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甜,真香……这小sāo_huò真不错……”
想吐……好想吐……
沈城,你在哪里?为什麽还不来救我?
仿佛听到了她的呐喊,身上的几双手突然全部消失了,戴小芦失去了重心,整个人前跌去,被一个熟悉的膛接住。
没有抬头看他,只是一双小手用力揪著他的衣服撕扯,哭喊的声音都哑了:“混蛋,混蛋……你怎麽现在才来?你知不知道我很害怕?知不知道……呜呜呜……混蛋……”然後整个人趴在他怀里,呕得肝肠寸断。
沈城没有在意被她抓坏的衣服,轻轻拍著她的背等她吐完,然後抽出纸巾轻轻擦著她的嘴角和脸上的泪痕。戴小芦仿佛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整个人都靠在他的身上,偶尔抽泣一声。
等她终於不再闹腾,沈城将手里的一件外套披在她身上,嘴里轻而缓慢地吐出毫无感情的命令,“碰过她的部位……”嗜血的眼神略向被保镖踩在地上那些人的脸,淡淡道,“全部切下来。”
然後将怀里的人小心地打横抱起,走出巷子,身後传来双手被砍下的凄厉惨叫声,再後来连惨叫都不能,只有生不如死的呻吟,那是他们的舌头被拔了下来。
沈城第一次在戴小芦面前展现自己暴戾的一面,她心里多少是有些害怕的,但更害怕的是他接下来的反应。自从出了巷子,他连看都不看她一眼,眼神平静,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不生气,也没有心疼。
戴小芦知道,这次他的怒气跟往日都不一样了。
沈城却没有带她回医院,而是一路抱著走回他们的家。
上楼、开门、开灯,进卧室……
他将她放到床上後,转身进了浴室,片刻洗了一条打了香皂的温热毛巾出来,轻轻擦干净她的脸和手臂。
再换了干净的湿毛巾,再擦。
来来回回擦了三遍,戴小芦低声说:“好了。”沈城这才收了毛巾送到浴室。
再出来时,她已经躺在了床上,眼睛直直地看著天花板上漂亮的吊灯。沈城没有说话,径直走到窗前,两人就这样沈默了很久很久。
终於,他问出了声:“为什麽逃走?”
为什麽事到如今,还是不能体谅他的苦心?为什麽要冒著生命危险从那麽高的地方爬下来?在被人欺负的时候,她到底有没有一丝的後悔?她可知道,如果他再晚到一步,又会发生怎样可怕的事情?然後他会有多悔多痛多害怕?
他在她心里,到底有没有地位?
是他太纵著她了,才让她这麽肆无忌惮,无视他的惶恐害怕、伤害他早已不堪一击的心。
“以前是我太蠢,”说什麽让她自由自在地跟他在一起,无论想做什麽他都不阻止,想上学就去上学、想工作就出去找、想做家务他就帮你做,甚至无论她想去哪里,他都会陪著她……
“戴小芦,以後没有我的同意你哪里也不准去,乖乖呆在我身边,一步都不许离开,我不让你做的事情,你最好别做,不要试图反抗我,你承担不起後果。”男人声音冷得像冰。
如果只有囚禁才能让她呆在他身边,那麽他不介意为她打造金色的牢笼。
如果只有折断她的翅膀才能让她飞不出他的怀抱,那麽她的翅膀,就由他亲手去折断。
他看著手里的剪刀轻轻地笑:“你大可以再自杀一次试试,看看我到底会不会实践我的诺言。”
他说,不听话的後果是他连她的父母都不会放过,虽不相信他真的会那样做,但他的愤怒确实已经吓到她了,心里也终是明白了,自己的行为对他究竟造成了怎样的伤害。
床上的人抖了抖,慢慢抱住了自己,沈城淡淡瞥了她一眼,转身走进浴室。
这一夜,他们同床而眠。
这一夜,没有月光,身体冰冷。作家的话:好啦,再来一章,明天要出门办事,今天抽空写了点。人家乖巧懂事聪明勤劳有木有?嘤嘤嘤……人家滴票票鲜花和掌声呢?
(12鲜币)62姗姗来迟的男二号
昨晚连夜被叫起的主治医师们,在医院走廊坐著苦等了一夜,一直到天亮,也没等到让他们待命的人回来。
紫眸森森盯著几个哈欠连天、一个个眼皮上下直打架的医生,身侧的拳头握了再握,戴小芦淡淡看了他们一眼,漠然道:“流产而已,随便找其他妇科大夫代替一下就可以了。”
沈城抿著唇不说话,表情复杂难辨。
这几个人里,除了有两名妇产科医生,其他几个都是心脏病的专家,负责在手术过程中对她心脏的检测工作。虽然只是小小的流产手术,但沈城依旧如临大敌,不想随便找其他人代替。
见他不说话,戴小芦心里痛了一下,垂下眼,语气不自觉柔了几分:“你不放心的话,那就明天吧,让他们休息一天吧,我不会再逃走了。”
沈城闭了闭眼,挥挥手让人退下,不让休息也没办法,他们以这样的状态给她做手术,他确实不放心。
vip病房宽敞的客厅里,一个坐在沙发上发呆,另一个站在窗前一动不动。过了好一会儿,戴小芦淡淡开口:“你少喝点。”
沈城怔了怔,举到唇边的杯子停住,最後慢慢放下来。
身子转过来,不知为何,视线却始终不敢看她,将杯子轻轻搁在桌上,俯身拿起茶几上的手机和钥匙,“你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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