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着魏兆堂,张了张嘴又抿上了,对方压根都不记得她,她还能够说点儿什么
这时聂晓晖抚不平裙子上的褶皱,又是道:“……都不认识你,要你出个什么头,简直有病,有病就赶紧去吃药,别出来乱咬人瞎说一气。”
说得陆柏薇是怒从心起,所有的憋屈难受,都冲着聂晓晖发泄出来,“你才有病,你特么的才有病!谁瞎说了,当初你为了掩盖还没有离婚就跟那个老头睡在一起的事情,报纸上刊登的离婚启示谁不知道?要不要把几年前的报纸给你找出来摔在你脸上!
聂晓晖,你把我这辈子都毁了,要不是你利用我针对沈华浓,我能够落到今天的地步”
这一席话说得聂晓晖面上青红交加,说起沈华浓,她就依稀想起来了,当初是用过一个自命不凡的女厨师,反倒是一败涂地。
莫非,就是面前这个疯女人?
叫什么来着?
一时还真想不起来。
她这幅模样,更让陆柏薇恨得咬牙切齿的:“你凭什么又这么高高在上的说我,你当你还是那个知名女强人,还是领导的外教,还是受过表彰,参与中米建交受到国际赞誉的聂女士?你不是!要不是你当初犯病瞎作,现在穆婉秋的一切光鲜都是你的,你再这么说我还有底气,可惜,呵呵呵……你不过是个靠男人的劳改犯罢了!你说谁有病?”
聂晓晖紧抿着唇,气得下巴都在颤抖,穆婉秋抓住本该属于她的机会在电视上、报纸上频频露脸,到处的侃侃而谈……而她却是个劳改犯,这就是她心里最深的痛。
她在国内留下了案底,还证据确凿,当初又摆了老曾一道,现在老曾是不中用了,还窝在京市的小胡同里轻易不能出去,听说是在著书呢,这辈子大概也就这样了,但他的徒弟们都慢慢起来了,且恨着她呢,她想再走仕途的路彻底是绝了,在国内想要有什么起色也不容易,好在是现在政策放开了,还有出国这条路。
不过作为犯过错的前官员,以前还在重要部门差一步能够接触到核心岗位,她在这甫开放之初就想出去,也不容易,要是跟着儿子一块出去求学会容易得多,当然她想要让儿子上进的心也是真的。
可魏兆堂就是死活不答应,她只能亲自过来找面谈,可还是不行,又被陆柏薇一通搅和,生怕对方再做出什么毫无理智的事情来,真撒泼起来,聂晓晖自问自己肯定是放不开去跟对方扯头发满地打滚撕扯衣裳的,她落荒而逃。
出国的事情只能再找小飞说了,从儿子下手总比魏兆堂这里要容易一些。
聂晓晖走了,陆柏薇笑着笑着也收了声,再看看魏兆堂,目光一黯,也大步的走了,很快就汇入车站熙熙攘攘的人群。
他是没有什么大毛病,他最大的毛病就是不曾将她放在眼中、不曾装进心里。
喜欢七零年代白富美请大家收藏:(m.biquwen.cc),笔趣文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