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了,再过几天,花儿就要凋谢了,花瓣就要落地了,剩下的就是孕育果实了。
只要有天上飞的能给她四娘授粉,四娘是不在乎你是只蜜蜂还是只蝴蝶,就
算一只狗头蜂或者大马蜂,这个时候的四娘来者不拒。
连黄瓜都不拒了,更何况是棒子呢,你说对不,亲爱的读者
「四娘四娘完了完了」棒子突然抬起头来,一脸惊恐。
四娘赶紧放下自己的双手,有些紧张的问棒子:「咋了,啥完了」
「窟泉裂了口子,血都流出来了」
棒子撇着嘴巴说道,一副几乎要哭出来的傻样。
二娘冷冷地哼了一声,然后骂棒子:「你个愣头青嘛,屁都不懂,少见多怪。
你知道啥叫chù_nǚ不」
棒子摇了摇头。四娘偷偷地笑了。
「老娘告诉你个小傻子。chù_nǚ就是没被男人那个的女子。」
棒子茫然地问:「笑口常开的二娘呀,你能不能详详细细地跟棒子说说,被
男人那个是哪个呀」
二娘吼道:「你妈的骚逼呢你咋连那个都不知道呢你以后还娶不娶媳妇
了」
「娶媳妇的呀但娶媳妇跟那个有啥关系呢」
二娘摇头叹道:「简直没法跟你这种人说你告诉我,你以后还生娃不生娃」
「我是男人啊,男人咋生娃呀生娃的都是女人呢」
二娘快要奔溃了:「你妈的个算了我都不忍心骂你这个傻子了。生娃当
然不是你们男人干的事,但是生娃前,要你们男人那个女人了才行。」
棒子道:「二娘,男人到底要哪个那个女人才能生娃啊我还是不懂的呀」
二娘快要气哭了:「日你妈三个字听说过吧」
棒子喊:「二娘你骂我」
「我现在都看不上骂你了我只想给你解释解释这三个字的含义好不日
你妈的人是你爸,你爸日了你妈,你妈就怀了娃。十月怀胎,然后生个娃。然
后你爸和你妈商量一下,给这个娃取了个名字,这个名字是啥呢是棒子呀」
棒子皱着眉头道:「你的意思是说,我是日出来的呀」
二娘道:「你以为呢」
「二娘你骂人不带脏字呀」
「实话实说嘛,谁叫你老猪婆一样傻呢。」
「二娘」
棒子正准备和二娘继续打打太极,但四娘明显急了,她「蹭蹭」地蹬了几下
被子,冲天的黄瓜随着乱颤一气。
「你们到底有完没完呀知不知道还有一个女人要棒子帮忙的呀」
二娘连忙摆摆手,说道:「好了好了,看把你给急的行了你们忙。」
「这还差不多。」四娘笑着说道,「棒子,来吧,别看了,再看的话,你四
娘就羞死了。」
「四娘,你的下面流血了。我不敢。你没看电视上被冷箭射中的将军嘛,都
是把箭拦腰折断,箭头是不能拔出来的,如果连箭头都拔出来,血噗兹一下就喷
出来了,人也马上就死了。」
四娘被棒子说的有些心虚,她眼巴巴地看了看二娘。
二娘不耐烦地骂:「你也跟棒子一样没经验,害死人这是chù_nǚ血,不碍
事流就流这一次,以后就不会再流了。」
四娘有些担心地说:「万一流太多,人就会真的死掉的」
「怎么会想当初我」二娘截住话头,接着说道,「流了一点点,然后
就没事儿了。」
「真的呀」
「不信算了,费劲。」
「好啦好啦,姐姐你别生气啦,我这就让棒子给我拔出来吧。」
四娘终于放心地笑了,她朝棒子抛了一个媚眼,然后娇滴滴地说道:「棒子,
摆脱你了。」
棒子这才捋了两把袖子,然后一手扶在了四娘的大腿内侧,一手握住了那根
差不多有手臂粗的黄瓜。
起初的时候,棒子一本正经,四娘羞怯难当。而当棒子握着黄瓜缓缓地摇了
几摇后,四娘就不再把脸偏向别处,而是盯着棒子的手臂。
棒子当然不想这么快就让黄瓜从四娘的下面出来;而四娘其实也只是找了个
借口,真正的目的还是希望有个真正的物件能够替换这根塞进体内的黄瓜。
黄瓜虽好,毕竟以假乱真;二娘虽妙,可惜她是个女儿身。若要泄尽集聚已
久的阴气,恐怕光靠二娘加黄瓜的把戏无法彻底让四娘痊愈。
当四娘看到棒子挺着下体,手足无措地站在门口的时候,欲火焚身的四娘竟
然有种抑制不住的想望,她好想见识见识这个年轻人胯间的宝物,也很想用自己
的温润来暖暖那根毫无着落的大鸟。尽管二娘的黄瓜让她心存顾虑,但那瞬间的
疼痛丝毫左右不了四娘的心意,而且黄瓜冰凉凉的,浑身又是毛刺,「口感」并
不甚佳。四娘一动不动地暖它半天,它居然还是冰冷如雪。
「嗯」四娘轻吟半声,已是星眼含情,眉目放电,而那双腿的角度也明
显地宽大了许多。
没错,当一个女人愿意叉开自己的双腿,让你匍匐在她的胯间,那么这个女
人从身体上和心灵上已经完全接受了你。
现在的棒子早已不是躺在炕上等死的那个棒子。他已经能够根据女人的呻吟
和摇摆判断出女人此刻的心境,四娘的呻吟告诉棒子她很享受,而轻轻画圈式磨
蹭床单的涨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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