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穆常影的心情就不那么好了。
昨晚古姚给他买的药似乎有让人发困的副作用,他服完药没多久就困得睁不开双眼,本来约了朋友出来喝酒,后来又给人打电话撤销了约定。强撑着开车回到家,穆常影连澡都没洗,直接瘫在床上睡了过去,半夜手机响也不知道。
第二天睡到九点多自然醒,穆常影终于恢复了点精力,第一件事就是拿起手机看消息。
当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唯一一个未接来电时,穆常影连刚醒来的那点惺忪之意都没有了,他急切地坐起来回拨过去,一直放在耳边听了几十秒,眼里好不容易聚起的光芒渐渐黯淡下去。
把手机搁回床头柜,穆常影起床走到飘窗旁,倾过身子拉开厚重的遮光窗帘,发现今天竟下起了大雨,雨点斜着打在窗玻璃上,汇成条条蜿蜒曲折的线。
他站在窗前好一会,打消了去上班的念头。进浴室洗漱冲澡,出来时看了眼毫无动静的手机,按耐不住又拨了次电话,还是无人接听,后面再打过去已经变成关机状态了。
穆常影气得扔开手机,转身把自己关进了书房。
一口气做完明年初的工作策划,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天空没放晴,仍是一片灰暗。穆常影体验到了带病工作后的痛苦,头疼得像是要把颅骨劈开两半。
才下午三点刚过,穆常影保存好文件,合上电脑,叫了个外卖机械地吃完,然后在客厅沙发旁的地毯上找到了昨晚回来时扔下的药袋子,按着说明书吃了药,又昏昏沉沉地回卧室睡了过去。
床头柜的手机响起来的时候,穆常影正做着给棠未息调酒的梦,梦里棠未息妖孽得很,喝一口酒就亲他一下,喝完还跪在床上冲他摇屁股,看得他下面都硬了。
还没摸上那白花花的皮肤,穆常影就被手机铃声吵醒了,他睁开眼睛盯着虚无的黑暗,靠着声源才摸到了手机。
给他来电话的是昨晚被他爽约的朋友,对方听到他沉重的鼻音,惊讶地问:“还没好?”
“没。”穆常影翻了个身,仰躺着看向窗外,如果不是这场病,他都不知道他这么能睡,太阳什么时候下山的都不清楚。
“那今晚上你还是别野了,好好休息吧。”对方打趣道。
穆常影扒了扒头发,起身开了房间的顶灯:“一整天闷在家里都快发霉了……行了,等下八点w见,六楼包间,酒柜的酒你随便挑。”
梦里的感觉似乎被带到了现实里,摇屁股的棠未息轻易地勾起了穆常影的欲/望,却在他醒来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穆常影望着全身镜里颓废的自己,无奈地碰了碰自己发硬的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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