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他不过是一个连身份证都没有的人罢了。当时的纪喻看着书本上名字那一栏,嗤笑一声,也是无奈,这大概就是自己选的路流着泪也要走下去的道理吧。
当时主机被推上台后,呼声高涨,他的养父被不幸杀害,而他作为白先生与那名过分可怕的主机进行了一次聊天后,便立马交出了权力。
因为它提出了一个条件:只要你交出权力,那么你便不再是所谓的白先生了,你可以拥有自己想要的姓名,甚至一个完美无疑的身份证,我可以帮你。
当然,这种事情纪喻肯定是不会说出来的,所以此刻面对着塔纳托斯的质问,他还是以微笑回复。
“我讨厌微笑。”塔纳托斯说,“因为我笑不出来。”
“不不不,至少你曾经可以笑,但你也没有笑过,难道不是吗?或者说你也没有理解过微笑的意义。”纪喻指了指自己的心脏处,“你本身就没有开心过吧?”
“不,我曾经非常开心,看着我最得意的作品变得越来越完美,我没有一刻是不开心的。可自从链接断开以后,我再也不能看着他的生活后,我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不是人也不是鬼,我就算想笑也笑不出来的。”塔纳托斯略带激动地说出。
“但你那是真的开心吗?你那不过是变态的占有欲罢了,清醒一点,不管在什么时候你都跟个神经病一样,你说是不是?顾白非。”纪喻对这个人翻了个白眼,“不管怎么想都还是觉得你不可理喻,真实的神经病。”
塔纳托斯,也可以说是顾白非,笑着说了句:“谢谢你的夸奖。”
“行了,我们也不说远了,顾寒他等下肯定是会来的,就算你们攻击流浪者之地,也没啥用,你还是威胁不到他。”纪喻摊了摊手,有些无奈地说。
“噢”塔纳托斯笑了下:“那摧毁整个岛屿也可以让他跟我走啊,毕竟那是他曾经最在意的东西,不是吗?”
纪喻哈笑一声:“你还真觉得那些又丑又笨的虫子能打到岛?放弃吧,不可能地,我们有人在那,你和顾霁都犯了同一个错误,轻敌,当然,他现在已经不是敌人了,是友军。”
顾白非用那机械音噢了一声,“我呢?”
“是个死人。”纪喻笑眯眯地说出。
就在这时,门被嘭地一声打开,余烟站在门口,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纪喻。
“哟,看来余女士看到我很是激动呢,可惜了我来这儿不是为了你,但也可以稍稍管一下…毕竟叛国可是大罪,迟早要送你入牢的。”纪喻转过头看了眼人后,又转了回去,无聊地叹了口气,“你有什么想说的吗?可以当成辩词使用,余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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