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哥,你觉得你有那个机会吗?”秦漱玉悄悄挪了上身。
秦济没好气瞪了眼她:“你把陛下拉下帝位再送我上去或许有机会,否则免谈。”
“齐王府有那么穷吗?你好歹也是堂堂王爷啊。”
“齐王府再有钱能有第一皇商有钱?早就听说她是天下第一首富,就算一半聘礼也不是齐王府能出得起,除非你能给我整出个江山为聘,否则你这辈子别想再乱牵红线!”
“……我还想肥水不流外人田呢,这可咋办呢……”
“那也得看是什么水,要是来的一滩洪水,你肥得起吗你!”
自那之后秦漱玉就打消了拉皮条的念头,不是她不想,而是那两人压根就不给她机会。一个死猪不怕开水烫,你尽管说你的,听得进去算我输;一个常年在外奔波没个踪影,那年之后的第二年更是下了海,一别就是好些年。
交州东望港,一艘艘巨大的宝船停靠在岸,一群脚夫鱼贯穿梭在船舱与码头之间,将一批又一批的货物搬运上船。
“海上风险那么大,你为什么一定要自己去?”秦漱玉拉着商卿衣手,犹做最后挣扎。
“风险越大,收益才越大,要是因为风险太大就退缩怎么叫商人?而且我想看看这世界的海外应是怎样一副风景。”商卿衣笑着拍拍秦漱玉手背以示安慰,目光却投向了天海一线处。
“你放心,我绝对会活着回来,我答应过襄阳会给她带礼物,商人重信,我绝不会食言。”
说罢,转身便向其中一艘宝船走去。
刚踏了几步,商卿衣又停了下来,“对了漱玉,替我给楚王带句话,告诉他:你这个穿越者活得很不自在,为什么不为自己考虑下。”
“穿越者?那是何意?”秦漱玉紧了紧眉,不解的望向已经踏上宝船上的人。
“瞎子,你明白卿衣的意思吗?”
萧疏净展颜笑道:“当然……不明白!”
“你分明是明白,就是不告诉我!”秦漱玉气恼地瞪了一眼。
“说明白了可就不好玩了。”
“哼!你们这些人总喜欢藏藏掖掖,没趣!回去了!”
说着,像个赌气的老孩子提着裙,踩着重步噔噔走了,徒留萧疏净支着根细棍在那沉思,随后一抹恍然的笑意在他嘴边漾开。
“这世界?穿越者?真是个让人惊讶的身份,那世间莫不是真有所谓神仙?”
“瞎子!快走啦!再不走,我可就不管你了!”
呼声从杂乱交错的吆喝声中远远传来。
萧疏净长长吐了口气,转身迈开步子,细棍在码头的甲板上一下一下轻敲着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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