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攒的?”
她好奇呀,暂且不跟他置气了,都忘了把手抽出来,跟政审人员一样,绷着脸问道。
霍庭正想着她看在钱的份上不闹了,略过其中的辛酸艰难,云淡风轻的道:“刚开始是给市里的饭店送河蚌泥鳅黄鳝这些,后来混熟了也找到一些门路,接触到一些大主顾,经常给他们送点东西,南边的往北边送,北边的往南边倒腾,就是这样吧,弄了几年。”
沈华浓懂了,好家伙,霍庭十几岁的时候居然还做过黑市上的商贩子,做过八十年代流行起来的倒爷,她是真没有想到,他现在可是个打击商贩的执法者,不,他连执法者都马上就不是了。
心黑,自己捞够了就打击别人捞!
她横了霍庭一眼。
不过在霍庭看来,她这一眼,亮闪闪的仿佛带了光,他就被这白眼里透出来的赞赏给取悦了。
沈华浓就是这样,她骂起人来是真戳心窝,夸起人,也是直白得让人心里飘飘然说不出的爽,不说话只一个眼神都能让人感受到。
霍庭享受极了,心里也松了松,很是淡淡的表示:“这些年花了一些,就只剩下这么多了,现在每个月都有工资可以拿,就算没有工资了,以后我也能养得起你,至于你说的理想,我觉得到哪里都能够有施展的机会,你说得对,既然是夫妻就应该能够共同分担。”
沈华浓看看他故作淡定的讨好模样,别扭死了,心里好气又好笑,呸了他一口。
但这并不表示她就不生气了,她继续冷声质问道:“那你以前就给我五块钱?”
霍庭:
心酸地为自己掬一把同情的泪水,一件事还没有哄好又来了一件陈年旧怨?
果然老郭说得对,女人都擅长翻陈年旧账,一件小事都能够联系到过去无数件几乎不相干的琐事,然后找到几者之间微弱的共同点、或者没有共同点也行,一起拿出来说死你!
这种时候该怎么办?
老郭说默默听着,不要反抗,不要犟嘴,老老实实等娘们发泄完了就好了,过程中要是受不了想顶嘴可以想想别的事情,转移一下注意力,但摆出来的态度一定要端正诚恳认错。
但霍庭觉得吧,他要是什么都不说,没准沈华浓更生气。
再说她那是个问句,明显就是等着他去哄吧?
他要是回答说今时不同往日,这个答案靠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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