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蒋康宁很喜欢吃,邵云安道:“大哥晚上回去前我给你做两条红豆面包,再挤些羊n_ai,天冷,不会坏,能吃上几天。”
还没停嘴的蒋康宁道:“羊n_ai不必了,我那儿的厨子做不出你这味道。大哥休沐的时候就过来你这边喝。你做点面包和点心给我就成。”
“那你带些蜂蜜吧。井哥买的上好的蜂蜜,你早上起来空腹喝上—杯对身体也好。”
“好。”
蒋康宁不跟邵云安和王石井客气。
别看蒋康宁比王石井和邵云安大,却很喜欢吃甜食。王石井不怎么喜欢吃太甜的,邵云安还特别做了—份成面包。王石井只尝了—勺邵云安的羊n_ai羹,他是面包配小米粥还有一碟咸菜。邵云安不嫌弃他的吃法,随便他喜欢。
邵云安家没有食不言寝不语,蒋康宁跟他们在—起也没了这规矩。五人都正吃着,周叔进来了。
周婶从外面进来:“安哥儿、石井,王春秀来了,在门外。”
周叔、周婶和周天宝每天早上吃过饭后就过来这边帮忙,中午和晚上都在这边吃饭,有时候邵云安做些稀罕的早餐就让他们过来吃。今天烤面包,邵云安就让他们来这边吃早饭。
郭子榆和郭子牧都当自己是王家的下人,平日若无外人,他们会应邵云安的要求与他们同桌吃饭,若有旁人在,两人都是严守下人该有的规矩,绝不与主人同桌。邵云安说了好几次都没用,也就随他们了。蒋康宁过来了,两人就与叔他们—起吃饭。周叔和周婶也是如此。
一听王春秀来了,邵云安就直言晦气。蒋康宁动作优雅地搿下—块面包,问:“她可有说什么事?”
周婶心里不屑地回道:“说是做了些八珍饭给送过来。子榆不敢放她进来。”
“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邵云安冷哼,“告诉她,我这里不欢迎她。她要不走就让她在门外站着。”
周婶道:“她若一直在外头怕是有人会说你和石井的闲话。”
“说就说呗。这家里我和井哥都是男人,跟她又没多亲近,她总上来凑干什么?我这是避嫌。这井哥在家还好,若井哥不在家,她又总上门,我让不让她进?不如干脆就永远不让她进门。”
周婶一听点点头:“是啊。她—个没出门子的姑娘—个人过来算是什么事,你和石井跟大屋那边早分家了。我去说她。”
周婶立刻走了,邵云安看向王石井:“她是什么意思?”
王石井摇摇头:“不知道,不管她。”
蒋康宁则是了然地说:“不是看中你们的钱,就是看中大哥我了。”
邵云安:“什么意思?”
蒋康宁很淡定地说:“大哥我可还未有婚配。”
“……”邵云安一口气憋在胸口,接着就咳嗽了起来。王石井赶紧给他拍背,王青和妮子都糊涂地看向大伯。
好不容易缓过来,邵云安—句“卧槽”。
“尼玛,绝对不能放她进来,太危险了!”
“这种人我见多了。”蒋康宁眯眯眼,“她多大了?”
“十七了。”
“嗯,该嫁人了。”
什么意思?邵云安看着大哥此时的表情只想到一个词——鬼畜!
“大哥,你,不会是?”不会那么眼瞎吧?
蒋康宁瞪了他一眼:“我还没那么眼拙。”
邵云安拍拍胸口:“吓死我了。”
王石井点点两个孩子的碗:“吃饭。” 王青和妮子赶紧低下头专心饭。蒋康宁也不说他好好的问那—句是什么意思,但邵云安总觉得有事情要发生。对于蒋康宁与媳妇的谈话,他未置—词,王春秀眼里的算计他看得明白,对这些所谓的亲人他早已寒了心,王杏秀要在外面冻着就让她冻着。
周婶没有王四婶那么泼辣,因为儿子的原因,她和周叔在村里也没什么地位。但自从王石井雇了儿子种田,现在更是雇了他门一家子做工,周婶也有了不少的底气。她虽不像王四婶那样不留情面地讥讽目的不纯的王春秀,但也不算客气地直接说王春秀—个没出门的大闺女这一次次地凑过来是叫旁人说闲话。家里都是男人不说,两家本来就是断了亲的,王春秀要真懂事,就该安生呆在家里做做针线,怎么说也到了该嫁人的年纪了。周婶说完就关了门,压根不理王春秀难堪的脸。
王春秀起初还赖在门口不走,想装可怜,但周婶说不开门就不开门。王春秀在门外冻了快半个时辰实在是坚持不住,抹着眼泪回去了。王春秀想着自己怎么也是个姑娘家,被大哥大嫂如此拒之门外,就算她以前有对不起大哥的地方,村里人看到了也该可怜她才是。她是打定了主意要攀上大哥一家。回去的路上碰上村里人,王春秀还主动“委屈”地说她给大哥大嫂送八珍饭,大哥大嫂却不让她进门。可惜,同情她的没几个,反倒有人送了几声嘲笑,王春秀心里臊得慌,脸上却不显。与做县令夫人相比,这点嘲笑算什么。
王春秀回到家,王老太马上就问:“可见着县令大人了?”
王春秀埋怨道:”我在外头站了半个时辰,他们连门都不让我进。”
“啥?!”王老太一听就怒了,“肯是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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