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c作:按键盘上方向键←或→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enter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可回到本页顶部!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收藏到我的浏览器“功能和“加入书签“功能!夏明的再度出手,葛英不会认为还是单纯的少年时的一掷千金。这背后的动机、要胁、利益,必须得还这份恩的。葛英晚婚晚育,妻女走时他年龄已大,自视看透红尘,愿在这纷扰尘世外的孤岛伊拉,研究医学,琢磨失败案例,完成他剩余晚年。
人到了晚年的时候,特别是做医的,常常会反省自己早年的一桩桩案例。葛英这么老了,甚至会想起自己刚做实习医生时的许多手误;做法医时各种恶心残暴的尸体,千疮百孔的伤口、恶心的被残害的器官……再到他因为妻女突然离世的悲痛,犯的平生最大的错误,误杀那位张姓患者。
当死者家属在医院,狠狠踹打他身上的每个器官、发誓要他血债血偿的时候,葛英不会想到自己会再有作假的一天。他虽然承认手上已经沾过鲜血,但自问来伊拉后,绝对没有参与过夏举制毒贩毒的实际过程。因为排除他曾给予的那些医学上的建议之外,他的爱徒卢森是一名化学博士,足以面对夏举的制毒要求。
这几年他耿耿于怀于一份dna报告。最近这半个月来,竟有点寝食难安的苗头。——5年前,他亲手出具给夏举过目,然后摔给夏冰的一份兄妹dna检测报告。
有一种要人命的东西,叫暧昧……有一种痛
良心这个东西很难讲。葛英来伊拉以后,有很久都没有想起过它。每天他麻木的看着夏举一些人吸毒、打断某些不听话的人的腿,取他们的内脏。虽然这样的数量也不算太多,但是他什么样的伤疤没见过?
葛英还记得夏冰第一次送那个女孩来时的情况。这些年夏冰一直压抑自己,葛英难得见到有人触动了他的那根回忆神经。虽然叫他一声二当家,但葛英更愿意叫他阿冰。
只不过现在这个称呼,已不是轻易再能叫得出口。夏冰已不是那个年少时,会本人亲自拿风湿药给他用的少年了。他现在带着一大帮的人干活。每天的神经都要绷得紧紧的。每个可能出现的纰漏与叛徒,都要在他冷漠的视线下一一检验过关。他还带人出海跟人打过架、受过伤。
伊拉热带雨林气候,多雨又潮湿,葛英风湿病犯的时候,夏冰叫徐志东送过药,有几次还亲自来看他。可怜这个孩子,可怜他这个老头之外。也可能是念在香芝小姐以前体弱多病,葛英有多多照顾。所以现在能得到二当家的稍微的关怀,他是一个念旧感恩的人,这已经足够了。
20多年间,伊拉发生过一次中型的地震,震后废墟之中,夏冰还特地找人来寻他。不是因为他是医生,只因为他是葛英。葛英也是一个容易感恩的人,这些好他都记得。二当家有哮喘,也或许是因为这样,所以才特别能理解同为慢性病患者的痛苦。但或许这些都只有是小事,因为大当家在他病发作的时候,为了他的客户,不管他膝盖有多疼,坚持要他上手术台。
夏冰的左手曾经断过,复原了但旧伤依旧在。不像夏举脱块皮也要叫人一天上n次药,还怕有印子影响。葛英看夏冰倒好像不是很在意,每次有冲突的时候,总还是忘我的冲在第一线。倒是上次见他抱程雨来时有点吃力。毕竟90多斤的一个人,还得上马下马的。
讲起程雨,葛英也觉得这个女孩很妙。有种淡淡的无害的爱。难得见到她笑,逗小念的偶尔会。看她纯良的样子不像心机重的人,可是她不说话盯着你看的时候,似乎有种计划在她眼里划过。或许来到伊拉以后,没有哪个人会再单纯。更不用说她生活在高层的身旁。
葛英不清楚这个女孩跟夏氏二兄弟之间的纠葛到了什么地步,他们三个人是各自清楚呢,还是都在装鸵鸟?望着天花板,反复咀嚼白天里程雨脸上那短短的失望。想知道这种浅浅的感觉,他有没有抓错。——对于他抛弃信念,即将要做的这个决定,他抓对了没有?
葛英5年前已经欺骗过他一次,夏冰一直没有再找到心动的爱人。现在来了一个终于让夏冰稍微主动一点的程雨,他和她还真是有缘。这次葛英不想再眼看他因为他哥,再一次的失去机会。反正大当家那种人对女人也不会很看重的,还不如成全他们二人。人家说有情人终成眷属,他能不能帮他?
打开它就像一个潘多拉的盒子,不知道打开它是好还是坏。但他知道,有些事情是一定会改变的。特别是对二当家重要的人。越想越觉得自己正确,葛英下床,叫来了卢森,“你找人去问看看徐志东,二当家现在睡没有?他一向很晚才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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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拉的雨季又要来临,夏冰在房间内没有开灯。他站在窗前,看前豪宅外面远处高举的探照灯,还有外围的铁丝网,上面有电。再过去一点的制高点上有塔哨,上面有他叫杨目安c的持枪巡逻人员。这个季节的伊拉是多事之秋。他凝望着东北角,那一大面积的罂粟很快就要收割了。工人不能懒、速度要快。有人会来抢。
地下兵工厂,每天24小时连轴转。抢的就是速度跟效率。电视上天天在放,加勒比海跟南非的暴力冲突持续加剧,那是他们的绝好消息。对于军火商来说,发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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