眼说瞎话,装模作样地嗅了嗅。
“睡前别吃这么多零食。”
“方导,绝对没有,我们都刷牙了!”徐祎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方文到底是来干什么的?检查他们有没有偷藏零食吗?
“没有也要注意;文轩,做了治疗感觉怎么样?”方文对这个新组员非常关心。
“暂时没什么变化。”聂文轩整个人呆呆的,说话也提不起j-i,ng神。
“安心治疗,位置是你的,别人抢不走。”方文看出聂文轩很在意这来之不易的名额。
“谢谢方导。”方文的话,犹如一颗定心丸,让聂文轩紧绷的神经放松不少。
“许知霖这么早就睡了?”方文一看就知道他在装睡。
“还没睡着呢,方导。”许知霖坐起来,靠在床边。
“刚刚在说什么说得这么兴奋?说来我听听?”
“在说方导您的教学水平一流,对我们体贴入微、关怀得无微不至,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们非常敬爱您。”许知霖说得头头是道,把方文从头到脚夸了一遍。
“油嘴滑舌。”
“我们在说y省的教练管得严。”周嘉朗心直口快,完全没有考虑这话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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