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译肯别头叫老板:“加份蛋炒饭。”
邬嘉葵和方璇都看着桌上的“证物”。
方璇的嘴仍张着,左眉一挑,邬嘉葵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只有嘴角勾了一下,极小幅度的嘲笑,两秒后,看靳译肯:“你要是敢给那种货色一点点机会,我今天就手刃你,血我当年没泡上你的耻。”
他笑。
但他笑的是这会儿,这个沙发座里无端凝聚起来的一股气场,用筷子夹着花生米,边吃边摇头笑。
“你是不是还挺得意?”龙七侧头。
“没有。”
他秒回,又面无表情低头吃面。
好东西还在后头,龙七把压箱底的记录仪视频也拿出来了,往桌上一摆,一播放,邬嘉葵和方璇都看,办完手续回来的吴尔大概是被这里的气场惊到了,说:“怎么你们个个头顶都像窜着一簇火。”
“女孩之间的事。”靳译肯说。
而视频里的他说到“我跟你这种女孩子打过交道”时,龙七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一掌就往他的肩膀削过去:“你还跟谁打过这种交道?”
把他刚勺起的一匙蛋炒饭打翻了。
他的手肘搭在膝盖上,别头,看她。
但是方璇这猪队友第一反应是看邬嘉葵,邬嘉葵的脸唰地冷下来:“我很高级。”
“我信你,葵葵。”
“那就把头别回去。”
“噢。”
而龙七仍看着靳译肯。
他说:“多了。”
“你倒是说。”
“要不你先猜,我考考你观察力。”
然后肩膀又挨了龙七一记削,他笑得坏,而后招惹得差不多了才说:“你老公受的诱惑力不比你少,但你老公牛逼,只爱你一个。”
“有本事举点例子出来。”
他放筷子:“高三那会儿有个实习的美术老师,姓蒋,个高,腰细,半个学校男老师追,教数学的老郑和教体育的老段为她拼过一场酒,但她没三个月就辞职了,你记不记得?”
……
点头。
“记得,挺漂亮。”
“她每周给我发短信,关心尺度绝对超过师生范围,动不动就叫我去画室搬石膏像,电脑隔三岔五就坏,有次我帮她修的时候,她挨着我的背睡觉,她辞职是因为我把你带去画室亲热,她幻想破灭,受不了。”
龙七听得脖颈硬。
“有阵你拍杂志,结识了几个杂志社的社员,有个对你很热情的行政总监,姓甘,你记不记得?”他继续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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