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让还因没能多看几眼方侯在生气,他一把推开门便道:“爹你找我何事!”
等他迈进去,才瞧见屋子里还有一个人。那人笑呵呵的,眼睛好像都要弯起来了,见到他故作惊讶道:“这是秦小公子吧,小小年纪身上就有秦宗主的影子,以后怕不是要成大器啊。”
上上下下都不动声色地夸了个遍。
秦让心里腹诽自己长的明明更像母亲,这人马屁拍的真令人讨厌。
秦诏霖却明显很受用,只见他大笑道:“哪里哪里,他还差得远呢,就算以后能成大器,也要靠季先生的教导。”
秦让眉头一皱,他每天早上要去听方先生讲学,回来还要修剑,打坐凝气,偶尔还要练习骑射,都已经够忙了,他爹还要让他学什么?无论学什么,都会让自己见方先生的时间越来越少。
想到这里,他立刻道:“我不用再学新的了!”说完又冲着那墨衣男子轻蔑道:“本公子不需要再学什么,方先生教授的很全面,阁下还是另求高就吧!”
秦诏霖一听拍桌而起,“胡闹!过几日……”
还没等他说完,话便被打断了。
“哎,秦宗主,稍安勿躁。”墨衣男子嘴角勾着笑,将腰间的折扇拿在手里,“小公子消消气,我今日来只是与你父亲谈谈,你不愿意,我当然不能强求。”
他两指一错,折扇“啪”的一下滑开,那扇骨似是用什么玉骨而制,晶莹温润,整个扇面一片雪白。一步一步走向秦让,腰间的玉佩随着他来回晃动,红穗悠来悠去,扰人视线。
他一双眼睛仿佛带着勾,在秦让面前弯下腰,笑吟吟道:
“在下季如翌。”说完仿佛又想到了什么,意味深长道:“小公子,多多关照。”
秦让才不想被他被关照,只是他爹手还放在桌子上,那架势随时都可能再拍一下。他不敢再说什么,便借季如翌身体的遮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季如翌像没看见一样,转身道:“小公子来肯定有事,在下就不过多叨扰了。”
秦诏霖叫秦让来的确有事,便叫人送走了季如翌。
秦让在他走时轻微地哼了一声,没得到任何回应。
这人竟敢无视他?整个长留山,除了他爹,还没人敢这么对他。这把从来没受过这般气的秦让气得不行。
秦诏霖可不懂这些小孩心思,只见他坐在主位,高大的身材仿佛一座山,不威自怒。
“你可知半年后有何事?”
秦让被他严肃的语气赶紧吓回了神,低头道:“三派五年一次的试炼大会。”
秦诏霖又说:“那你最近都在干什么?”
秦让不说话了。
方先生在山时,他就想着怎么粘人家,不在山时,他就一直在偷懒睡觉,连着剑修也有些耽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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