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华浓说:“邓医生,我不是来看病的,我是特意来找你的。”
说这话的时候,有个妇女还精怪的学着她的样子,娇滴滴的冲周围的同伴说唇语。
沈华浓假装一无所觉。
邓培林闻言将毛巾缓缓一收,见着是沈华浓,手上动作一顿,眼镜后面的目光也在她身上停了一瞬,沈华浓朝他笑笑,他这才回道:“哦,是你啊,我知道,看着挺面熟的,你是那个那个谁家里的,我一时想不起来了。”
沈华浓心里呵呵呵,面上笑道:“我爸爸是沈克勤。”
精怪妇人横着眼睛瞥了沈华浓一眼,另外几个也露出恍然之色:原来是她啊,早就听说下湾村里有个黑五类狐狸精,只是很少露面,没想到就是她啊!
邓培林说:“对对对,我想起来了,几年前你们家刚搬来我们公社的时候,我们还见过,就是那天有人去你们家闹事来着,当时我也在,你还记得吗?”
沈华浓附和着感叹道:“记得啊,那天真是多亏了邓医生帮忙说情,不然我爸爸还不定会怎么样呢,那会赔给人家的钱也是你垫付的,家里一直记着你的这份情谊。”
邓培林笑道:“不当事。”
“雪中送炭难,是应该要记住的,”沈华浓说着一叹,冲左右端着碗坐得最近的妇人道:“大姐,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那妇女不期然被点名,愣了片刻之后点头:“是这个理。”
精怪妇人插嘴道:“说得好听,这都几年了也不见你们家谁来给培林道个谢,还有钱,这几年都欠着的吧”
沈华浓就笑了,说:“这位嫂子教训的是,其实我们早该过来道谢并还钱的,这不是前几年有些事给想左了,一直没来吗?”
“说句不怕你们生气笑话的话,那时候我打听到那杨婆子病重都休克昏迷听说是要死了,本来是送来让邓医生瞧病的,结果邓医生没给人家治,按理说病重村里治不好应该送卫生院的,
结果邓医生也没带他们去医院,反而来找的我爸爸,后来的事你们也都知道,我爸爸按断了杨婆子的骨头,他的手也被杨家人打断了,那时候我真是恨死邓医生了。”
邓培林脸色一沉,嘴角拉平。
其余妇人倒是被这过去三年多的八卦给吸引得眼睛发亮,当时这事发生之后,是有人提过为什么邓培林会将病人送去给个坏分子看呢,看吧,坏分子就是心肠不好,待着机会将劳动人民的骨头给按断了,那得多大仇多大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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