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啥特别啊。
也就老头子一个,面容枯萎呈灰,一看就是病得不轻。
他一直盯着黄老伯瞧,黄老伯感觉不自在,拿起绢帕咳了一声,立马的,白马焱便挡了左霁视线,左霁头一抬,白马焱微微一笑,问:“有事么?”
话刚一出,就见左霁起身凑近来,白马焱微怔,竟不由得退了一步。
“你……”左霁很认真地盯着他的脸,末了,居然对他伸出了手。
白马焱一看,挺惊讶,还好,左霁的手还没碰到他脸就被李熹及时抓下了。
左霁被李熹拉开了。
看李熹不悦瞪着他,他挺不解的,说:“干嘛?”
“我只是……”他想解释,可手往白马焱那一指,李熹却走了开去,他讨了个没趣,嘴巴扁起来了。
可是,不对啊。
为什么他就是觉得有点像呢?
不是长相的问题。
而是感觉。
为什么总感觉有点像呢?
他不死心,为了求证,待晚上吃完饭后,把心思用到黄老伯身上来了。
晚饭过后,趁着黄老伯落单,左霁抓紧机会,到他旁边一站。
此刻,黄老伯正在祠堂外围栏椅子边坐着,见他坐近来套近乎,眉头微微一挑。
“……有事吗?”虚弱的声音倍显苍老,但是在夜色的遮掩下,黄老伯坦然了许多,少了白天那份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老伯,白马是您从小养大的义子么”
黄老伯的老眼里眼珠子一转,反问:“有什么问题么?”
左霁眉一蹙。
这不等于没答么?
“没有,这不好奇嘛。”左霁也没打算掏底,讪笑两声,说:“您一看就是有福气的人,可您病得那么重,怎么是义子带您出来求医呢”
黄老伯听到“有福气”三个字,呵呵一笑。
他抬头望远,末了,感慨得很,叹了一口气。
“……你说对了,我……是有福的人。”
他对左霁比手:“……光儿子,我就有十几个……”
左霁一听:哇噻!
“这么多?”
那得几个老婆啊?
“可惜……死的死了,有的又太过年幼,现在剩下的,也就……一虎一狼了……”
说完,就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明明在说儿子,忽然冒出什么一虎一狼,左霁听得莫名,想追问,可是一想,又觉不对。
他想打听的是白马焱的事啊。
他刚想改口,要继续追问,不想黄老伯却对他摆摆手,说自己乏,蹒跚着,往里头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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