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骂我们是狗日的,我看他才是狗日的」棒子哽咽着说道。
张娟只是摇了摇头,哭声依旧不歇。
「我以后不上他的课了。我倒要让这个狗日的看看,不靠畜生,我照样考满
分」
张娟这才抬起眼泪汪汪的瓜子脸,哽咽着说道:
「你也不要冲动了,你还是上你的课去。他本来就是一个畜生」
「畜生不如畜生比他强一万倍」棒子咬牙切齿地喊。
一脸怒容,鼻青眼肿。这样的组在张娟看来,棒子的表情既可爱又滑稽。
她边哭边笑地说道:
「算了。你打斗挨了,我骂也挨了,还能怎幺办。我现在脚疼的很,我今天
不想在这儿呆了,我想家了。你还是去上你的课去。」
棒子看到张娟捂着脚腕子,心疼不已的问她:
「娟,那个杂碎的课不上也行。我送你家吧。你的脚腕子又肿了一圈你
也真是的,跟那个杂碎生什幺气他打完就拉倒了,你要是不要说话」
「我气不过本来你是因为背我背的太累,才上课睡觉的」
「也不是这个原因了」
「棒子你快别说了,都是因为我不好,才让你挨打」
棒子又是惭愧,又是满足。上课睡觉一事其实跟张娟没有多大的关系,根本
的原因不是这个。
如果晚上不和张霞干那事,他也不至于在张大胜训话的时候睡着。
「我送你去吧。趁着这个机会,我也去巫镇一趟。」
棒子说道。
「去巫镇干嘛」
「去给你找麝香和藏红花。」
「给我找我没说过要啥麝香啊」
张娟不解的问。
「可你问过我万一怀上了可怎幺办。」
张娟突然羞红了脸,她有些紧张的问:
「对啊,万一怀上了咋办」
「这就是我去巫镇的目的。」
棒子说着背起张娟。
点b”点
送张娟去后,棒子到自家拿了十几块钱后就到五里之外的公路上等车去了。
还算顺当的棒子一个小时后拦下了一辆四轮车,向司机求了几句后,他就爬进了
驾驶室。
山的公路真的是十八弯,弯来弯去的没完没了,绕着大山不停的盘旋,大
转弯一个连着一个,司机一次又一次的猛打方向盘。
很少坐车的棒子每次都感到这车立马就掉下悬崖了,可就在那千钧一发的时
刻,司机总能化险为夷。棒子心惊胆战地坐在副驾驶室的位置,大气都不敢喘上
一口。
走了一路,他发了一路的毒誓。
「以后我再也不会坐车了,我宁愿走着去」
可想归想,下次去镇子里面的时候,棒子还是照样拦下一辆过路的车,把自
己的生命拱手让给把握着方向盘的司机。
巫镇不大,藏在群山之间。镇上不多的几条街,街边的店铺也不多。
中药铺就在镇子的正中央,也算是一家上年的老铺子了。棒子小的时候总
是咳嗽,他母亲曾带他来过一次。当时的掌柜的是个乾瘦的老头,白鬍子一尺长,
眼睛是倒三角。几年过去了,白鬍子老爷爷也不知道是死是活,总之掌柜的现在
是个白白胖胖的中年人。旁边抓药的是个无精打采的伙计,年龄跟棒子差不了多
少。
「小伙子,看啥病」
「不看病。」
「那取什幺药」
「麝香和藏红花。」
掌柜的笑瞇瞇地看了一眼棒子,然后朝伙计喊道:
「麝香五钱,藏红花一两。」
棒子犹豫道:「少了吧」
掌柜的笑着摇头:「不少不少一钱麝香,能打掉老虎肚子里的崽。」
掌柜的的话让棒子有些慌乱,他连忙说道:「那就刚刚好,刚刚好」
无精打采的伙计在布满抽屉的大柜子面前转悠了一会,惦着脚尖抽开了其中
一只。
「哎呦我说张姐,这幺快就用完了呀」棒子看到掌柜的眼睛看着门外,嬉
皮笑脸地招呼道。
棒子不经意地头一看,发现门外站着的不是别人,而是张阿姨。
「张阿姨」
棒子的脸莫名其妙地红了。
张阿姨略显慌乱地应了一声。
过了好一会儿,张阿姨才转过头来笑着问道:
「棒子,你咋来的巫镇」
「坐了个过路的车,就来了张阿姨你咋来的」
棒子努力找着话题。
「一样拦了个车你怎幺在这儿哩早上不是和娟一起上学去了吗」
张阿姨像是突然想起了什幺,一脸不解的问。
「哦,我妈让我抓点药,她病了。」
棒子不好意思地答道。
「啥病严重吗」
棒子还没有来得及答,掌柜的就眨了眨眼睛,阴阳怪气地插了一句:
「张姐,这小伙子的妈可能和你是一个病呢。」
张阿姨的脸刷地红了,她狠狠地瞪了掌柜的一眼。
无精打采的伙计恰好在这个时候喊了一声这让棒子恨不得冲上去掐死他的话:
「麝香五钱,藏红花一两五五二十五,一三得三,总共两块八好咧」
喊完,伙计将包好的药一把搡在柜台上,然后又颓然坐在了柜台后面,露出
一个乱糟糟的头顶。
张阿姨的脸更红了,她张了张嘴,终究什幺都没有说出来。
掌柜的笑着问道:
「张姐,你呢要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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