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已经二十一岁了,身体健全,世上不会有人因为他讲卫生就赞美他。
进入卧室之后,他清醒了过来。对她惩罚得还不够,他想,看她还有精气神对自己侃侃而谈,就知道她得的教训还太少。
金玉郎想要再“刺激”傲雪一下子。
他不动声色,在床上躺着犯懒,傲雪在外头站站坐坐,也不肯进来见他。晚饭时候,两人也并不同桌,金玉郎拿了两片面包,趴在床上一边看报纸一边吃,傲雪不理他,自顾自的坐在桌边慢慢吃喝。
晚饭结束之后,窗外也有了暮色。她在露台上坐了许久,末了是被秋后的蚊子咬回了房间。而金玉郎这时从床上坐了起来,忽然对她说道:“明晚要赶夜里火车回家,今天咱们就早点睡吧。”
傲雪抱着胳膊站在床旁,冷冷淡淡的不看他:“好,你睡吧。”
“那你呢?”
“不用你管。”
金玉郎起身爬到床尾,抓住她的手摇了摇:“你别这样,都说夫妻没有隔夜仇,我都知道错了,你怎么还不原谅我呢?”
傲雪叹了口气,心说你需要我原谅吗
她对金玉郎的绝望是连绵着的,只在结婚前夕有过一点变数----那个时候,她也许是被寡妇生活吓昏了头,竟误以为在金玉郎受了一场劫难之后,会豁然开窍、重新做人。结果事实证明:金玉郎比她先前想象的更不堪,并且人这种东西,是青山易改、本性难易。自己的命运并不比姐姐高明多少,往后就要和这么个丈夫混上一生一世了。
这时,金玉郎下床,走过去拉拢落地的大窗帘,将露台的大玻璃门整面的遮掩了住。房内越发昏暗得像夜,他回到傲雪面前,又拉起了她的手,柔声说道:“好啦,别生气了,我们好好的过日子吧。”
傲雪听了“好好过日子”五个字,不知为何,忽然想要落泪。金玉郎用了力气拽她,让她身不由己的随他走到了床边。这件事情她不能拒绝,这是她身为人妇应尽的义务,她若是拒绝,那两人之中不肯“好好过日子”的人,就成她了,可她哪担得起这样的罪名?
在暗中紧紧的咬了嘴唇,她随着金玉郎摆弄,好在屋子黑,她闭了眼睛把心一横,可以当接下来的一切全是梦,再怎么羞不可当,咬咬牙也就熬过去了。两只手在她身上游走,解她的纽扣,脱她的衣裳,那手热而细嫩,带着点汗意,好奇的摸索着她,什么地方都摸。她直挺挺的躺下了,气喘不匀,脑子里也轰轰的响,倒盼着他也快躺过来,要做什么做就是了,别这么细细碎碎的折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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