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哥哥!你怎么了?”琉璃慌了起来。毒不是已经解了吗?怎么会又这么冷!”
“没事……我在练功……你来干什么?回去……”罗玄声音冰冷破碎又有点沙哑。短短的十多天时间,他已经把冰雪千绝疯狂的催到了第四重。急功近利又不计后果不但耗损经脉,而且已隐隐有走火入魔的迹象。只是,他停不下来,也不想停下来。已经多日不食不寐了,如果夜夜梦里都是那些乱七八糟的回忆的话,他宁可永不闭眼。“可是你的身子怎么会这么冰啊!会不会是生病了!”还是放不下心来,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罗玄总让她有几分陌生和害怕。“我说了没事,你赶快回去。等明天北冥天婚礼结束了,过两日咱们便启程回哀牢山。”
再等等,只要再等一等,他的冰雪千绝马上就要练成了。到时候便再没有什么事是他不能面对的了,但是在这之前,一定要保持平和安定,心外无物。黑暗中琉璃看不见他的脸,也看不见他额头上一渗出来就立马凝成冰晶的汗水。只是突然忆起天山那一夜,也是这么两人万籁寂寂的相对着,发如流水,唇如劫火,月光迷离下呻吟欲死的低语喘息,海市蜃岚中一波又一波的翻云覆雨。突然觉得身子奇异的涌起一股燥热,气脉全乱,一颗心莫名地怦怦狂跳起来,忍不住的又多倾身靠近罗玄几分。却突然被罗玄伸手点了眉间的浅尺x,疼痛之下顿时脑海里一片清明。“回房间去,自己默念一百遍清心咒才准入眠。”“是……”琉璃背上一片冷汗,又是尴尬又是羞惭,连忙转身便走。“走门,谁让你又爬窗户。”
“嘿嘿……”干巴巴的笑着,真想找块豆腐撞死,逃命一样从罗玄房间跑了出来,呼吸仍是好半天都没办法平复。呆呆的躺在床上,清心咒变成了数绵羊。翻来覆去都是让人喷鼻血的罗玄半l图,你叫她怎么睡得着啊啊啊啊啊啊啊!!!只是不去想,可有些事,从来都不能忘。
正文燕燕于飞
世间惟有酒忘忧,酒况谁参透?
酒解愁肠破?僽。
到心头,三杯涤尽胸中垢。
和颜润色,延年益寿,一醉解千愁。
婚礼布置的很简单,借了卢杨家的场地,出席的人不多,但是因为有赵祥吉和琉璃这些捣蛋鬼,大红的喜字高挂着,鞭炮放着,却也是一片的喜庆祥和。
琉璃死活不依的非要给娃娃大红礼服里面套上水手装,心里想着要晚上入d房的时候给北冥天一个刺激。娃娃强扭不过她,只好泪光盈盈眼睁睁的任自己被她扒光,换装玩偶一般的往上套。琉璃望着她白嫩的身子一个劲的流口水,直叹着北冥天好福气,白捡了这么一个可爱的平胸萝莉。
拜堂的时候,琉璃看着北冥天木讷紧张的样子就好笑,娃娃头上盖了喜帕,走起路来也是东倒西歪。
一片大红喜庆还有欢声喜乐当中,罗玄依旧白的尘埃不染的身影坐得高高在上,颜色如火的花雨彩屑和朱毯上,那抹孤清的白色显得落寞而突兀,脊背挺的像一把出鞘的剑,眉弯锁得如待发的弓。不衫不履,无悲无喜,如独树出林,俯视风云。以往淡漠如今变成了冰冷,接过二人奉上的茶,不痛不痒的说两句百年好合的话。琉璃在下面看着,却不知道是怎样的心情。
突然听见梵乐大作,半空中传来声音:“神仙府贺礼到——”
娃娃惊得膝盖一软跪了下去。但见得空中来了数人,皆美姿容,笑翩然。为首的是府里的散仙级人物。拉开卷轴毕恭毕敬的念了一遍神仙府主的贺词,然后放下一株千年丹参后即匆匆离去。惊得场内数人皆是一头冷汗,还以为是一剑莲来找茬子的
刚送走这一波,突然听见北冥天说:“月,出来吧,我听见你了……”
众人望着另一边屋顶上不知何时站了个人,身形消瘦,仿佛随时会被风吹走一样,散乱的长发纷飞着,遮住了哀伤清秀的面容。久久的看着下面突然轻轻抛了把剑柄还有一个发簪下来。
“老大给你的……冥狱和北冥阁内斗,她受了重伤。只说要我把剑给你,还有这个银簪。”
北冥天握住久别的天诛剑,内力微发,剑气横飞。琉璃在一边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哇,星球大战之激光剑!
古朴的银簪上刻着几行小字:
“风夜篷窗竹马绕,吹花白发相看小,雪舞冥空长漫漫,天诛折以代琼瑶。”
手微微有点颤抖,风夜花吹雪……那个小时候哭着替自己求情却让自己被罚更重,然后在大雪纷飞的院子里跪了一整夜的倔强女子。那个宁肯杀了自己废了自己双眼,也不愿意让自己离开她一步的女子……
月君淡淡看了他一眼,道:“保重……”
“慢着。”北冥天取了一旁的圆月弯刀快速的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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