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琬搓了搓自己的小手,然后又在耿秋的浑身上下搓了一把,嘴里不住地喃喃:“吸学霸欧气!吸吸吸!”
耿秋被这神棍架势吓了一跳,生怕宁琬是被什么邪祟附上了身,忽地就瞪大了自己原本迷迷糊糊的眼睛,还准备探手去试试宁琬是不是烧糊涂了。
等到宁琬吸了一通欧气后,她将耿秋往床上一推:“你睡,我走了。”
这一通欧气吸得莫名其妙,走得也莫名其妙,直到门被关上后,耿秋才回地神来,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她都为宁琬今后的事业有了具体的打算,演戏有天赋,跟谁都装着大尾巴狼,挑自己的时候,就是个人畜无害的小白兔,再不济也可以去街上当神棍,保准唬得别人一愣一愣的。
耿秋收拾完后起了床,耿怀月招呼她过来吃饭,耿秋胡乱扒了两口便要出门去,被耿怀月轻声叫住了:“去等琬琬吗?”
“嗯,琬琬今天考试。”
耿怀月轻轻地笑了起来:“她考试得一个早上呢,你这么早出去在头外顶着太阳晒容易中暑,在家坐会再去。”
耿秋穿鞋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她冲着耿怀月咧嘴笑:“等着去,她一出来就看见等着她,肯定开心。”
说完就蹬上鞋关了门跑了。
耿怀月拧着眉头转身招呼宁泽吃早饭,宁泽放下报纸过来揪了一把耿怀月的脸,被耿怀月蹬了一眼,一巴掌拍开了:“吃你的饭。”
“两个丫头关系好你有什么不高兴的,以前不还天天担心着这俩人要是知道彼此不是亲生的,准得打架吗?”
耿怀月长叹一声,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纠结些什么,两个女儿自来是她心里的一块肉,连着心脏一起长,撕扯下来任何一个她都觉得疼,觉得钻心刺骨,若两块肉相互不体谅,谁也容不下谁,最疼得还是她自己,可如今两块肉相安无事,甚至各平相处得十分要好,怎么就还是不舒服呢。
那头耿秋到得早,她顶着烈日在学校门口等着,寻了个小花坛去坐着,抬起头就能看到肃静的教学楼,她在这里读了六年的小学,跟宁琬一起呆了三年,每天放学下课宁琬都会早早地等在她教室门口,扒着高高的窗子抻长了脖子往里瞧。
下课铃一响,耿秋便会悄悄地趁着老师还在奋笔疾书的时候抬头去找窗户下端微微冒出一个小尖儿的小卷毛,小卷毛总是固定在某一个位置,乱糟糟地顶在窗户下端,活像长出了一团黑黢黢的杂草。
这个时候耿秋的心就跟着那一团杂草飞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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