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脖子一拧,扬长而去,留下目瞪口呆的小娥,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过来好半天,小娥才反应过来:
「什么叫撅着个沟子让人栽她到底在说谁呢」
小娥望了一眼院墙,不由得想起前段时间三伢子爬在同样的位置偷窥她和棒
子之间的那些事,就不由得打起了冷颤。她急忙抱着双臂,小碎步逃进院子,急
急地拴上院门,呆呆地靠在门上。
棒子敲响了张霞家的门。
棒子现在担心的是每天晚上得去张霞家接电线,而且棒子心里明白,张霞家
的灯泡每天晚上可能都要出问题。
不过话说来,棒子的确有些怀念张霞的动,尤其是那恰如其分的一屁股,
不偏不倚地砸中了棒子的大物件,「噗兹」一声钻入泥淖,既惊险,又刺激,那
触及最底部的深戳和紧捋,那粗野放浪的翻飞雪峰狂跳不已,那逼人羞怯的炽烈
眼神无法拒绝
可是张霞的威胁很可能都会让这一切都变得无趣。
老夫老妻之间的例行公事,往往会让双方都感到疲惫不已,有人在日屄的中
途会鼾声如雷,有人在观音坐莲的档口软成烂泥。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况出现呢都是因为太熟悉,或者到手太容易,更何况
是动往上贴,欲将棒子单独盘踞。
「我要不叫你去,你是不是就不打算来了」张霞看到棒子一副垂头丧气的
样子,气不打一起来。
「我今儿个去巫镇了,实在累,骨头都累。」
「累日弄臭骚逼的时候累不累」
「谁是臭骚逼」棒子有些生气地反问道。
「你都不知道谁是臭骚逼了你到底日过多少臭骚逼啊」
「哦,不多,就两个。」
「哎呦我的妈看不出来啊脸儿白白的,物件嫩嫩的,还日过两个骚逼呢
骚逼咋就这么贱让你个娃儿给日弄呢哈哈」张霞说完就疯狂地笑了起来。
棒子有些厌烦张霞那夸张的大笑,也有些反感「臭骚逼」这样的字眼,他摇
了摇头,一字一顿地说道:「霞姐,除了日过另外一个,我还日过你,加起来两
个。」
「日」张霞的声音似乎被棒子的「日」字给活生生地截断了,她瞪着眼
睛看着棒子,本来想要骂一句「日你妈」,但她又立即说服自己要做一个有道德
的人,有素质的人。
「你还是个学生娃娃说话居然这个样子,心寒啊」张霞说道,「你现在
给我进屋,咱到屋里慢慢说」
「我不进屋,有话就在这儿说。」
「进屋。」
「不。」棒子坚持着。
「进不进去」张霞突然跑到厨房跟前的角落里,顺手操起一把割小麦的弯
月镰刀,然后朝棒子慢吞吞地走了过来。
张霞那似笑非笑地神色让棒子突然间感到心虚。他急忙摆了摆手,说道:
「进屋就进屋,霞姐让我进屋,肯定有霞姐的道理」
「欺软怕硬的狗东西」张霞说完,将镰刀扔在了院里,然后伸手托了一托
自己的胸脯,故意上下晃荡了几下,急不可耐地钻入了屋中。
「妈,你去巫镇干啥去了」
张娟问母亲。
「哦。去买了点药。」
「你咋了」
「没咋,就是腰疼」
「哦妈,我的腰也困」
「你呀,少睡点觉,腰就不困了」母亲摸了摸张娟那一头的乌发,笑着说
道。
「那你少干点活,腰也就不疼了」
「呦你还懂得疼人啦」
「那可不妈,问你个事,你知不知道棒子也去了巫镇」
「知道啊,我碰见他了。」
「那,你知不知道棒子去巫镇干吗了」
「不知道啊,你问这个干啥呢」
「不干啥。就问问。还有啊妈,棒子有没有给你说他去巫镇干嘛了」
「没有啊,你问这些干嘛」
「不干嘛呀,妈我困了,要睡觉觉了。」
母亲的答让张娟放下了心,她故意拿被子捂住脑袋。
「刚刚还好好地说着,一转眼就赶我现在这姑娘啊」
母亲苦笑着走了出去,眼睛了充满了不舍。
母亲并不知道,躺在被窝里的女儿,一只手在自己的大腿根部不停地摩挲,
她那泛水的蜜缝濡湿了嫩臀下面的床单,就像一朵淡淡的桃花,盛开在洁白的世
界。
母亲一离去,她的小腰就开始轻轻地动作起来,那被子和身体之间的摩擦,
都被她想象成了棒子的双手。那双蚀骨的手,一刻不停地游走在她那滑腻的小
腹,饱涨的胸脯,还有,游走在她那白嫩坚挺的臀翘
张霞一看到棒子,就像蚂蚁闻到了蜂蜜。那一夜的激荡让她感到满足,但第
二天一起来,迎接她的是更强烈的饥渴。
饥渴的张霞一整天都慵懒无力,像是刚刚入春时的暖风,吹得她有些不知所
以。
「舒坦是舒坦了,可是亲娘呦就那么一次」
张霞无比遗憾地望着远处的学校,从不关心学生的她开始琢磨起学校的制度
来:
「这破学校,到底几点放学啊老师到底教些什么啊学生到底学些啥吗」
张霞舔了舔嘴唇,「要是教点实用的,比如咋能弄舒坦,咋能弄爽快,那我也愿
意,上个学去」
除了焦心的期盼,最让张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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