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不满地皱皱鼻子,闭目片刻忽而惊坐起:“相……相公。”唤完羞羞怯怯地缩进被褥,不敢看兄长的目光。
他叫得欢喜,亦叫得忐忑,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鼻翼间还萦绕着淡淡的情欲的暗香,是他自己身上的味道。易水闻得四肢发软,还没爬到床角,就被兄长连人带被一起抱起,他的头钻出被角,四处张望,发现自己睡在了兄长的卧房里,也就是大皇子的寝殿。
平日易水睡这无甚关系,可如今易寒已经娶了北疆的公主,他心虚地蜷缩起来,拉着兄长的衣角晃了晃。可易寒像是感受不到一般,将他放在桌上,拿了消肿的药油作势要抹。
对他们而言,这般亲密已实数寻常,易水却没想到自己只看着易寒的手伸来,下身就空虚至极,温热的汁水噗嗤一下涌出来,直接打s-hi了兄长的指尖。
他呆呆地“啊”了一声,x,ue口猛地一凉,继而下腹弥漫起缠绵的情潮,尤其是花瓣中深藏的一点酥酥麻麻地痒起来,直叫他难受得闷哼不止。易水不傻,他知道自己想要了,可明明刚因纵欲昏睡至今,这幅身子就叫嚣着更多,简直 y- in 荡不堪。
“怎么哭了?”易寒抹着抹着就叹了口气,低头吻易水的唇。
“相公……”他抽搭搭地打开双腿,“我……我是不是太敏感了?”
易水不知自己说的话能在兄长心里点起怎样的火焰,仍旧懵懂道:“以前不会流这么多水的,如今连后面都想要了。”言罢,跪趴在床上给易寒看自己翕动的x,ue口,“相公,我被……被你弄坏了。”
易寒听得下腹发紧,强忍yù_wàng把他抱在怀里搂着:“没坏,为兄喜欢你这样。”
“可是……”
“很喜欢。”易寒伸手在易水腿间狠狠搓揉,指腹刮擦着敏感的小粒来回滑动。
他瞬间被推上情欲的巅峰,且迟迟落不下来,瘫软在床上含泪呻吟,肿得连花缝都看不清的x,ue口溢出粘腻的汁水,再被抽缩的x,ue口混着药油一并吞下。
自然是痛的,易水哭哭啼啼地翻了个身,求兄长不要再揉了。
易寒虽知他身子羸弱,但被拒绝仍旧气恼:“叫为兄什么?”
“相……相公。”易水气若游丝,泄了些 y- in 水,好半晌才缓过神,还小心翼翼地避开兄长,一板一眼地坐在床上,“相公别欺负我了。”
第28章 留连戏蝶时时舞,自在娇儿床上啼
“不喜欢为兄这么欺负你?”
易水揪着衣衫轻哼:“喜欢,可是我也会疼的。”
易寒凑过去,叹了口气:“真的疼?”
他的耳尖抖了抖,垂头低声呢喃:“是……是肿了。”他说完仰起头,觉得自己有理,声音便提高了,“肿了我痛,兄长c-h-a得也不舒服。”
“为兄怎么c-h-a都舒服。”易寒含住易水的耳尖含糊道,“叫相公。”
“相公。”他听话得改口,“我总是……忘记,就算你现在是我的相公,那也是我的兄长。”
易水美滋滋地嘀咕:“不矛盾的。”
他这话说得没错,如今他的兄长成了夫君,如何称呼都改变不了他们之间那份纠缠不清的甜蜜。
易水说完,挪到床边找到一个小垫子,坐上去以后舒服多了,他又东瞧瞧西看看,从床下找到一本易寒读过的奏疏。上面的内容和东宫以及卫国公有关。易水原本只想打发时间,但看了几眼察觉出事情的重要x_i,ng,赶忙拎着小垫子坐到兄长身边。
“相公,这样会不会太明显了?”他把奏疏递给易寒,“如此直截了当地弹劾,怕是会被太子反将一军,说你栽赃陷害。”
易寒见易水扒出了这本奏折,敛眉点头:“正因如此,我才没让他们上奏。”
“直接弹劾太过刻意,倒不如让当今圣上自己察觉……”易寒见他宝贝小垫子,忍不住伸手去抢,“来为兄怀里。”
易水不肯,护着垫子爬到床下去了,光脚蹬蹬蹬窜到案几后,端坐着看剩下的奏疏,无一例外都是弹劾太子的。
他不觉忧愁起来,皱眉叹息:“如今这般局势,单凭奏疏怎可撼动太子的地位?”
易寒走过去,把自己的外袍披在易水肩头:“为兄倒是觉得有了些眉目,不过还要看事情进行得顺不顺利。”
易水听罢没急着细问,毕竟兄长总有兄长的办法,他追着问也没有用,还会徒添烦忧,于是起身去找吃的,易寒就跟在他身后,见易水时不时揉腰,到底还是心疼,走过去把人抱在了怀里。
夏日的阳光暖融融的,易水趴在兄长肩头打了小小的哈欠,倦怠从骨子里弥漫出来,他忍不住把下巴搁在易寒颈窝里,哼哼唧唧地蹬腿。云卷云舒,明媚的光时而笼罩着易水,时而躲进云层,连带着他的面颊也时冷时热,易水更加犯懒,连胳膊都不肯环在易寒颈侧,直接软软地搭在兄长胸膛前,眼皮也重起来。
他们成婚了,无人知晓。易水忍不住窃喜起来,兄长是他一个人的夫君,谁也抢不走。
昏昏沉沉之间,易水冷不丁睁开眼,正撞进易寒含笑的眼睛,顿时咧开嘴傻傻地笑起来。
“想什么呢?”易寒将他抱进前堂,吩咐下人做午膳。
易水笑眯眯地窝在兄长怀里:“想我的相公。”
“谁是你的相公?”易寒明知故问。
他也顺着兄长的话头说下去:“你呀。”话语的尾音带了点颤颤的笑意,勾得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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