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次真的信了施景和不缺钱了。
我要是有这样的家境,我如果是个网红我也不接广告我也做清流。
毕竟是一层楼,真的很大,也很豪华。
只是装修风格跟我想象中的不一样,我以为会是欧式的或者小清新一点的,结果有点暴发户风。
瓷砖上反着的光以及沙发的颜色等等,都晃得我眼睛有点晕。
猫猫是小大人模样,她都已经接了杯水放在茶几上了。
她问:“枝枝姐姐,你渴吗?给你接了杯水。”
我摇头:“不渴。”
虽然晚上吃的饭让我觉得还真是有点渴,但我现在放不开。
我走到她面前,弯腰揉了揉她脑袋,问:“你姐姐呢?”
“在她卧室。”
我突然想到一个关键性问题,又问:“你姐知道我要来吗?”
我真怕是猫猫感到无助,而我刚好打了电话过去,所以就叫我过来了。
猫猫睁着大眼睛,笑着:“当然知道哇。”
她笑起来跟施景和也很像,唇边有一个浅浅的梨涡,再配上她粉雕玉琢的脸,看起来更招人喜欢。
这让我不禁叹气,我为什么就没有个弟弟妹妹或者哥哥姐姐?
这样的话,或许我现在就没有这么孤单了。
我抛开自己的那些心思,又把手放在了猫猫的脑袋上揉了揉,问她:“那带我去看看她?”
我可能对摸猫猫的脑袋有瘾了,她的头发特别柔软,而且头顶还有点温暖,摸着很舒服。
但不知道我这么做会不会引起她的反感,因此在去施景和卧室的路上,我看着猫猫,问她:“猫猫,枝枝姐姐揉你脑袋你会生气吗?”
“不会。”她比我矮太多了,停下来抬头看我,把我的手拉着又放在她脑袋上,她眯起了眼睛,“好舒服哟~”
我弯了弯嘴角,又揉了一下。
真羡慕施景和,有这样的可爱的妹妹。
施景和的卧室在另一边,猫猫拉着我终于到了她的门前。
她没有敲门,自己脆生生地喊了声“姐姐”后,也没有等到回应就拧开了门把锁。
来的路上我就在想,猫猫口里的“好可怜的施景和”会是什么样。
痛经对于部分女性来讲就是天敌,而且跟痛经干起架来从来不会赢。
痛经就像是戾气巨重的施暴者,让人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在线被打。
所以我就在想痛经的施景和,会不会也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呢?
我甚至已经想象出来了施景和额头鼻尖都因为痛经而有汗渍的样子了,已经想象出来了我给她接热水的画面了。
可是谁能告诉我,施景和现在这副模样到底是什么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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