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加林对此的恐惧,被强|奸一样。
他不知道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莫名其妙的发|情将演变成怎样无法收拾的局面,幻觉和身体里的热流逼得他浑身骨头都在发软,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不断的盘旋。
凭什么呢。
他竭力把注意力集中到现在的情况上,拿错抑制剂的当头一盆冷水反倒是让他清醒了一点。
加林猛地回头,这一片暂时没人来往,他不确定莱因走了没有,要是撞见可就真糟了。
他低下头审视了一下周身,把那排十支装的一次性针管攥在手里握了握,紧接着卷成一圈,挽起衣袖,将针头狠狠扎进手臂!
然后他依次将针筒活塞向外拔了出去!
不能用小刀,即便是他这样信息素的气味本就淡得近乎于无的人,一次性大量失血气息也会扩散得非常明显。
而现在他只需要两样东西,且急需两样东西。
一是剧烈的疼痛,二是放血。
这是他亲测在抑制剂暂时供给不上的情况下,有效遏制信息素气味和……发|情的方法。
大概没有任何一个o尝试过这样疯狂而不要命的方法。
无论是小剂量便携式针剂在本世纪发明并推广以来,还是稳定有效的抑制剂被研发以来,甚至自古以来,
但他不在乎。
他只是觉得自己恶心。
就连使用抑制剂这种“只有o才会有的行为”,都让他觉得恶心。
生理性的泪水被挤了出来,加林低垂的眼里泛着流光,眼睫几根一簇的粘成漆黑的三角,低垂着头,有种像是介于abo之间的混淆性别的美,看上去漂亮得脆弱而惊心动魄。
他非常担心有人从这里经过,那他几乎毫无躲闪的余地,事实上他现在视物模糊,连手臂上的血管都靠摸索。
第四管……第五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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