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酥麻入骨,听的人整个人仿佛骨头都被抽走,没了一丝力气。
「这就是娘的良田,你看不是多水又肥沃吗」男子边说边掀开了盖在两人
腿上的衣裙,下面,两人的性器赫然连在一起,男子口中称妇人为娘,为何又在
此行交媾之事,岂非乱了伦常
男子指了指妇人的花穴,想必男子必有异常雄厚的本钱,两片肉唇被撑得极
开,更显肥厚红艳,成一个圈紧紧箍着男子的阳物。
「好羞人,叫你不要掀开,更不许看」妇人两手握住粉拳不停捶打男子的胸
膛,同时发出恶狠狠的警告。
男子发出哈哈大笑,似是极为开怀,他最是喜欢娘亲在床上的风情,时而稳
重的妇人,时而俏皮的少女,时而端庄的贵妇,时而贪欢的妖女,很难想象万般
风情如此融于她一身,现在这一切全是为他绽放,唯有有他能享受美妇床上的
妖娆姿态。
他想着一路走来,娘亲经受了多少磨难和苦楚,其中种种变故,才在他一心
下,慢慢接纳自己。
最后经过怎样的挣扎和苦闷放下娘亲的身份和他在一起,他不了解,但他知
道对于娘亲这等人而言,其中必定比她以前所见所闻都要荒诞不羁。
他打定意要好好珍惜她,不想让她再流泪、经受苦楚。
男子两只手托着妇人的臀瓣,用力的往自己身边挤,像是要把她整人揉进自
己的身体中,再不分彼此。
「娘,这一切都是真的吗我真的是和你在一起吗」男子喃喃说道,像是
自语又像是询问妇人。他怕这一切都如镜花水月,又如黄粱一梦,可见却不可触,
轻轻一碰,如伸手到烟里雾中,留不住任何东西。
似是察觉到男子的不安,妇人一只手搭在男子头上,轻轻的摩挲着,轻柔说
道「是的,你和娘在一起,娘这辈子都不会和你分开。」
妇人看着和自己连为一体的儿子,眼里柔意更甚。刚开始对他有着无何奈何
的抉择,有着令人烦心的情欲纠葛,最后演化成的是两情缱绻和极度愉悦的床笫
之乐。
自己敞开心扉之后,他每日都会要自己两三次,如果不是怕纵欲过度,累垮
他的身子,从而限制和他交媾次数,他可能会一直黏在自己身上,不肯起身。
想到两人交媾的场景,自己在床上一方顺着他的意,一方为取悦他,不知说
了多少羞人的话,还摆出一种种以前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姿势,任他在自己身
上发泄,自己也被他奇淫巧技弄得泄了一次又一次身子,浑身酥软,脉通畅,
说不出的愉悦,也不知他脑中怎么装着如此多污秽的念头。
自己也好像着了魔般,顺着他的意,两人变本加厉,从床上到木桌,从床沿
到门后、从浴池到灶间、还有更惊人的屋廊最后甚至树林里都有他们交欢的痕迹。
还有一种种难以启齿的手法,床上助兴的淫具。零零种种,走马观花般缭乱
了她的眼,这一切如果在以前的她看来,青楼淫妓都不会如此放浪形骸。
他确实不舍得为难自己,每次都会告知自己一声,如果自己不愿,眼前的小
男人必定会顺着自己的意,可是自己半推半就之下,偏偏每每自己都泄了又泄,
舒服的一根手指也不想动。直至最后,还隐隐渴求着下次他又有什么磨人的玩法。
想着想着,下身更是湿的一塌糊涂,尿意般的感觉袭来,她知道自己又快泄
了,自己的ròu_tǐ经过自己也数不清的交媾,现在果然如儿子所说,多水而又敏感。
食髓知味般,很想和爱儿一起享受男欢女爱。
自己每次被他盯着下身,就会感觉有什么东西从下体流了出来,让她又羞又
恼,又暗暗埋怨自己贪欢好淫。
「娘,你在想什么想的出神」
「啊没有。」妇人脸上红色一涌,过神来。
「娘,你是不是又想到了那些事」男子露出坏坏的笑容。
妇人羞赧的看了他一眼,却怎么开不了口,想到有次自己也是这般出神,被
儿子追问,她支吾就想搪塞过去,没想到儿子不依不饶,在那一晚足足要了自己
五次,期间自己更是泄了十几次之多,实在不堪挞伐,才红着脸说道自己想着什
么。
「哎,冤家」她轻叹了一声。
男子虽然和身下女体不知交媾了几番,但她的mì_xué依旧紧如处子,尤其她那
绝世容颜,泄身时的媚态,情动的呢喃,一切一切都让他深深着迷。
龟首拔出时被一层层绵密温润的细肉包裹,顶进去时被花房深处子宫口阵阵
吮吸,种种像是无数细小的手在轻轻抚摸那敏感的龟首下端。进出多次,像是负
荷不住的木柱,摇晃倾倒起来。
「娘,我快射了。」他喘着粗气说道。
「娘也快泄了泄了啊啊」ròu_bàng的chōu_chā,强烈而温柔。妇人
花房大开,阴精泉涌,销魂蚀骨的快感像排山倒海般掩至。
听着悠长蚀骨的浪淫,男子仿佛忍耐到了极限,在做最后奋力chōu_chā。
「射了,娘,虏儿射给你了。」
「射进来,射给娘。」
听着仙女般的人物说出如此淫秽的字眼,怕是圣人也要缴械,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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