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特把手中的管理牌递给车场管理员,管理员核对了一下之后,对亨特点了一下头:“请您稍等。”然后就扭头对着围在里屋烤火的几个人大声喊道:“给25号车位的车灌水。”里屋走出来两个人,提着水桶给亨特的车加水去了。
亨特解下围巾,慢慢地走到自己的车旁,掏出钥匙,打开车门坐了进去,把车钥匙插到锁孔里,等着水箱加满水。不一会儿,帮加水的停车场的工作人员向亨特打了一个ok的手势,并帮他关好车盖。亨特起动车子,让马达空转了几分钟预热后,一踩油门,车子开出了停车场。
路上的人不是很多,车辆也少。亨特的车子不急不慢地在前往驻北京的美国大使馆路上跑着,天空飘着细雪,稍远一点的地方都不是看得很清楚。他手握着方向盘,心里也是默默地替那些反战人士焦急,大汉帝国当局的消息封锁得很厉害,他就是动用了大使馆的力量也打听不到有关的一点消息。
车内的温度慢慢高了起来,亨特拿起一块抹布擦干净车内后视镜的水雾。从后视镜透过后部车窗望去,一辆黑色的蓝岭牌轿车在他离开停车场后,一直跟在他后面。他的车开得快,后面得车也开快,他有意识地减速,后面得车也减速。亨特立即意识到自己被盯梢了,他不由有点紧张起来。
车子继续在道路上跑着,车速是越来越快,后面的轿车也是越跟越紧。看看就要进入到美国大使馆附近了,亨特的心情放松了下来。前面是一个岔路口,只要他的车拐进去,就可以看到挂在使馆门口的美国国旗了。亨特不由自主地吹了一个口哨,抬头看了一下后视镜,却发现后面已经看不见了那辆蓝岭车。他不由一愣,扭头往后面看去,鬼影都不见一个。
就在这时候,亨特下意识地踩了一下刹车,想把车速降下来,忽然发现刚才还好好地刹车突然失灵了!他快速地扭回头,猛地听到刺耳的喇叭声狂响起来,他发现自己的车的对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开来了一辆大卡车,他条件反射地把方向盘一打,车子快速地向右边的岔路口转去,但听见“嘭”的一声,车轮碰到街边的路基,车子都被巨大的冲力掀得翻转起来,掠过六七米宽得马路,重重地撞到对面的墙上,整个车身被撞得稀巴烂。
“谋杀!”这是亨特唯一能够想到得字眼,剧痛过后,感到眼前火光一闪,整个轿车爆炸燃烧起来……
寒风萧萧,天寒地冻。
在一个名为乌列卡诺的小镇外面的一片稀疏的树林中的空地上,挖有一个100×3平方米、深2.5米的深坑。在深坑的左侧边缘,跪着一排的苏军战俘。这些苏军战俘,都是东面80公里外的共青城战场上俘获的。
“哒哒哒”随着一声点射的枪声响起,一名穿着苏军中尉制服的军官被马强射杀,倒进了他身前的深坑。马强若无其事地抬起枪口,用简单拗口的俄语喊道:“你们当中,还有谁知道情报的?不然的话,你们将统统被枪毙。”
“你不要做梦!我们共产党员是不怕死的!要我们背叛党和祖国,简直是做梦!斯大林万岁!共产党万岁!伟大的苏维埃万岁!”一名苏军少校大声喊叫起来。
马强走到他身后,抬手就是一枪,轰爆了他的脑袋。苏军少校的尸体的就像一块石头滚落到他身前的深坑里面。
“还有没有人知道?”马强再次大声地问了两遍,回答他的是一片沉默。这时候,树林外面传来一阵阵哭喊声,约有一千多名苏联平民被宪兵队的士兵押了过来。
马强看了看那群苏联平民,左手举了起来,他身后的行刑队举起了枪,一阵拉枪栓的声音响了起来。
“最后一次机会,说不说?”马强大声问道。对这种情况,他都已经习以为常,自从看过苏军大肆屠杀和抢掠大汉老百姓的惨状后,对这些苏联人,马强从心底里感到恶心。
“斯大林万岁!”
“共产党万岁!”
“伟大的苏维埃万岁!”
……
马强举起的左手挥了下来,刺耳的枪声切断了激昂的口号声,尸体一个个地倒进深坑中,在冰冻的雪地上留下鲜艳的血迹。
被大汉宪兵赶进树林的苏联平民都被眼前的赤裸裸的屠杀给惊呆了,一时之间鸦雀无声。
“下一批。”马强淡淡地说道,他抬手看看时间,最少还有3批俘虏要处理。他不由在心里嘀咕道:“前线的兄弟不知道在干什么,抓获那么多俘虏,处理起来也是非常困难的。”
不一会儿,又有一批苏军战俘被押了上来。
“愿意说出情报的,免于一死。”马强例行公事地喊道。
没有人回答。一阵枪响过后,又换了一批上来。
“阿廖沙,我可怜的阿廖沙。”这时候,一名年约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从人群中冲了出来,抱着一名年青的苏军士兵哭了起来。悲惨的哭泣声在俘虏中引起了一阵骚动。
“妈妈,妈妈。我害怕,我要回家。”那名苏军士兵哭了起来,“我不要再打仗了,我只想回家。妈妈,救救我。”
“很简单,你把你所知道的情报说出来,你就可以和你母亲回家了,不必再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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