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睁开眼睛已经都三天了,她担心那位男同学以为自己死了已经将事情给闹大了,反而断了她跟沈家兄妹复合的希望,急得不行,拖着病体去借电话打电话,没想到电话还没有打出去,先看见了护士站那边的报纸,她从报纸上知道那个省青年日报的主编死了的消息。
因为对方的死,报纸上还因为这件事出了一篇关于批评执法者、监督者监守自盗行为的报道,号召大家自查以及互相监督,这篇报道被到处转载,各大报纸上都有。
没了这位牛逼哄哄的主编,梁玉萍威胁沈明泽和沈华浓的筹码就少了一大半,只依靠那个喜欢她的男同学,她又找了护士站的所有报纸,都没有她的“遗书”引发的抨击讨论性质的文章,连个相关话题都没有。
她想了想还是央求人借了电话打到那边报社去了,这才知道她的同学竟然出意外死了。
公安没有查到任何有效线索和他杀线索之前,这件事对外的说辞就是“意外”。
梁玉萍虽然没有霍庭他们的警觉性和警惕心,她也没有因为那个主编和同学这两人的死而做太多的联想,但是她本能的觉得恐惧害怕。
生命太脆弱了,太无常了,不久前还联系过的人竟然说死就死了。
她的唯一助力没有了,没法再威胁沈明泽妥协了,由这引发的对未来的惶恐与不安,却远不及眼下死亡的阴影让她产生的恐惧。
她现在能做的,最想做的出奇的一致,她要那些想要害死她的人付出代价!绝不姑息!
“我买药的事和肥皂的事都没有告诉过杨桃和周雯雯,当然,我之前跟杨桃和周雯雯在一间屋里住着,有可能被她们发现了吧,杨桃老是偷用我的肥皂。反正她们确实是知道我买了药,这包药和那包肥皂粒我除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就没有离过身,不是她们俩换的,还会是谁?”
“而且买药后的第二天一早上,她们俩就借故跟我打了一架,然后搬走了,不是因为换了药心虚是什么?以前我们也吵架,她们就没有搬过,杨桃她长得五大三粗,力气很大,打架还故意输给我了。”
徐双跟丁一对视了眼,然后敛眉问道:“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梁玉萍就沉吟了片刻,道:“还有,就是在医院的这两天,我家里人还没有过来,是杨桃跟周雯雯负责轮流照顾我的,我怀疑她们俩见我没有死,又继续使坏,前天晚上病房的门有人进进出出的没有关严实,正好走廊上的窗户也没有关牢,被风吹开了。”
“我怀疑也是她俩开的,故意让我吹了一夜的冷风,医生说因为本来就没有恢复,这次发烧真的是一不小心就可能死了,幸亏是住在医院里抢救及时。”
“我说完了,要是再想到了再说。”
这个程度已经都不是口角纷争了,丁一去找过路的护士说了一声,让人帮着找了个空房间,隔开群众,带着杨桃过去问话了,留下徐双看着梁玉萍。
徐双追问梁玉萍为什么要吃肥皂的时候,霍庭就到了。
到目前为止,他掌握的消息要比徐双他们多,在知道梁玉萍并不是真的想死而是被换了药之后,他几乎就已经确定了,省城那两个人的死因应该都是跟梁玉萍弄出来的事情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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