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气了?”徐璐声音清脆,像只愉快的黄鹂鸟。
季云喜不出声,在她身体里的部位却又慢慢抬起头来。徐璐故意又磨了几下,“哼,让你惹我生气,掏空你,榨净你。”
仗着没开灯,说起话来真是百无禁忌。
季云喜真是个博爱的,“兴趣广泛”的男人,她羞答答躺身下波光潋滟求饶的模样他爱,她气嘟嘟在上头折磨得他床单都抓皱了……也爱。
“真是爱死你了。”男人谓叹出声。
徐璐得意,“哼,那还敢跟我生气?”
“没生气。”
“哼!没生气,那你气鼓鼓的干嘛”想到卡里上九位数的存款,又“噗嗤”一声笑出来,“告诉你哦,季云喜,后悔也来不及了,钱全是我的。”
“人都是你的。”男人在她腰上掐了一把。
都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还真是这道理,前天晚上闹的不愉快,酣畅淋漓来一场,啥事都没了,又开始肉麻兮兮起来,最后是抱在一起睡着的。
第二天,松松像往常一样醒来,觉着空气里“气味”不对,但他做了两辈子的单身狗,也说不上哪儿不对,大概是爸妈又抱一起了
诶,成年人的世界实在是太疯狂了。
白天,全家人都发现,大家长又开始和好了?进梅问个啥,徐璐都能心平气和回答,还兴致高昂的带她们上商场,又买了一次新衣服。
大妞儿乐傻了,她又多了一套新衣服。
当然,更让她乐的还在后头。
腊月二十八的晚上,林家人刚吃完晚饭,刘桂花老两口就上门来了。
“婶子这几天忙啥呢?”自从办完进芳的婚事,她还没见过他们呢。
刘桂花略微有点不自在,悄悄打量了大妞儿几眼,收起眼里的满意,轻咳一声,“刚忙着备年货,也没来坐坐。”见醒醒骑在学步车里,满屋子的“走”来“走”去,惊奇道:“这个是什么车子”
徐璐点点头,“他爸请人从首都带回来的,说是一岁不到的小孩用很安全,不容易翻。”
刘桂花咋舌,村里谁家舍得给孩子从首都买东西啊。没忍住好奇心,“一定不便宜吧?”
徐璐知道做事要低调,尽量不招人眼,随意敷衍两句绕开了。要是让别人知道他们给孩子买个车都几大千,抵得上人家几年的收入了,那再好的朋友,也会慢慢生出嫌隙来的。
而且,老两口来,不单单是问个车子钱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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