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修一直盼着自己可以快些离开这里,可眼见赫伯特带了好几个战俘来却还是没放走自己,总会有些失落。
但马修也没有任何的不耐烦。他向来是得过且过的悲观义者,除去xìng_ài中要忍受的痛苦,生活在赫伯特府邸的后院里,比起他原本的生活实在是悠哉了太多。
他自幼就明白,像自己这样得不到上帝眷顾的人,是不可能有真正安好的日子过的。人活着,总要承受一些苦难,并以这些苦难为代价,才得以活得下去。不管在哪里活着,都逃不开,一生如此。
所以他平日就在温室里看看花草,甚至在园丁的帮助下偷偷种了一些红薯,自得其乐,从不去思考横竖都不会美好的未来。
一日闲得无聊,他便在温室旁挖了坑,埋进一些红薯烤了起来。
他蹲在一旁看着,渐渐就觉得有了些饿意,估摸着时间到了就挖了起来。
赫伯特看到马修的时候,他正捧着热热的红薯吹气,听到脚步声过了头来。
马修先是有些尴尬,而后只能对赫伯特微微一笑,”少将要试试这些红薯吗难得长了”
马修善意的笑颜让赫伯特愣了一下,未等马修说完就伸手把他手中的红薯打落在地。
他的笑颜太过干净而纯粹了,让赫伯特一时无可适从,内心也有些混乱。难道是因为自己对马修保持了好几年的兴趣,使得这个玩物开始变得飘飘然了吗
赫伯特的眼神充满了冰冷与暴戾,声音低沉地说,”你明不明白身为玩物究竟该做什幺只要在我需要的时候乖乖脱掉衣服让我舒服就可以了,不用想这些花样也不用费心讨好我无论如何你永远只是个玩物而已”
他不会忘记马修的身份,马修也不应该忘记自己的身份是的,他并不需要一个与他分享红薯的玩物。玩物的地位,真的只能跪着取悦身为军官的他而已。没有人可以破坏这样的规矩。
马修发觉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错愕地低下了头,只能沉默着接受赫伯特的训斥。
但赫伯特却并不打算就这样结束。仅仅是口头上的警告并不能让人牢牢地记在心上。
忽略了心中莫名的不安,赫伯特大力地拉扯起了沉默的人,”过来。让你看看到底什幺才是玩物应该做的事。”
于是马修跪在了赫伯特的床下,看着他唤来一个甚是年轻的俘虏,直接剥去碍事的衣服就与对方交。
马修难堪地低下了头。
被调教过的俘虏只在一瞬间对跪在地上的人露出惊讶的表情,就立刻爬到赫伯特身下动为他kǒu_jiāo,将他的ròu_bàng吸得又硬又粗、顶住自己的喉咙后,又卖力地开拓自己的后穴,继而乖巧地翘起了臀让赫伯特进入。
赫伯特将自己的性器对着微微张的粉色花朵,一口气没入,就快速地chōu_chā了起来,似乎当做马修不存在似的,尽情地深入贯穿。
被性器不停鞭笞的俘虏动情地呻吟出来,娇媚的声音撩拨着赫伯特的施虐本性,使他更加刻意、更加粗暴地挺动着自己的坚挺。
”少少将”。俘虏扭动起腰肢迎赫伯特,整个房间都荡着他娇喘声,直至赫伯特将自己的jīng_yè喷入密道,他才停止了动作。
他仍依旧挺起他的臀部,待赫伯特抽出自己的性器示意他离开之后,才安静地行礼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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