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快乐除了性本身外,还包括心理上和情感上的水乳交融。被强暴的女人并
非没有快感,除了干涩所引发的撕裂之痛,摩擦本身就会让她们的身体尝到震颤
的美感和酥麻的快意。可是情感上来讲,被陌生人进入是种不可饶恕的侮辱,只
要是个正常的女人,天性中都无法忍受陌生人或者自己厌恶的人进入自己的身体。
心理上和情感上,她们都绝对无法接受这种强迫下的交。
小娥给棒子的是性的纯洁。
张霞给棒子的是性的原始。
张霞有这样的本事。
张霞一开始的时候,完全是排山倒海般的气势。棒子就像一个女人一样,被
张霞彻底征服;可是雄性毕竟是雄性。征服的了一时,征服不了一世。
黑暗中,瓜棚里。
棒子干的无比凶狠。
原始的兽性,体现在那狂风骤雨般的摧残和摔打中。
这样疯狂的激荡,张霞怎么可能做到「光干不叫」
她张着嘴巴,眉心紧锁,额头滚下汗珠,衣领都被浸透。她不停的呻吟,不
停地,有时候似乎是被干疼了似地突然发出求饶般的呼喊声。
棒子投入的时候,自然顾不上是否被他人听到,是否被他人看到。集全身的
力量于一处,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不停的刺戳。他边干边剥,最后张霞的两个大
就向下垂着,欢乐地跳着,放肆地晃着,刺激着棒子进行更加猛烈的冲击。
也许从棒子看来,这是最后的「洗礼」,这是最后的融。和张霞这个猛烈
的女人酣战到最后一刻,自然是常人不能想象的尝试。
如果没有这番激烈的交,也许张霞依旧会见狗就打,也许村里还有其他的
驴要遭殃,也许张霞还是接着做她的男人婆,用愤恨和幽怨来报全村的老少男
女;
如果没有这番激烈的结,棒子就不知道,除了性的纯粹和美好,还有别样
的刺激,还有肆意的发泄。
不用感到心虚,不用背负压力,可以将这个女人裹入胯下,可以在她身上发
泄自己所有的不快和愤怒,或者可以全身心的享用这个浪的叫人无言的尤物。
没错,是尤物。即使她双手粗糙,即使她的脸蛋并不美丽。
然而尤物自有尤物不可比拟之处。她的,她的放荡,她的霸气,她的直接
她的一切,只属于她自己。
这就是张霞。
在棒子胯下甘愿被他摧残的张霞。
「日你妈妈的逼眼眼呀」
当张霞颤抖着叫出这样一句话时,棒子无疑已经爬到了最高的巅峰。他已经
不再是原先的那个棒子。
他一只手扯着张霞的手腕,一只手环抱着张霞的小腹。
「啪啪啪啪」的响声密集地让人难以置信谁都知道,最后的喷涌,将要
不可避免地到来。
「哎呦妈妈」
火山喷发。岩浆滚烫。
张霞抽搐,棒子同理。
同时抽搐的两个人瞬间失去了声音。
黑暗中的一对男女,紧紧地贴在一起。
他们闭着眼睛。
一个忘我地pēn_shè;一个饥渴地吸纳。
上学的路上,棒子看到张熊一脸陶醉地搀着张娟在爬山,张娟依旧一拐一瘸,
但相比从前,她的生活算是能够「基本自理」,因为张熊毕竟没有将张娟架在自
己的后背或者扛在自己的肩膀上。
棒子远远地望着他们两个,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怪味都冒出来了。
他一会儿想冲上去给张熊几个大耳光,但这样做的后果恐怕比较凄惨;他想冲上
去给张娟一团唾沫,但又觉得这么干实在太不雅观。想来想去,忍来忍去,他终
于给自己找了一条稍微舒服一些的理由。
第一条理由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第二条理由是:女人是红颜祸水,专门祸害男人。
第三条理由是:既然我给不了你幸福,那我只能祝你幸福。
在想到第三条理由的时候,棒子突然满足的笑了。他邪恶地想:张熊我太了
解了,你跟着他找你的「幸福」去,你能找到幸福才怪
至于祝福别人的这种怪异行为,棒子其实从电视上学来的。本来按照棒子的
本性来讲,应该上去大骂两个人奸夫淫妇,然后噼里啪啦地打球一顿才算正常,
可是电视里天天播着梅花三弄,这弄来弄去的让棒子也觉得祝福离开自己的
女人显得更加的牛逼。到底是真牛逼还是假牛逼,棒子其实心存怀疑,可是电视
在雾村还是个稀缺,只要是电视上演的,所有村民都会不自觉地奉为圣经,似乎
谁要反对,谁就是土包子一样。
当棒子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他就加快脚步,赶上这两个慢的跟蜗牛一样的
狗男女,故作轻松快乐的说道:「哈哈,这郎才女貌的走在一起,般配的很」
张熊的脸刷的一下红了,他连忙结结巴巴地说道:「棒棒棒」
「棒个屁啊棒,我一点都不棒」棒子接过话茬说道。
「不不不」张熊涨红了脸。
「不不不,听起来像是村口大爷放了连环屁。」
棒子大笑着说道。
张娟抬头看了一眼棒子,眼睛里有种淡淡的哀伤,也有种难以察觉的怨气。
她扯了一把张熊,意思好像是让张熊住嘴,但张熊这个木脑壳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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