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亦森跟他找茬,不太过分他都能忍,但是别碰包言诺,包言诺是他的底线。
结果低头就看到包言诺的神态不太对,脚步一顿。
包言诺的x_i,ng格就是这样,不想引起旁人的注意,稍微做错事都会耿耿于怀很久,在心里反复地想,反复地崩溃。
他知道薛亦森是假亲,可是回头看到其他人的眼神,就发现他们都在震惊地看着他,突然心里一阵难受。
任远他们并不知道他是gay,结果被他们看到了这样的事情,他该怎么解释?
在别人那里,一个玩笑就过去了。
但是对于包言诺来说,这是一个很大的难题。
“没……”包言诺对黄允说,又快速看向其他人解释,“不是的,假的……”
越是紧张,越会语无伦次,到后来干脆哽咽到说不出来话。
发现自己居然要哭,他立即想要忍住,可是偏偏忍不住,就更加气恼了。
然后他就做出了更加丢人的事情,当着众人的面哭了出来。
“没事……你别紧张。”黄允立即哄包言诺,帮他擦眼泪,紧张到不行。
江崇或快速站起身,到了包言诺的身边,拿下包言诺的眼镜,捂住了包言诺的眼睛,对黄允恶狠狠地说道:“你想玩你的玛丽苏情节,你自己玩去,别把他当成娱乐的对象。还有你身边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也别牵扯到他身上。”
“我并不想这样。”黄允想要推开江崇或,江崇或却只见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将包言诺往后拉,接着带着包言诺离开。
任远也算是机灵,立即蹦了起来,跟在包言诺身边说:“包工,你别着急,我看到了,那个帅哥抬起手来了,是错位对不对?你不用解释,我们都知道。”
任远跟着包言诺,知道包言诺的抑郁症,赶紧跟在包言诺身边安慰。
另外一名建筑师也赶紧跟着他们走了,还对黄允与郑扬道别。
黄允看着他们离开,想了想,想追上去,就看到任远又跑了过来,跟黄允说:“黄总,您好,我是任远,包工的徒弟。”
“哦,我知道。”
“那个……虽然您是重要的合作客户,我还是想跟您解释一下,包工他……他有点内向,每次紧张的情况下就会哭。之后最好是谁都不要跟他说话,让他自己静一静之后,他就会缓过来很多,你现在追过去,他只会更慌。”
黄允在这十年里,没在包言诺的身边,自然没有一直陪在包言诺身边的人了解他。
黄允回想了一下,发现包言诺真的有这个习惯。
遇到他跟郑扬在一起之后,就是下意识躲开他,自己冷静后了再来见他。
他不能逼得太紧,会让包言诺更加不舒服。
“好,我知道了。”黄允回答。
任远还是觉得有点为难,继续替包言诺解释:“这个真不是戏j-i,ng,也不是矫情,真的是他自己也不想这样。因为不想这样,才觉得丢人,心里会在意到不行。外加内向,不愿意对其他人倾诉,一只积累,所以越发严重。”
“我明白。”黄允点了点头,只是表情越来越难看。
“包工的才华是可以肯定的,而且,人真的很好!”任远继续洗白任务。
黄允看向任远,抬手拍了拍任远的肩膀:“谢谢你理解他,也谢谢你这些年陪着他。”
“应该的,他是我师傅。”任远回答完,就跟他们两个人道别,快速跑着离开了。
郑扬这才站起身,走过来询问黄允:“这么j-i,ng彩?”
黄允没好气地瞪了郑扬一眼,郑扬立即举起双手投降。
黄允掐着腰,站在原地生了半天的闷气,最后快步走了出去,想要看看薛亦森他们在哪里,发现薛亦森他们早就不见了。
黄允拿出手机,给薛亦森发语音消息骂人,又气闷地回了贵宾室,坐在沙发上休息。
他已经气到大脑缺氧了。
薛亦森过了一会发了语音消息来:“抑郁症?我并不知道,需要我去道歉吗?”
黄允听完才发现,他刚才生气,居然把包言诺有抑郁症的事情也说了出来。
黄允:“你离他远远的才是最好的,我现在终于发现了,你就活该被剁!”
薛亦森再次回了语音消息:“呵呵,你的系统告诉过你没,我曾经抓住过你,并且将你麻醉做了个小手术。”
黄允并不知道这件事情,于是在脑子里问恶棍系统:“什么手术?”
恶棍系统:“他给未来的你隆了个胸……后来你再次做了一个手术,才把假体拿出来,但是胸口的皮肤……你自行想象。”
黄允听完就觉得未来黄跟未来薛都他妈有病吧?
这两个老家伙都不太对劲。
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为什么要跟对方过不去?老老实实地混吃等死不好吗?
他立即拿起手机,骂薛亦森:“你那还找我麻烦干什么?”
薛亦森:“我心情不好,让我心情不好的人也别想好过,我他妈就是有病,有能耐你整死我啊!”
黄允也想捣乱,但是明显没有薛亦森损,只是发消息给苏欢泽,问:“你看上薛亦森那货什么了啊?他是不是脑子不太正常?”
苏欢泽还挺给面子,很快就回复了:“他长得好看。”
黄允:“我挺欣赏你的诚实的。”
苏欢泽:“他找你麻烦,一定有他的理由,其他时间也懒得理你。我也好奇,你看上那位什么了?”
黄允:“他是全世界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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