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动弹,便听见男人厉声道:“在那里别动!”
她脑子热的,一下子像受惊的猫,真就听话的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儿,听见男人的喘气声,竟然从屋外爬了上来!
余馥惊喜地探出头去:“哇,江sir竟然会飞檐走壁,好厉害哦!”
江以蒲定定地看着半躺在大网里的女人。
双颊酡红,眼神迷离,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小屋里开了暖气,她穿得不多,只一件贴身短袄,露出窄窄细细的一截酥白小腰。
月光下,她半是痴醉地望着他,像是眼睛里载了一道浅浅的水湾,要将他掐出一汪柔情来。
怒火硬生生地被浇灭。
江以蒲俯下身去抱她,她还浑浑噩噩的,分不清现实和梦境,闻着他身上熟悉清新的气味,将脑袋往他颈窝送。
“江”
她的嘴唇有一下没一下地磕碰在他肩甲处,热气拂过,挨着皮肤的部位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被她弄得又难受,又有点享受。
“你怎么不说话?”她抬头问他。
江以蒲摸摸她的脸:“看清楚我是谁了吗?”
他的指腹有点凉,余馥似乎清醒了一点,点点头,便听他说:“先去车上等我。”
“现在吗?”
“嗯。”
江以蒲没多解释什么,只把她送到地面,从后面推了下她的肩头,似乎不太放心,定定地看着她,见她听话地往车边走,他掏出手机给余昭繁回了个电话。
很快,放弃了去木屋拿其他东西,直接追上前去。
余馥看了眼车载的电子钟,已经凌晨两点三十八了。车窗被他落下来,山里的水汽重,凉意从头浸到脚,头脑渐渐清醒。
原来不是梦。
“我们去哪里?”
她嗓音沙哑,带着浓厚的鼻音。仔细看眼睛里都是红血丝,头发也乱糟糟的,脸色苍白,像是熬了好几宿。
这会儿有点思绪了。
江以蒲一手搭着方向盘,一手把外套往上拉,掖在她下巴处。见他一直沉默以对,余馥心里忽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脑袋像炸开一般,强迫自己提起神来。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江以蒲公英握住她的手,在掌心磋磨了一阵,说:“没事,北京那边已经处理完了,你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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