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老夏太嚣张,敌人腰杆不直肾虚的慌。
老夏转回头来继续面对珀耳塞斯,这位才是正八儿经的“原告”。
“您的兄弟真希望我如那位‘普通提坦’说的那样到他的病床前负荆请罪?”老夏问。
珀耳塞斯眼前浮现出探病时兄弟阿斯特赖俄斯惨白的脸色,提及哈迪斯时y-in毒狠辣的眼神。珀耳塞斯当然是站在兄弟这边并认为阿斯特赖俄斯是受害方,阿斯特赖俄斯曾对他说过哈迪斯会仗着神王长子的身份拒不认错,让珀耳塞斯做好心理准备,因为对方必定会使尽百般手段为自己脱罪,并就此纠缠不休。
如今与哈迪斯面对面的接触,珀耳塞斯有了新看法,他不瞎不聋,之前听见看见且深信不疑的所谓“真相的轮廓”因为哈迪斯的从容不迫而显得疑点重重,这件事真的像他的兄弟说的那样责任全在对方?真的像中央领地的提坦们告诉他的那样,哈迪斯是个百无禁忌的冷血杀戮者?所以神王和天后对他不喜,发誓与他划清界限?
想到这里,珀耳塞斯的目光滑动到哈迪斯脸上,与那双载满深情的蔚蓝眼眸不期而遇,珀耳塞斯呼吸一窒,拥有如此温柔目光的哈迪斯怎么可能是理智全无、丧心病狂的刽子手?珀耳塞斯回神后有那么一秒为自己的轻易沦陷而忏悔,但更多的是巩固自己新推理,并逐渐取代了旧的风言风语。
在这个看脸的世界里,随时可能上演神转折,非外貌协会成员的神明寥寥无几,珀耳塞斯他不是少数之一。这位二代十二提坦之一始终对他的兄弟阿斯特赖俄斯言听计从,不为别的,阿斯特赖俄斯有一张漂亮的面孔。阿斯特赖俄斯深知这一点,有一个脑残粉兄弟如臂指使日子不要太舒坦,阿斯特赖俄斯信心十足的认定他的兄弟坚定不移地拥护他的所有决定,他的兄弟会为他与敌人周旋、百折不挠,并为他的所有行为埋单……大概做梦都想不到珀耳塞斯会临阵果取关,转眼就粉上了别的神。
成也外貌协会,败也外貌协会。
阿斯特赖俄斯要怪就怪他投胎技术不如老夏,败在了夏大王的美貌度上。
这时候的夏大王全然不知自己在如此针锋相对的吵架场合随机掉落了一枚脑残粉,更不知道他的其他脑残粉这时正混在座位中后方,默默交头接耳,默默为他摇旗呐喊,默默释放粉红色气泡,陶醉在夏大王每一言每一行中不能自拔。
爷爷,他为什么不说话?夏大王被对方的眼神看得心里略发毛。
乌拉诺斯虽然克服了心理障碍,来现场为大孙子助阵,到底顾忌着在场坐着那么多同级乃至超级大神,并不敢随意乱动,言行十分收敛。
听到老夏心里的问话,乌拉诺斯也陷入了沉思,因为他也不知道。一代神王的脑回路有点跟不上年轻提坦,无法理解对方天马行空神转折,所以他提了一个自认为中肯的建议。
【他们老拿阿斯特赖俄斯的伤势做文章,一群孬种,被捅了几刀就要死要活的,居然到现在都下不了床,太虚了!什么伤势过重!口说无凭!大孙子,让他们开开眼,你的身体就是最好的证明!】
老夏虽说养好了伤,但被弑神的武器攻击受到的伤害远没有那么简单,后遗症相当明显,表现之一就是会留下难以消除的骇人伤疤。
所以当夏大王当众宽衣解带,luo着上半身,把曾经贯穿身体前后的两处还未完全愈合的伤疤展示在众神面前时,现场不约而同响起长长短短的叹息。座位上的脑残粉们激动的双手交握不能自已,首先是心疼到无以复加,然后是欲罢不能到呼吸困难,未来的黎明女神与满月女神姐妹俩激动的快要昏过去了。
也确实昏过去了,满月女神嘤咛一声,两眼一翻倒在了姐妹的大腿上,昏迷前的微笑如梦似幻。
女灶神赫斯提亚没好气的睨了一眼,目光在老夏的身板上覆盖式扫描,不放过一丝一毫,最终落在两处醒目的伤疤上,它们的狰狞纠结与平滑白皙的皮肤形成强烈对比,可以想见当时的凶险。赫斯提亚禁不住咬起了手指,眼神流露出若有似无的杀气——周围的低级提坦心惊r_ou_跳,她在脑中模拟画面——她要阿斯特赖俄斯的命!她不介意现在就去干掉他!
前一秒刚刚填写完毕脑残粉入会申请的珀耳塞斯乍然面对这极具视觉冲击的画面,小脸儿就像三月的天变了几变,他握紧双拳竭力克制……麻蛋好想扑上去舔一舔那n_ai油白,想不到被黑乎乎的袍子包裹的身躯那么有料,珀耳塞斯的目光不由自主在夏大王的肚脐上转了一圈,不知道脑补了什么,猛地举手打了暂停的手势并迅速转过身去,为免出丑还用手捂住了脸。
福利来得太突然,他需要静静……
对这一切浑然不知的老夏被米诺斯的外袍包裹住,美景的突然消失让一众神明忍不住发出懊恼的呻|吟,老夏被这一幕弄得一头雾水,随即乐观的想大概是伤疤展示起到了作用。只有脑电波与这些神明处在同一歪楼调频的米诺斯明白众神叹气的个中含义,他面不改色的帮老夏穿好衣服,并且非常坚持的把自己的外袍披在老夏的袍子外,老夏以为他被自己的伤疤刺激到,于是顺水推舟接受了他的好意。
过了好一会儿,珀耳塞斯仍然没有转回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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