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东愤愤地摔开大门,又转身用脚把门踢上。他一步步靠近单秋阳,y-in测测地说道:“那我就只好亲自上了。”
谁知他刚把单秋阳的上衣扒光,门就被嘭地一声打开了。
二人同时回头看向门外,单秋阳看到来人鼻子一酸。
顾思年看到那人双手被绑着,脸上还鼻青脸肿着,上衣更是被扒了个光,只觉得脑门那里突突地跳。他按下自己想杀人的冲动,大步走上前把那人从他身上拖开,狠狠一脚踢在了江东的小腹处。这一脚用了他下了十足里,竟把人踢得往旁边飞了出去。
先帮着人解开了绳子,看着人手腕上肿起的一圈,心疼不已。
他把人的衣服整理好,才搂着那人不断说道:“对不起,我来晚了。”
他简直不敢往下想,如果他再迟来几个小时,会发生什么事情。
单秋阳感受到抱着自己的男人此刻正微微颤抖着,他心下不免一酸,慢慢抬起自己僵硬的双手轻轻搂着那人的后背,慢慢说道:“我没事。”
两人沉浸在了自己的小世界中,丝毫没注意到被踢得趴下那人正慢慢爬起来,拿出了口袋里的那把小刀。江东知道依着那人的x_i,ng子,自己这次肯定不能善了,既然如此,那他为什么要看到好人的大团圆结局呢。
单秋阳先注意到了这里的异常,他看着江东拿着刀向自己不管不顾地冲过来,就想把身上的人推开。顾思年眼角瞄到这一切,但饶是他也阻止不了,他只好转了个身把后背背对着冲过来的那人。
单秋阳感受到自己下腹那里传来的温热的液体,但自己却感受不到任何的痛楚。他才反应过来那血是顾思年的。
好在纪东升这时候也终于上了楼。纪东升一开始便打算领着人跟顾思年一同前往,谁知道顾思年一知道地点,就挂了电话。纪东升怕出现什么意外,便带着一车人追了上来。结果还真让他这个乌鸦嘴说中了。
他看着顾思年躺在地上,他的身下有一摊殷红的血迹。旁边有个年轻人正拿着带血的刀不知所措地坐在地上。他吩咐旁边的人,让他们把那人先带下去。那人被人这么拖了出去,也不反抗,只是快到门口时,才后知后觉般回头看了一眼。
纪东升掏出手机联系了周边的大医院,走上前跟手下一起把顾思年抬到了车里。
单秋阳看着因失血过多短暂昏睡过去的高大男人,这才注意到了他额头左上方的伤口。他伸出微微颤抖着的手,许是刚拆了线,那里的皮肤还凹凸不平地起伏着。他胸口一疼,凑上身把嘴贴到了那里,这一幕恰好被正往后视镜里看的纪东升捕捉到。
纪东升把人送进了急救室,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让人把那几位经常为他们这些家族看病的老医生去请来。想了想,还是给顾思年家里打了个电话。
做完这些事后,纪东升紧皱的眉才稍稍松开了些。他看了看不远处正一动不动呆坐在长椅上的年轻男人,眼下他身份正是尴尬敏感的时候,而且万一他父母来了迁怒于他,他作为顾思年的发小,冷眼旁观着也不好。
于是他走上前,提醒那人:“顾思年父母正在往这里赶。”
单秋阳听出了这句话里的意思。他看了眼急救室门口正亮着的手术中的红灯,复又看了看四周,发现不远处正有一个服务咨询台。
他用手指了指那里,低声恳求道:“我去那里躲着,成吗?”
纪东升看着他脸上带着伤加上一副体力不济的狼狈模样,好心劝他:“我建议你最好也去看一下医生,然后躺下休息一下,毕竟你在这里也于事无补。”
听了他的话,单秋阳急急解释道:“都是些皮外伤,用不着看医生。”
“我只想在这里看着他。”纪东升听到那人复又低低说道。
单秋阳把整个人都蜷缩在那个咨询服务台的小凹槽里,他虽然瘦,但个子也有一米七多,稍稍抬个头就能碰到台顶。
纪东升看着他这幅模样,心下五味杂陈。
好在顾思年父母不到半个小时就来到了医院。
跟顾昭和年忆舒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头发花白年近半百的老医生。两人看着老医生进了手术室,又拉上了门。
他蹲在里面听着纪东升草草地说了事情经过,但略去了单秋阳这个人。
顾昭皱着眉听完了事情经过,毕竟在官场浮沉多年,哪里不明白这其中的蹊跷之处,只不过碍着自己年忆舒在,才没点出来。
年忆舒听到自己儿子身上被人开了个口子,急得当场晕过去,幸好被顾昭眼疾手快地扶着人在旁边坐下。在不清楚具体状况前,两人也不敢告诉两边的老人。年忆舒把自己靠在丈夫的肩膀上,揩着眼泪心疼道:“他头上那伤口才刚刚拆了线啊……”
头上…伤口……单秋阳连忙打起j-i,ng神,竖起耳朵认真听。
顾昭别看平时对自己儿子严格,但毕竟是自己的独子,而且除了喜欢男人这一点,摸着良心说也从来没给老顾家丢脸。虽然这么些日子跟顾思年置着气,但终归是自己唯一的亲儿子,眼下这种情况被她这么一说,见没有外人在场,也有些底气不足道:“为人父母的听到自己儿子说要跟男人过一辈子,哪儿有不急的?”
年忆舒朝手术室看了眼,喃喃道:“要是我们儿子能完好无整的出来,他喜欢男人我也心甘情愿地认了…”
顾昭在旁安慰着自己的妻子,沉默着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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