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章玮的表情不再那么纠结的时候,赵容真才再次开口:“听宝勤说,你回去的时候去了宫里?”
章玮就知道赵容真会问,早就料到般冲赵容真翻了个白眼,又别过头不理他,赵容真戳戳他的胳膊,“我要睡了,明天和后天我要休息。”章玮挥挥手,不想说什么,赵容真不放弃地再次戳戳他的胳膊,章玮嫌烦地再次挥挥手,这次他学乖了,只是轻轻地挥了挥,“我跟皇上说说最近练兵的情况,免得你还要写信让宝勤跑腿。”章玮其实知道赵容真问他去宫里的事情,是想问他有没有去彗星那里,虽然他在和政宫的偏宫里见到了正在教孩子们弹琴的彗星,但他就是不说。
他不想说,彗星在教孩子们弹琴时,专注的表情有多迷人;他不想说,彗星在看见他的时候,问了很多关于赵容真的情况;他不想说,他很嫉妒彗星和赵容真之间一见如故的牵绊……
“哦。”赵容真有点失望地答应了一声,低下头摩挲着手里的药瓶,正在想要不要问章玮关于彗星的情况,可是这次章玮又是为了自己给彗星写信的事情出走的,所以他想了半天,最后还是没有问。
夏初的夜晚,没有盛夏时的闷热,有的只是凉风习习,因为吃过药的关系,章玮先睡着了,虽然天气很好,但赵容真却怎么也睡不着,他以为章玮会自己跟他说点彗星的事情,可是直到章玮睡着都没有再跟赵容真说什么。
睡不着的赵容真起身走出了军帐,夜晚的军营安静得只剩下溪水流过的声音,清冷的月光幽幽地向大地洒下银灰,赵容真慢慢踱步到溪水旁边,借着月光看着对面已经有些许茂盛模样的森林,在那森林的草地里面,长出一种红色根茎的植物,因为夏天刚刚来临,那些花朵还没有开放,只有红色花蕾,风吹来的时候,会有淡淡的香气飘过来,那香气,就像彗星身上的味道,淡淡的,却独一无二;那红色,也像极了彗星衣服的颜色,鲜艳的,却不张扬。赵容真到对岸看过那些花蕾,应该是开放之后的花朵,细细长长地拢在一起,让人看不见里面是什么样子的花芯,神秘如彗星,冷峻的外表下,有让人一探究竟的心情。
一阵清风吹来,站在溪边的赵容真有闻到了那种香气,就好像彗星在身边一样,脑海中浮现出彗星的微笑----那晚,把自己的一缕头发放进锦囊时,彗星也是在这样清冷的月光下淡淡的笑容。
想到这样的笑容,赵容真也不禁莞尔,花丛的香气伴着溪水涓涓流过时细碎的声响萦绕在他身边,就好像那晚彗星轻轻的拥抱,这让赵容真却觉得有种淡淡的困意袭来,他迷迷糊糊地回了军帐,躺下就睡着了。
他做了一个梦----
森林里的那些不知名的红色花朵都开了,彗星站阳光下,在那些茂盛开放的花朵里,好像要跟它们融为一体一样,长长的黑发松散地披在身后,只用红色的头绳在发梢处轻轻地系了一下,轻风吹得彗星的衣角微微地飘动着,那花香好像因为有了彗星的存在,更加浓郁地围绕在自己周围,彗星笑盈盈地看着自己,自己的腿脚好像不受控制般,跨过溪水走到彗星面前,把那抹红色的身影拥在怀中,手却不小心碰落了头绳,长发随着风也轻轻摆动着。比自己矮一点点的彗星微微抬起头,清澈的双眸平静地看着自己,然后越来越渴望,一双微凉的手攀上自己的腰,赵容真低头,忽然间发现两个人坦诚相对,看着彗星渴望自己的目光,赵容真慢慢地低下头,轻吻着怀中彗星薄薄的,微凉的双唇,彗星好像并不抗拒,还轻轻地迎合着自己。
那些红色的花朵好像向外无限地扩展着自己的领地,最后只剩下铺天盖地的妖冶的红色,两个人在那片红色的海洋里辗转反侧,就连彗星紧皱的眉头、急促的呼吸声和微微痛苦的□□都那么真实地在自己面前呈现,这让赵容真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所以当赵容真从梦中醒来的时候,赵容真发现黑夜中,除了自己某个部位的一丝凉意,身边却仍然是孤身一人的时候,他的心中不免升起一丝失落,但梦中最后彗星靠在自己肩膀的温存,和彗星身上的香气似乎还在。
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这样的念头在赵容真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之后,赵容真再次沉沉睡去。
第12章花开时,见花不见叶(十一)
第二天一早,赵容真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章玮趔趄着身子,手里还拿着茶杯和茶壶,往自己的床边走着,床边还放着一个凳子,“你要喝水就叫我好了,怎么还自己下地了……”赵容真坐起身,他想帮章玮把杯子和茶壶放到凳子上,可是觉得自己哪里不对劲,到底哪里不对劲也不知道,等他拉开被子,无意看向自己的大腿时,才知道哪里不对劲,忽然间想起昨天晚上的梦,脸觉得有点热,他又迅速把被子拉上,等章玮自己蹭到床上的时候,才拉开被子,站起身,背对着章玮套了件外衣,“咳……我去茅厕,一会儿就回来帮你洗脸……”赵容真缅着外套出去了,章玮奇怪地看着赵容真离开的背影,一脸茫然。
或许是前一天晚上做了一夜梦的原因,赵容真这一整天都没什么精神,心思也不在训练上,宝勤提醒了好几次出神的赵容真,赵容真想起那个梦的话,就会觉得脸红心跳,好不容易熬到了训练结束,赵容真回到自己的军帐,章玮正趴在床上看军书,瞥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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