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放心,奴婢会做好的。”青犁温和的点头应下。
岑慕凝在佛前参拜敬香后,跟着引路的师傅进了内殿。
“住持师傅好。”岑慕凝微微颔首算是行礼。
“这位是……相府的千金。”住持见过她,自然有印象。
“几年不见,师傅还记得。”岑慕凝有些喜出望外。“不知道师傅可还记得当年我母亲为我点的祈福灯?”
“自然是记得。”住持温和道:“相爷夫人给足了香油,吩咐我寺一定要让灯长年明亮。还交代过老衲,若小姐一人前来,请您亲手添些灯油,也算是全了她的心愿。”
“母亲还有这样的吩咐。”岑慕凝倒吸了一口凉气,对身边的冰凌道:“亏你提醒我来瞧,否则我恐怕记不得这些事。”
住持领着她们去了点祈福灯的内室。
兴许母亲真的添了不少香油银子,这内室里也就点了两盏祈福灯。
“岑小姐,这一盏祈福灯就是夫人为你所点。”住持语气柔和:“老衲就不多耽误你在这里缅怀故人了。”
“多谢住持。”岑慕凝目送他离开,给祈福灯添了香油。
怪就怪在那油壶有些沉,可偏偏倒出来的油极少,好半天都没装满灯碟。
岑慕凝满心疑窦的将油壶盖子揭开。里面似乎有个竹筒。
“别脏了小姐的手,让奴婢来。”冰凌飞快的将竹筒取出来,拧开这边的盖子往外倒。一个用油布包着的物件,看上去存在这里有些日子了。
油布被一层一层的打开,岑慕凝的心一分一分的紧张起来。
这东西是母亲故意留在这里的吗
“小姐,这是什么?”冰凌最终从那些油布里,找到一方印鉴。
“这是……”岑慕凝拿着印鉴的手微微颤抖,那是一块极好的清上品封门青雕刻而成。一个极为显眼的蕊字,是太后未出阁之前的闺名。
“小姐,您没事吧”冰凌担忧的不行。
“这是太后的私印。”岑慕凝的心跳的极快:“冰凌,你可还记得,当年父亲冤枉母妃与人苟且,甚至怀疑我并非嫡亲血脉,那个被疑心的对象,叫什么来着。”
“奴婢记得,好似是姓白,叫白硕。”冰凌皱着眉头:“他曾经是夫人的师兄。但不知道后来去了哪里。奴婢记得,当初老爷怀疑夫人的时候,夫人就曾经想要休书一封,请他来府邸当面对质。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有找到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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