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我听得自己的声音已然动了情,蹭着她的身子,立时决定进行她百六十年前所谓的求欢,“小狐狸。”
我唤了她两声,怀里的人,却完全无动于衷。
呼吸平稳的,着实不像话。
“小狐狸?”耐不住将她稍稍推离了一些,低头一望,那张过去神采飞扬如今愈发成熟诱人的媚颜,竟一片平和,均匀的吐息告诉我,她已经睡着了。
心中忍不住哀号一声。如今,本君终于晓得,动了情被卡住,是有多么的难受了。
她挽着的发略微有些凌乱,鬓侧的发丝盖了脸。
伸手将她的发散去,又细细的抚到耳后,她面上隐隐透露出来的疲惫,愈发浓重。
叹了一口气,将她重新抱进怀里。
只不晓得,这几日她去干什么了,竟然能累成这样,说着说着,便睡着了。
潋滟这一睡便直接睡到了晚间才起床去沐浴完。
蒲桃那小丫头对我愈发警惕,一副戒备的模样,害得我亲自服侍的愿望泡了汤。一边与她大眼瞪小眼,一边在外边等着,对于她诓骗于我的事情,本君可还没有原谅呢。
潋滟推门出来的时候,那眉目间的疲色才终于少了一些,只扫了一眼我俩,挑了挑眉,对着蒲桃道:“蒲桃,你下去吧。”
那小丫头鼓着脸应了一声,狠狠白了我一眼才走。
小狐狸望着我一笑,颇为挑衅的道:“仙君如今眼福可饱?”
连忙上了两步,把她抱进怀里。
如今,一想到中间这一百六十年空白,本君便恨不得时时抱着她。
“待会儿,待会儿便能饱。”埋在她颈项含含糊糊的应着,“自然,也让你饱。”
她的手推了一把我的肩,却未曾用力,低喃了一声,“油嘴滑舌。”
我这心里止不住荡了一荡,将她抱起,狠狠点头道:“马上便让你晓得,本君的嘴有多油,舌有多滑。”
她乖顺的窝了我怀里不说话,我这短短的路程却走得很是心焦,只一边吻着额头,一边问道:“说起来,你这公主当得,沐浴时竟然不要人服侍?”
她的手环了我脖颈,气定神闲,“阿姊你服侍的愿望很强烈么?”
实则,果真很强烈。
轻咳两声,换了正经的语气,“我是说真的,竟然也不要侍女在旁边伺候,我百六十年前便想问了的。”
当初她受伤那段时候,我也是在外面等着的,一直便是她自己动的手,这对于一个公主来说,实在太难得了。
她不在意的甩了甩自己柔顺带s-hi的长发,很是寻常的问:“很奇怪么?本宫自小如此,除了阿娘还有你,可没让人见过我洗澡的模样。”
所以,才奇怪啊。
好吧,这只小狐狸,本就是不死山的奇葩。
大约是见着我的神情愈发疑惑,她才缓缓的道:“阿爹从小就教我,自己的身子只能给喜欢的人看,对于女孩子来说,贞洁是很重要的。”
本君觉着自己现在的模样,绝对是要多傻有多傻,只觉得下巴都有些收不回来了。
她若说是司寒那株梅花,我还相信一点,可这观点竟然是她那狐狸老爹教的?
“哼,”她对着我闷哼,“我阿爹可是很痴情的,你要向他看齐!”
望了望她那张认真的脸,我终于晓得,为甚这只小狐狸会如此了。对着她点了点头,“本君要好好去谢谢我家老丈人。”
一路走进卧房,小狐狸似乎对于我方才的答案很不满意,“喂,就谢我阿爹,你对得起我么!”
小心将她压入床榻里,本君的声音止不住荡漾起来,“嗯,对不起你,所以,这不是日日抖擞j-i,ng神,准备补偿么。”
“啊呸。”她啐了一口,拿着指尖戳着我额头,“你得瑟什么,本宫还没原谅你呢!”
那纤细的指尖,蓄了粉色透明的指甲,修得圆润好看,刮着我的额头,与其说痛,不如说痒,真是撩人的很。
一边低身褪了她的鞋,一边对着她道:“嗯,不得瑟不得瑟,本君哪里是得瑟,这不是用实际行动来请求公主大人的原谅嘛。”
她的脸色恼得厉害,拿刚褪下鞋子的小巧脚掌便要来踹我的肩膀,“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本宫今日才发现,你的嘴巴这么滑,你说你过去甜言蜜语哄骗了多少良家少女?”
嘿嘿一笑,握了她的脚踝。
当初她伤着的时候,我没有少碰这里,那时便觉圆润可爱,此时再次握在手里,更是觉着x_i,ng感得紧,只一边把玩着,一边对她道:“本君是只兔子,自然吐不出象牙来,”低头亲了亲她的踝骨,对着她抛了个媚眼,“这甜言蜜语么,自然也只愿意说给你这只小狐狸听了。”
她挣了几挣小腿,没挣开,恼羞成怒的甩了一个锦枕过来,“你怎么不去死!”
偏头堪堪避过,终于收了面上的调笑神色,专心的吻向她的脚掌,“本君若死了,最难过的还是你,所以我舍不得。”
床上的人,将要出口的怒骂,立时化做了虚弱的轻哼,握在手中的脚掌微微蜷曲着,想要挣脱我的掌握,只力道便如她软绵绵的声音一般,“变,变态,你往哪,往哪舔呢!”
这大半个月,我想她早就快想疯了,还管哪里舔?
这只小狐狸的热情开放源于本x_i,ng,可观念上,大约是受那只奇葩大狐狸影响,保守陈旧的很。
不管她羞涩的言语,仔细的舔着她的脚趾,那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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