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他写了那么多腻歪的话,最后还加了句感谢先帝感谢陛下。
魏泓笑着承认,神情得意。
“谁让他要偷看呢?气死他!”
姚幼清无语:“王爷,你何必如此呢?陛下原本就忌惮你,你还故意写这样的信,不是会激怒他吗?”
“我写不写这样的信他都忌惮我。”
魏泓道。
上次之所以不告诉姚幼清信被偷看的事,就是因为怕她知道后不想他激怒魏弛不肯写。
可是他来到上川十余年,早就已经看得清楚明白了。
坐在皇位上的那个人忌不忌惮他,跟他是否隐忍退让根本就没有关系。
他当初也曾顾念着兄弟之情,顾念着君臣之分,老实本分地做一个藩王,为大梁镇守边关,从不与朝中人产生什么纷争。
他们爱说什么就让他们说,他不计较不在乎甚至一再让步。
可结果呢?换来的是什么?
是猜忌,是谋害,是让他与母妃天人永隔,连最后一面都没能见到。
而他因为手里有兵权好歹保住了自己的性命,其他皇兄却是一个个被冠上莫须有的罪名赐死了。
从那之后他就知道,隐忍退让并不能让心怀恶意的人止步,反而会让他得寸进尺更觉得他好欺负。
只有让对方真正忌惮自己,忌惮到心怀畏惧不敢轻易动手,他才能更加安全。
魏弛登基以来虽然还没有做过什么真正伤害他的事,但他已经露出了这个意图,不过是因为心有顾忌所以不敢直接动手罢了。
如果有机会,他绝不会放过他这个皇叔的。
既然如此,他又为什么要忍气吞声,明知他想除掉自己还跟他做出一副叔侄和睦的样子呢?
姚幼清明白魏泓的意思,叹了口气。
“他毕竟是皇帝,我怕他对你不利……”
魏泓轻笑,将她揽进怀里。
“放心吧,我能保护好自己,也能保护好你。”
说着轻抚她的小腹:“将来也能保护好我们的孩子。”
姚幼清面色微红,嘟囔道:“说得好像现在就有了似的。”
魏泓笑声低沉,埋首在她脖颈。
“总会有的,到时候生个女儿,不知道会不会跟你一样生来带香……”
姚幼清笑着往后躲:“那要是生个香喷喷的儿子怎么办?”
魏泓皱眉,很认真地想了这个问题,最后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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