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秦屿坐了起来,对纪明得说,“剧组出事了。”
纪明得点了下头:“我知道。葛钰钰他们会处理。你刚生完病,好好在家休息。”
他看了下表说:“今天不能陪你了。厨房里有粥一直热着,你下去直接吃就行。想吃什么和老张说。”
秦屿应了声“哦”,看着眼前的人过来亲了一下他的脸,说了句“走了”。他摸了下被亲的脸颊,觉得有点热。他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亲密?
纪明得那天晚上参加晚宴,遇到了葛钰钰剧组的制片人。这人和纪明得挺熟,聚会上碰到时抱怨了一通,然后说道:“开了一天会,没找到有档期能来的。葛钰钰呢,想找秦屿救场,本来定的就是他演,他要能来最合适不过。就是下午联系他时没答应。葛钰钰猜他是不是得罪您了,让我来问问。”
纪明得觉得自己怨。他心里估计,秦屿应该是想帮老师一把,又惦记着早先的话,怕自己到时再找他麻烦。这人的脑袋瓜大概装着一根轴,不带拐弯的。
他回道:“哪儿的事。葛老师是他大学老师,能帮他把这个剧本拍出来,算是对他有恩。现在有困难找他帮忙理所当然。回头我和他说说。”
“嘿,有您这句话就行!那什么,不是我催,您也知道剧组开机后天天要花钱,方便的话尽快和他说一声。这不还能少花纪总的钱!”
纪明得笑着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那天回去已经十二点多,秦屿躺在床上睡着了。纪明得站在门边,隐约看得出床上有个隆起的人影,几乎融入静谧的黑暗中。他喝得有点醉,走到床边趴了下去,搜寻着秦屿的嘴唇。
一吻上,被醉意点燃的小火苗就一发不可收拾,亲吻转化成了猛烈的啃噬纠缠。秦屿头往后仰想要退开。纪明得不肯,一手按住他的后脑勺,舌尖不停地纠缠着对方。狂风骤雨般的亲吻让秦屿喘不过气来,他一只手试图推开纪明得,被抓住放到身后。
挣扎中总算找到一丝空隙,秦屿含糊不清地喊着:“纪明得……呜……”。纪明得听到声音停了下来,头往后退,拉开五公分的距离。黑暗中看不清对方的脸,只听得秦屿呼哧呼哧的喘息声,似乎还没缓过来。
秦屿侧过身打开床头灯,转头见纪明得头趴在枕头上看他。身上的酒味一阵阵熏来,看样子是喝了不少。
“喝这么多,没人替你挡酒?”到了纪明得这个地位,该自己出面的情况也不多了。
纪明得撩了撩秦屿的睡衣,皱着眉头说:“真丑”,然后一把搂过秦屿的脖子,把他压在身边,“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该自己上的时候还得自己上。”
声音懒懒的,也不知道是真醉还是假醉。
秦屿皱皱鼻子:“要不要我给你倒杯水?”
纪明得手一用劲,压住他不让起来:“别动,躺一会。”他半眯着眼睛似睡非睡,头靠在秦屿耳边,若有似无地问:“你有没有想过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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